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山谷主峰,司馬洪烈和宇文宏正看著那已經破碎不堪的遺蹟,神情各異。

司馬家的大公子表情閃過一絲可惜,似乎有些後悔沒有早點找到這個遺蹟,宇文宏則是有些驚訝,他們當年在這考核,也沒有遇到過這個遺蹟。

“司馬統領,此事儘快稟報統帥府吧。”宇文宏率先開口。

司馬洪烈轉頭看著宇文宏,笑了笑道:“自然,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現在就動身回去,宇文統領你就留在這裡繼續觀察,看看還有什麼發現。”

宇文宏微微拱手示意,司馬洪烈助跑幾步後,一個騰躍,升至空中朝遠山城主城的方向飛去了。

宇文宏看著這殘破的遺蹟,別說線索了,就連一塊和遺蹟有關聯的磚石都沒有,顯然破壞這裡的人,是不想留下任何遺蹟存在過的證據。

更別說那山洞,他嘗試過轟擊覆蓋在上面的石塊,都沒能讓山洞的出入口出現,很顯然,那整個通道,甚至是裡面的石室之類的空間,都已經被掩埋。

想要尋找裡面的東西,必然要動用大量人力,一點點挖進去,但裡面的東西是否有價值,就另當別論了。

宇文宏搖了搖頭,也是一個縱身騰躍,飛離了這裡。

在空中,他正好看見自己妹妹和宋少年等人已經抵達山頂,本打算過去慰問一下的,但他突然收到柴凌的傳信,只好轉頭飛向了熒光湖的位置。

來到湖邊,原本宋紹年等人對付血奴的地方,當時戰鬥留下的大片血跡已經乾涸,但周邊的環境簡直可以用慘烈來形容,其他人很難想象,宋紹年等人是怎麼擊敗血奴的。

柴凌見宇文宏已到,便上前拱手,剛想寒暄一下,宇文宏便直入正題。

“柴將軍,情況怎麼樣?”宇文宏率先開口詢問狀況。

柴凌見狀,也是沉聲道:“周圍的情況就如您所見,異常慘烈,根據大小姐所說,當時是有一名血奴突然覺醒,吸收了所有血奴後,實力急劇暴漲,而且他們還失去了一名同伴。”

“但他們其餘九人合力對抗,倒是沒受什麼傷,場上留下的血跡,應該都是那血奴被擊敗後留下的。”

“從現場勘察的情況來看,它們似乎是從熒光湖裡爬上岸邊,然後找到大小姐他們的。”

“湖裡?”宇文宏眉頭微皺,他想不明白,血奴為什麼會從湖裡出來。

“不錯,正是湖裡,我們有幾位水屬核心的同僚下水勘察後,並沒有發現有可藏身的地方。所以我們判斷,這可能是這些血奴利用了血的流動性,製造了一張可以讓他們沉在水底的血膜,然後藏身於此。”

宇文宏聞言,沒有的“川”字更加明顯了,不過還是沉聲問道:“先不管他們怎麼在水底藏匿,他們是怎麼來的,怎麼越過邊緣山谷駐軍的巡邏?又為何突然對他們發動襲擊?血奴這種生物,以目前的目擊經驗,即便有理智的,也不過是孩童心智,如何有這般心機,發動偷襲?”

“大公子,您意思是?”柴凌表情震驚,似乎想到了什麼,就要張口再言。

宇文宏抬手製止,小聲說道:“恐怕,確實有人為干預的因素,至於是誰,暫時還不好定論,即便與這次考核相關,也不好懷疑那一位。”

柴凌點點頭,表示自己不會亂說,畢竟現在還不是時候,只能暫時壓下這件事,至於那些血奴的來源,自己這邊隨便都能編出幾十個理由,倒是不怕其他人質問,就怕有人鑽牛角尖要深究。

不過邊緣山谷的駐軍統領肯定要倒黴了,自己的轄區出現成規模的血奴,而且還有人死在血奴手中,想不被問罪都難啊。

想到這裡,柴凌心底到底是有一絲絲的暗喜,畢竟他是這邊的正將之一,而且資歷和背景也夠,那麼這裡的到時候空缺出來的統領,他必然是最有機會的一人,只是怕到時候司馬家不按常理出牌。

宇文宏不管柴凌的小心思,叮囑一番後,便離開了這裡。

遠山城某處地下密室,一名年輕人正俯首與正坐在中央座位的老者彙報。

“這批血奴出現了覺醒到血侍級別的存在,他能吸收其他血奴,甚至人類的血肉來增強自己,而且境界直接提升一個大階段。只是血奴已經被擊殺,所以並不知道這增幅到底能持續多久。”

老者聞言點點頭,滄桑的嗓音響起:“罷了,有這些情報就夠了,這足以證明我們的研究方向是對的。”

年輕人連連點頭附和,隨後說道:“是,只不過這次事發突然,就怕會留下把柄。”

“無妨,即便有懷疑,他們也沒有證據,況且他們也不想將事件放大,畢竟這種事情,很容易引起恐慌。”老者擺手無所謂道。

年輕人再次點頭表示自己明白,開始繼續彙報:“還有一件事,邊緣山谷的主峰發現了遺蹟,只是已經被破壞,裡面的空間恐怕都已經被掩埋,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挖掘?”

“不用,那個地方,我很早以前就探查過了,裡面並無我們想要的東西,而且那牆上的壁畫,有點蹊蹺,現在毀了正好。”老者思索片刻,面無表情回答道。

老者似乎想起了什麼,復又開口來問:“唐東雲最近可有異況?還有他新帶來的那名少年,現在怎麼樣了。”

年輕人聞言,思索了片刻,說道:“唐東雲回城後,帶著那紹年去了何老那裡,之後帶著人完成述職便回了他自己的府邸,平日也沒有到處走動,只留在府裡。”

“至於那少年,從何老那邊出來之後,境界提升較大,這次邊緣山谷考核後,又提升了一個小階段,目前已是七脈高階。此人除了境界提升較快,並無其他異狀。”

老者點了點頭,隱晦地鬆了一口氣,隨後道:“嗯,你繼續派人監視他們,尤其是唐東雲和宇文宏,一旦有任何異動,儘快彙報。下去忙吧,我還要再看看新的血奴煉製情況。”

年輕人俯首稱是,緩緩退後轉身,離開了密室,他也沒問為何老者要特別監視此二人,他只要聽從安排即可,其他事問再多也無濟於事,反而有可能葬送自己的性命,畢竟他的一名兄弟就因為刨根問底,已經被練成了血奴。

年輕人走後,老者臉色陰沉,喃喃自語道:“看來此二人中,那少年對不上壁畫內容,看來宇文宏和唐東雲的可能更大了,要是早點發現那壁畫,他們就活不到現在了。”

老者說完,陰沉的表情漸漸變得憤怒扭曲,一身浩瀚如海的真氣在密室中狂湧,將周圍的擺設傢俱,全部碾成了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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