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在記憶中尋找著當年愛新覺羅.羿汐出生時的點點滴滴,算命先生這一說是存在的。

“你當年和王爺真的只是說:格格將來要嫁一個掌管天下的人,而不是:得裕王府格格者得天下?”秦炎問道。

“回督軍,我當初的確是說:格格將來要嫁給一個掌管天下的人,至於您說的:得裕王府格格者得天下,真不是我說的。我猜測應該是二姨太說得,但我沒有證據!我也不能胡說!”武宴說道。

秦炎想到當初小福子的話,說老人們當時也是這麼說的,不知道是什麼人把道士的話傳成了:得裕王府格格者得天下!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目的呢?”秦炎自言自語道。

“我想是我二孃,她是想讓我皇叔因為這句話治我的死罪,但胸無點墨的她並不知道,這種罪是要株連的。幸虧當初搖搖欲墜的朝廷急需一個繼續穩固的理由,於是藉著天降異象和這個有心誤傳的謠言,下了一道旨意,正式冊封我一個王府的格格為皇家的格格,這樣皇家的地位看似依然可以在百姓中穩固,我這也算是因禍得福活了下來。可沒想到是朝廷最終還是無力迴天,而我卻因為二孃的一句有心的誤傳,成了眾矢之的!要不是義哥哥的再次出現,估計我們王府要被各路軍閥逼迫了!”愛新覺羅.羿汐若有所思得說道。

“這個女人的惡毒我是領教過的,這像她做出來的事!”武宴說道。

“那老人家,你還有當初的毒藥的解藥嗎?我四孃的身體因當初毒藥的侵害,已經越來越虛弱了!”愛新覺羅.羿汐急切的問道。

“沒有了,我當初把製藥的過程和配方都記錄了下來,和唯一的一份毒藥和解藥都一併交給了二姨太,我當初太年輕氣盛過於輕信二姨太,以至於沒有給自已留底,我知道自已犯錯後,想再配製解藥,因分量細節記不清了,而不敢輕易下手配製解藥,深怕一個配比不準確,就可能會造成服用者的死亡!”武宴遺憾的說道。

“那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我阿弟還小,不能沒有娘呀!”愛新覺羅.羿汐懷有一絲希望的問道。

“沒有了,我不敢再下藥了,要是配比不準確,可能人就立馬不在了!”武宴遺憾的說道。

“那我服用的這種可解百毒的藥水,你後來可有研製出來?”愛新覺羅.羿汐不肯放棄的問道。

”研究過,但不完善,本來想著給您服用一半,我留一半接著研究的,因為當時喂您的時候太過緊張,一瓶藥全倒到您的小嘴裡了!”武宴說道。

“她身體一直不太好,和這個有關嗎?”秦炎擔心問道。

“看來這個解藥曾經保護過您,由於當時您服下的毒藥太過猛烈,雖然解了毒,但還是損傷了您的臟器,以至於您的身體一直不好,好在您生在富貴人家,有被名貴藥材調養過,慢慢會好的,我再給您配幾付,不久就會痊癒的,但您目前好似正在服用別的藥,應該是清理您身體裡寒氣的藥,要服用我的藥,您就要停了之前服用的除驅寒氣的藥!”武宴隔著愛新覺羅.羿汐的衣袖給她搭著脈說道。

“那她體內的寒氣怎麼辦?”秦炎滿臉擔心的問道。

“沒事,我的藥也有去除寒氣的作用,只是沒有單獨服用驅寒的藥效果快,但我的藥可以徹底解決您身體的所有問題,您看是不是要服用,決定在您!”武宴說道。

“好,我服用你的方子,我相信你!”愛新覺羅.羿汐說道。

“您不怕我會害您,畢竟我害不過您府上的女眷?”武宴問道。

“不怕,再說那也不是你故意為之,也是被他人矇蔽的,你若要害我,十九年前就不會給我喂下解藥了!”愛新覺羅.羿汐說道。

“格格果然是個是非分明的人,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女呀!”武宴說道。

“如今,我的心願已了,督軍可以動手了!”武宴把方子放到秦炎手中說道。

“我為何要殺你,雖然你當初是做了一些錯事,可你也真真切切是我夫人的救命恩人,我親手殺了你,我豈不讓天下人唾罵!”秦炎說道。

“我們不僅不會殺你,還要讓你和我們一起回府。若你要贖罪,就和我們一起去製藥,去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再順便去給我四娘看看,看看我四娘到底中的是什麼毒,看看她還有沒有救了!”愛新覺羅.羿汐懇切的說道。

“你們夫妻果然是心懷天下之人,好,我隨你們回府,再為百姓做些事,去贖我的罪!”武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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