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院二樓的房間內,肖磊將隊員們聚集在一起,當然這裡面還包括了歸屬於第一小隊卻作為特殊行動組的陸琳。

肖磊將信件和照片丟在桌子上,讓眾人翻閱。

齊封、關靈等人看了一遍都均都倒吸一口涼氣,關靈覺得自已密集恐懼症都犯了。一旁的陸琳雖沒出聲,但眉頭一直也沒鬆開過。

肖磊咳了一聲,大聲說道:

“根據許文提供的資訊,近日發生了多起惡性案件,這背後似乎都潛藏著一位危險的上位惡魔在操控。而且連同之前的綁架案裡,金強也是這位惡魔的工具之一。”

看了下思索的眾人,他繼續補充道:

“好在許文辦事效率很高,他破壞了對方的交接,將對方收集到的眼球進行了焚化處理。由於他現處於潛伏狀態,很多事不方面明面行動,所以大家最近打起精神,一定要在對方陰謀達成前,找到有關線索,由於涉及高等惡魔,我也會向上級彙報,申請調動更高階別「封魔人」過來。”

肖磊剛說完,就發現陸琳一直盯著他看,一臉迷惑的他直至看到陸琳用食指點在信件上,他才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忘記了說。

“咳咳”肖磊緩解下尷尬,急忙繼續補充道:“對了,大家一定要注意,我們可能要面對大量掌控獸化能力的「使魔」,比較危險棘手,大家一定要以自身安全為前提,小心它們可以當做暗器的指甲,不要硬碰對方,額,老孟除外。”

把該叮囑的內容,都反覆強調後,孟禍、關靈和齊封都心事重重地離開,房間內只剩下肖磊和陸琳。

“老肖,你有沒有覺得你的那個實習工有些奇怪?”陸琳問向低頭整理信件的肖磊,白大褂蓋住了她蕾絲裙勾勒出的誘人曲線,語氣間卻一如既往地清冷。

“啊?哪怪了?”肖磊撓撓頭,一臉的費解神色。

陸琳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只是手指向那堆資料,輕聲說道:“你不覺得他辦事效率太高了嗎?明明只是個新人,還是個晨霧境,卻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你和我恐怕都難以解決的事。”

肖磊反倒是笑了起來,滿不在乎地搶著回答:“那你不看看,是誰獨具慧眼將他挖掘出來的,小許未來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眼見與肖磊這犟種說不明白,陸琳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我還有實驗解剖要做,先走了!”陸琳打了聲招呼便也離開了房間。

等到陸琳出去,肖磊將桌面的資料收整好,加入檔案袋中,笑著自言自語道:“每個人都有自已的秘密,古不古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個好青年就行了。”

……

一棟市中心黃金地段的商業大廈內,身著淺藍色包臀短裙職業裝的女人,吹著口哨走進公司大堂,高跟鞋與大理石地磚發出清脆的聲音。

“喂,你這兩天神神秘秘地出去幹嘛?別忘了領導們的任務。”突然在女人身後傳來一道男聲。

公司前臺內,一個有些痞氣的年輕男人上身窩在椅背上,雙腿翹著二郎腿搭在桌子上,進來的人很難察覺到前臺桌後還躺了個人。

男人冷冷盯著妖嬈的女人,望著對方性感挺翹的臀部,舔了舔嘴唇。

女人冷笑一聲,並未回頭只是站在原地有些意猶未盡地回答道:

“當然是在這座城市好好轉轉咯,難得公費出差,不得去泡泡吧,找一些帥哥發展發展感情嘛。”

男人將腿放下坐直了身體,眼神變得更加冰冷卻又壓制著一絲狂熱。

“臭娘們,離開男人能死是嗎?你這麼需要,我可以滿足你啊!”男人嘲諷的語氣裡夾雜著期待。

女人扭胯邁動著長腿向自已的臨時辦公室走去,頭微微側過來,輕蔑地回答了一句:“算了吧,我可對快男沒興趣。”

“砰!”

