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在軍政辦公大樓前停下,坐在大廳裡等候的陳在宇和常遠,連忙跑了出來。

“二哥,回來了!”常遠搶先給秦炎開了車門。

“嗯,你們兩個不去休息,在這待著幹什麼?”秦炎下車問道。

“等你!”兩個人同時說道。

“等我幹什麼?有事?”秦炎問道。

“那倒沒有,就是想問問嫂子還好吧!”常遠支支吾吾的說著。

“我看你們是想知道,我有沒有被你們嫂子責難!想來看笑話是吧?你們兩個小子想什麼我還不知道!”秦炎邊走邊說道。

說話間,三人已經到了秦炎的辦公室,破天荒的,李深也在他的辦公室裡等著。

秦炎坐在沙發上打量著幾個過命的兄弟,他想看看是誰先開這個口。

“那個,二哥,我們想知道嫂子到底有沒有為難你?還有你的嘴是怎麼回事?”常遠終於憋不住問道。

“汐兒從始至終都沒有怪過我,她只是擔心我這幾天不在,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沒你們想的那麼狹隘!”秦炎淡然的說道。

“我說吧,人家小姑娘知書達理的,不會無理取鬧的!就你們一天到晚瞎想!”李深鬆了一口氣說道。

“那你的嘴是怎麼回事?傷在這裡不可能是自己咬的吧?自己咬也咬不到這個地方呀!”陳在宇指著秦炎嘴破的位置問道。

“不會是嫂子咬的吧?”常遠憋著壞的問道。

“是的,還想聽什麼?”秦炎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個,你是不是親嫂子了,讓嫂子給咬了?”陳在宇笑著問道。

“是,我說不過她,就親了她,再說了以前又不是沒親過!”秦炎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不讓嫂子把話說完,也不取得嫂子的原諒就親她,嫂子不咬你才怪呢!”常遠和陳在宇笑著說道。

“笑夠了嗎?笑夠了回去睡覺,做個好夢啊!程副官,送客!”秦炎有些尷尬的說道。

“哎,二哥,再說說嘛!我們還從來沒正式認識過嫂子呢?”常遠憑著自己是最小的耍賴道。

“她明天就來,明天再認識,現在向後轉去睡覺!”秦炎說道。

“明天就來,是真的嗎?那我們明天叫她什麼?就直接叫嫂子?”常遠又折回拽著秦炎道。

“明天再說,快去睡覺!”秦炎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我叫什麼?叫格格,我又不是她家的家丁。叫夫人?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那我到底該叫什麼?總不能每次都是‘那個,那個’的叫吧?”幾個人走後,程前又問道。

“明天再說吧!先去休息!”秦炎說道,他自己心裡也沒有定論。

當清晨的陽光灑落在二樓廊下的時候,愛新覺羅.羿汐惺惺地睜開了眼睛,伸了一個懶腰,她翻身看了一下放在床頭櫃上的時鐘。

“不好了,都八點了,秦炎九點來接我,我還沒有洗漱呢,要來不及了!”愛新覺羅.羿汐自言自語道。

“沁梅,幽蘭,快點,我要來不及了!”愛新覺羅.羿汐急忙下床叫道。

“格格,今天不是休息嗎?怎麼就來不及了?”沁梅和幽蘭應聲跑了上來問道。

“一會兒督軍要來接我去他辦公室,快給我洗漱,把那套新做的裙子拿來!”愛新覺羅.羿汐吩咐道。

九點的時候,秦炎準時到了王府門前,愛新覺羅.羿汐一蹦一跳的從王府內走了出來。

今天的愛新覺羅.羿汐著一件白色細紗的小雛菊刺繡旗裝裙,五分荷葉袖,恰到好處的露出了新覺羅.羿汐白玉般的小臂,她斜揹著一個和衣服同種材質的細紗小包,金色的揹包鏈。髮辮鬆鬆的編在一側,順著髮辮,從上到下纏著一圈小雛菊,兩縷秀髮自然的垂在肩的兩側。白色的鞋襪,襪口上繡著一圈小雛菊,白色的皮鞋搭扣處也落著一朵小雛菊。

愛新覺羅.羿汐似初夏林中的精靈,飄然而至秦炎的面前,秦炎和程前看的連眼睛都不敢眨,怕一眨眼這精靈就飛出視線,飛去觸碰不到的天際!

“發什麼呆呀,不走了嗎?”愛新覺羅.羿汐嘟著小嘴拽著秦炎道。

“走,走啊!”回過神來的秦炎抱過愛新覺羅.羿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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