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麗堂皇的君悅大酒店內,站滿了冀城的達官貴人和軍政要員。

當愛新覺羅.羿汐挽著愛新覺羅.翊軒進入酒會的那一刻,全場一片譁然,人們紛紛議論著:“這簡直就是一對璧人呀!”

在酒店的角落裡卻有一雙眼睛,滿含著憤怒看著他們!

“肚子餓了嗎?”愛新覺羅.翊軒寵溺的摸了摸愛新覺羅.羿汐的頭問道。

“嗯,有點,但沒事的!”愛新覺羅.羿汐可愛的說道。

“傻丫頭,看那裡,哥哥帶你過去吃!”愛新覺羅.翊軒指著桌子上,為酒會準備的各種食物說道。

“阿瑪呢?你不是說阿瑪也來了嗎?”愛新覺羅.羿汐東張西望的尋找著自己的父親。

“羅軍長!”有人在叫著愛新覺羅.翊軒,為了方便,他在軍中改名叫羅翊軒。

“你先在這兒吃,哥哥過去打個招呼,一會兒就過來!”愛新覺羅.翊軒寵溺的摸了摸妹妹的頭說道。

“嗯!”愛新覺羅.羿汐可愛的點了點頭。

她拿起一塊小蛋糕剛想放進嘴裡,一隻手伸過來一把抓住了她,拉著她就往外跑,她沒有叫喊,她跟他走出了酒店,進了一個無人的小巷之中。

“你瘋了嗎?你來這裡幹什麼?這裡可是方家軍的地盤,你這是送上門給他們機會殺你嗎?”愛新覺羅.羿汐說道。

“我是瘋了?在你不告而別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瘋了!你一句話都不留的就這樣跑了,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轉眼就昭告天下,你們王府要和方家結親!”秦炎憤怒叫道。

“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我,人家自稱是你的夫人,都打上門來了,難道我還要等著被人羞辱嗎?我愛新覺羅.羿汐再不濟也是一個王府的格格,不會讓別人來恥笑我,不知廉恥的要去和一個市井小民搶奪男人!”愛新覺羅.羿汐冷冷的說道。

“我和那個人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那些只是長輩的意思,我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的生命中只有你,也只會有你!”秦炎連忙抓愛新覺羅.羿汐解釋道。

“我和你沒有婚約,也沒有媒妁,只是做了一場不該做的夢,現在有人來戳破了這個本不該存在的夢,我們各自回到各自的生活不好嗎?”愛新覺羅.羿汐繼續冷冷的說道。

“不好,也不可能好,你是我秦炎的女人,我這輩子除了你誰也不要,你休想從我身邊離開!”秦炎說著上前抱過愛新覺羅.羿汐就吻了下去。

“我求你放手好嗎?你秦炎以後註定會是這天下的主宰,為天下平衡勢力是你的宿命,妻妾成群會是你生活的常態。而我,只求一個心裡眼裡只有我一個人的男人,和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可你做不到,也不可能做到!”愛新覺羅.羿汐用力推開了秦炎說道。

“誰說我做不到,我的天下,是我和我的兄弟憑雙手打下來的,我不需用女人來平衡,只有你們皇朝的舊習才會用納妾來平衡所謂的關係,以為那樣就可以牢不可破了嗎?到頭來還不是被我們給廢了!”秦炎冷冷的說道。

“我秦炎從一開始就發過誓,今生只會娶一個妻子,這一生絕不納妾,也絕不用女人來做平衡政治的紐帶!”秦炎繼續堅定的說道。

‘這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他打天下,不是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而只是為了百姓能安居樂業。他發誓坐天下只會憑自己的實力,而絕不會用女人來做政治的犧牲品。這樣的男人能做這天下的主宰,百姓何其有幸!’愛新覺羅.羿汐靜靜地看著秦炎。

“你如果還是不相信我,我可放棄這天下,和你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做一對平凡的夫妻!”秦炎看著一言不發愛新覺羅.羿汐有些捉摸不透,他連忙又抓住她的手。

“這天下沒了你,註定會再起戰禍,到那時免不了又是哀鴻遍野,百姓又將流離失所,無家可歸,我不能做那樣的罪人!”愛新覺羅.羿汐淡淡的說道。

“如果沒有了你,我還要這天下幹什麼?”秦炎激動的吼著。

愛新覺羅.羿汐怔住了。八年前,當秦炎的父親把他從王府抓去上軍校的那一刻,秦炎也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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