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後,青城的城門口,一群人押著幾車貨物滿載而來。

“軍爺,這是我們給你們將軍送來的紫薇花,每年都來送的!”為首的說著,把一份特殊的通關證明遞給了守城計程車兵。

士兵看完後,在一個士兵的耳旁說了些什麼,那個士兵拿著通關證明匆匆離開,不大一會兒,士兵折了回來,兩人耳語了幾句。

“進去吧,送完貨立即出來,不得多做停留!”士兵仔細檢查了貨物,清點了前來的人數和車輛之後,放一行人進入了城門。

“好的,一定照辦,軍爺!”為首的點頭哈腰的說道,緊接著帶著一行人進入了城中。

幾輛車一路走在街市上,臨近一家門口擺滿貨物的鋪子時,突然車身一輕,幾個人影從車下閃出,閃進了鋪子旁邊的巷中。

是夜,幾個人影潛到城門前,悄無聲息的走近守城的守衛,對著他們頸部的要害處狠狠地打了下去,守衛應聲倒地。

幾個黑影開啟大門,一群步伐整齊隊伍輕聲進入了城中,不大一會兒,城門又安然無恙的重新關上了,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青城的青山山腳下,一座修葺精美的墳塋靜靜地躺著,墓碑上寫著:愛妻 溫茹之墓。墳墓周圍擺滿了紫薇花,在紫薇花的外圍,有十幾個沒有墓碑的墳塋,看上去悽慘而充滿了怨恨!

“茹兒!我好想你呀!”一個六旬開外的老者,神情悲傷的站在墳前,他清灰的臉上有一道疤痕,淚水順著他的臉龐肆無忌憚的流著。

“薛將軍,柳團長請我代他向你和你的夫人問聲好!”一個聲音在老者的身後冷冷的說道。

“你是誰?你們是怎麼進城的?”薛成大驚失色的問道。

“薛將軍真是健忘,三日前剛從我軍營的牢獄中出來,這麼快就忘了在那裡的滋味了?至於我們怎麼進來的,那到是要感謝你的夫人,要不是她的忌日,我們恐怕很難進的來,看來是你的夫人在天有靈,助我來替百姓向你清算你犯下的罪孽。所以,我特地來此向她說聲感謝!”那個聲音繼續冷冷的說道。

“你是秦炎?”薛成有點驚訝的叫道。

薛成在京城被軟禁期間,除了柳成和他的家丁溫福外,其他人都不曾見過。他沒想到他眼前的這個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竟然是人人崇拜,大家有口皆碑的秦炎——“秦閻王”。

“放肆,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直呼我們督軍的名諱!”副官程前憤憤的道,他眼裡充滿了恨意,似是在替那些無辜死去的人鳴著不平道。

“薛將軍,你每年來祭奠你妻子時候,面對她,你難道不覺得有愧嗎?你把她想護著的人,一個個都殺了,還埋在了她的身邊。難怪這在一般地方都能存活的紫薇花,在你這裡怎麼種也種不活,看來這裡真的是怨氣太重了!你看看,這地方連草都不茂盛,花怎麼會開放呢?你一生殺戮太多,一定是不得安寧,夜夜不能寐吧?你看你這面色青灰的,估計也是快命不久矣了吧!都說造孽太重,不得好死,我今天就讓你好好品嚐一下,這不得好死的滋味!”秦炎冷冷的說道。

“來人,數數這裡有多少座沒有墓碑的墳塋,待會加上,多打他幾槍!”秦炎冷冷的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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