秦炎為了能讓妻子賭氣暫時離開自已回孃家,他可謂是費勁了心思,但全然無果!這日他帶著程前和羅吉在街上巡邏,無意間抬眼看了一下街上的瓊音樓。

“這裡是幹什麼營生的?”秦炎問程前道。

“那裡是做皮肉生意的,不過也有清官,只唱曲不賣身的,那種地方不會是您感興趣的地方吧?”程前問道。

“我當然不感興趣,我對那種地方感興趣幹什麼?”秦炎連忙說道。

“聽他們說那裡有一些絕色的女子,但和阿姐比起來還是有著雲泥之別的,那樣的女子怎麼能入的了姐夫您的眼!”羅吉無心的說道。

羅吉的這句話似乎讓秦炎想到了些什麼,他沉思了一下,在程前的耳朵邊悄聲的說了些什麼,程前立即睜大了雙眼。

“您確定要這樣做嗎?這樣會不會傷到夫人的心?”程前說道。

“我已經用盡了所有辦法,都不能讓夫人暫時離開,看來現在就只能用這個辦法了,傷她的心總比傷她的性命好些!”秦炎沒有底氣的說道。

秦炎不知道他的這一決定不僅傷到了他妻子的心,還傷到了他妻子的性命!

幾日後的一個下午,秦炎回到了督軍府。愛新覺羅.羿汐喜出望外,幾天了,她終於可以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丈夫了。

“你回來了!”愛新覺羅.羿汐迎了上去說道。

秦炎沒有理她,徑直向書房走去,進入後他立即關上了書房的門。幾天沒見,他多想抱抱妻子,親親妻子,可如今他不能這麼做。他知道有一雙眼睛在時刻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他此時心軟,妻子可能就會受到傷害。

愛新覺羅.羿汐失望的回到臥室,她躺在床上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傷心之下昏睡了過去。

見天色已晚,也不見愛新覺羅.羿汐的身影,秦炎有些六神無主,他悄悄推開臥室的房門,見愛妻在床上沉沉的睡著。他走上前去,看見妻子潔白瑩潤的臉頰上隱隱有淚水流下,他伸手想去給她擦拭臉頰上的淚水,但想到妻子可能會因為他的這一舉動,重新燃起留在他身邊的希望,那種希望對妻子來說可能會是致命的傷害,秦炎收住了伸向妻子的手。他蹲下身去,湊近妻子細細的看著,他發覺妻子消瘦了許多,也有了些許的憔悴,他的心不由得隱隱一痛。他想上前抱抱妻子,但還是忍住了。他在床面前不捨的看了愛妻好一會兒,起身慢慢走出臥室,輕輕的帶上了臥室的門,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當晨曦的陽光透過飄窗照在愛新覺羅.羿汐的臉上時,她惺忪的睜開了雙眼,她想起了昨天秦炎對她的態度,不由悲從中來。她起身下床,發現自已有些頭重腳輕,她摸了一下的自已的額頭,有點燙手,她知道自已發燒了,幾日的心力憔悴,讓她的免疫力最終失去了平衡,她病了,她起身想去拿退燒的藥,但因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格格,格格,您怎麼了,您醒醒啊!”沁梅焦急的喊道。

秦炎聽到了聲音,連忙跑了過來,他把愛新覺羅.羿汐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摸了一下愛新覺羅.羿汐的額頭,額頭滾燙,他的心緊縮了一下,不由的緊緊的抓住了愛妻的手,淚水蓄滿了眼眶。

但秦炎還是忍住了,他故意把手一放,接著轉身離開,嘴裡說道:“死不了,給她吃點退燒的藥,就會好的!”

看到秦炎的冷漠,沁梅暗自神傷著:‘為什麼格格的命會這麼的苦?’

沁梅想出去請大夫,被秦炎制止了:“不許帶大夫進督軍府,要麼你把你家格格帶回王府去醫治,要麼就在府中自已熬藥!”

沁梅無奈,她不敢輕易帶她的主子離開,她要自作主張帶著她的主子回王府,主子醒來一定會怪她的!她深深的知道自已的主子有多麼的愛她們姑爺。她沒有辦法,委屈的向廚房走去。

愛新覺羅.羿汐悠悠醒來,看見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不由心中生寒,她口渴難耐,想喝口水。

“沁梅,我口渴,給我拿點水來!”愛新覺羅.羿汐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

但沒有人回應她,她的眼淚不由的流了下來,她強撐著起身想要下床,可無奈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又癱睡在床上,無奈之下她失聲哭了出來。

秦炎在臥室外,透過門縫看到了臥室裡發生的一切,他的心痛得到快要無法呼吸了,但他還是忍住沒有跨出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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