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天的排查,連個嫌疑人的影子都沒有找到,愛新覺羅.羿汐無精打采的拿著一根狗尾巴草,一路走一路甩著,經一戶人家的時候,她停住了腳步,她看到這戶人家的地上有一些白色的粉末,犁地的耙子上也有,她拽著秦炎走進來這戶人家的院子。

“有人嗎?”愛新覺羅.羿汐衝著屋內叫道。

“有,哦,是督軍和夫人啊!請問有什麼事嗎?”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叟慢吞吞的走了出來說道。

“請問老人家,這耙子是您在用嗎?”愛新覺羅.羿汐看著老叟好似拿不起農具的樣子,指著耙子疑惑的問道。

“哦,這是我遠方的侄子前兩天來用的,他難得來,每次來都會幫我乾點農活!這耙子我是用不動了,我之前去山中採藥時,不小心從山上摔下山澗,把腰給摔壞了,自那以後就再下不了農田幹不了活了,這些年都是村裡的青壯年,偷偷來幫我乾點活,現在秦督軍解救了我們,他們再來幫我,不用像以前那樣偷偷摸摸的了!”老叟感激涕零的說著。

“你侄子現在人在哪裡?”愛新覺羅.羿汐問道。

“哦,他早上就離開了,說是去京城辦點事,之後就回去了!”老叟說道。

“那他家住在哪裡?”秦炎問道。

“他哪還有什麼家呀,他本是錦城人士,當年錦城的那場大戰,讓他失去了家人,幸虧秦督軍的晨軍解救了錦城,他被一戶人家給救了,後來就留在那戶人家做了保鏢!”老叟顫顫巍巍說道。

“那他長什麼樣子?”愛新覺羅.羿汐問道。

“他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了嗎?夫人要這樣問?”老叟疑惑的問道。

“沒有,沒有,我們只是隨便問問,想著以後見到,也能打個招呼什麼的!”愛新覺羅.羿汐搪塞的說著。

“夫人真是個好人,聽說百姓的毒都是您幫著解的,真是太感謝了!”老叟躬身說道。

“應該的,那本就該是我和他做的事!那你給我說說你侄子長什麼樣子?”愛新覺羅.羿汐鍥而不捨的繼續問道。

“哦,我侄子個頭不太高,有點黑,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老叟說道。

“是他!”愛新覺羅.羿汐叫道。

“怎麼你認識我侄兒?”老叟問道。

“哦,沒有沒有,我早上來的時候好像在村口見到過!”愛新覺羅.羿汐繼續胡說八道的搪塞著。

她拉著秦炎和老叟匆匆告了個告別,拽著他就跑了出來!

“你跑這麼快乾什麼?你認識他侄兒?”秦炎疑惑的問道。

“嗯,就是那天在你辦公室用槍指著我的那個男人!”愛新覺羅.羿汐說道。

“柳小姐的保鏢,王放!”程前說道。

“你認識他?”秦炎和愛新覺羅.羿汐異口同聲的問道。

“認識到不認識,就是那天他們和夫人起了衝突之後,我去查過他,才知道他叫王放的!”程前說道。

“他為什麼要下毒?柳家一向最忠心於我父親,應該不會幹出這種傷害晨軍的事!”秦炎肯定的說道。

“我知道為什麼!”愛新覺羅.羿汐說道。

“你怎麼知道?是什麼原因?”秦炎驚訝的問道。

“因為你呀!”愛新覺羅.羿汐說道。

“因為我,什麼意思?”秦炎一頭霧水的問道。

“因為柳小姐執著於你,而他卻執著於柳小姐,所以他要給你製造一點麻煩,叫你和柳小姐見不到面,這樣他就有機會了!”愛新覺羅.羿汐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也不能成為他傷害百姓的理由啊,這是連最起碼的良知都沒了!”秦炎氣憤的說道。

“看來他的主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會放任他做傷天害理的事,估計那個柳小姐平常也是個視人命為草芥的人!”愛新覺羅.羿汐憤憤的說道。

“是的,這個柳小姐,不滿意就會叫他的保鏢開槍打人,他們手上可有好幾條人命的!”程前憤憤的說道。

“看來又是一個薛玉婉!你真要是娶了她,估計那些無辜之人的白骨就要堆成山了!”愛新覺羅.羿汐打了個哆嗦說道。

“娶她?她配嗎?”秦炎一臉嫌棄的說道。

“我看她也並不是真的喜歡你,否則你現在處在被瘟疫威脅的危險境地,她卻縮在京城裡動都不動一下。我看她就像話本說得那樣:只是貪戀你的顏色和權利罷了!”愛新覺羅.羿汐悠悠的說道。

“我看她根本沒什麼姿色,還愛把自己打扮的像個洋人的火雞似的,那個男人到底為什麼對她這麼執著?”愛新覺羅.羿汐不解的說道。

“我知道!”程前說道。

“你又知道了?”秦炎和愛新覺羅.羿汐異口同聲的問道。

“嗯,柳小姐就是之前在錦城救他的人,當時柳小姐應該只有十來歲,救下他,他就一直跟著柳小姐了!”程前說道。

“原來是救命之恩想以身相許呀!”愛新覺羅.羿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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