男人怒砸前臺桌子的同時女人也把自已辦公室的門關上。

……

許文趴在櫃檯上斷斷續續睡了一天,雖然並不舒服,但他這次睡得出奇的安逸放鬆。有客人進來,門口的八爺都會用獨有的腔調“叫醒”他。

當再一次黃昏,金色的餘暉透過玻璃窗射進店內,將屋內渲染得一片金黃。

許文嘴裡叼著冰棒,揮動著滑鼠聚精會神地在電腦螢幕上進行著選購。

300積分入賬讓他有了一種暴發戶的快樂,放眼過去已經解鎖的二級兌換欄中,除了極少數幾個灰色不知名的道具無法顯示外,其餘道具均可兌換。

一番猶豫過後他還是選擇量大於質,一口氣消耗了近200積分後,才將電腦關機。做完這一切後,他回到自已的起居室內,將門窗關好,窗簾拉上。

過了幾分鐘,許文重新拉開門,帶著一副邪魅的笑容走了出來,他抓起櫃檯上的車鑰匙,吹著口哨便走了出去,連超市的門都忘記了鎖。

駕車來到酒吧後,一眾小弟紛紛向其問好,許文依舊保持著笑容,頷首回應。

出人意料的是阿木薇兒此刻竟然坐在卡座內,獨自喝著果汁,附近有兩名服務生站在不遠處,阻攔那些不長眼想來搭訕的男人們。

眼見許文進來,阿木薇兒哼了一聲,便低頭嘟著嘴不再看向對方。昨天回去之後,她越想越氣,心裡始終在思考許文和那個騷裡騷氣女人的關係,導致一夜都沒睡好。

白天上課也是注意力不集中,最終仍是受不住內心的糾結,她放學後直接過來,打算看個明白。如果那個女人再出現,她要當面問個明白。

許文也注意到美豔的校花,他面帶笑意地迎著走了過去。

“喲,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惹到了可愛的校花大人?”

阿木薇兒聽著許文的話愣了一下,她看著對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卻又一時說不上來。

許文站在對方面前,慢慢地躬下身子,兩人的臉不斷貼近,讓阿木薇兒瞬間臉紅起來,她下意識想要躲開,但見對方一副壞笑便賭氣般不肯示弱,克服自已保持不動。

擦著對方的鼻尖,許文嗅了嗅桌面上的玻璃杯,確認是紅石榴檸檬汁後,撇了撇嘴。

他打了個響指,一旁的服務生立馬過來。

“老大,有什麼吩咐?”服務生小心翼翼地偷看了大小姐一眼,立馬問道。

“去拿兩杯血紅浪漫過來。”許文輕聲隨口說道。

“這……郭哥囑咐過不許小姐……”服務生有些為難地解釋。

不等他說完,許文立馬打斷了他:“別廢話讓你去拿,你就去拿。薇兒小姐已經是成年人了,不能總拿小孩喝的東西糊弄她。我讓你去你就去,這裡沒有什麼郭哥李哥,只有我許文。”

服務生將頭壓低,只得按照許文的要求去做,他剛走兩步,就聽見新任主管改了口:

“算了,去把金吉利酒、檸檬汁、弗蘭迪諾、金湯酒、玫瑰液,雪克杯和冰桶拿來,我要為小姐親自調一杯。”

服務生只得按照許文要求將東西從調酒師那裡拿來一份。阿木薇兒也是疑惑不解,她不清楚許文要做什麼,只是覺得他今天有些不同。

許文熟練且瀟灑地將幾種液體配比好放入到雪克杯中,又加入適量的冰塊,最後以花裡胡哨流暢的動作將液體搖晃均勻,倒入高腳杯中。

響指一打,用變魔術的手勢造型,神奇地將酒液點燃,引得阿木薇兒一陣驚呼。等到火焰熄滅後插入了檸檬片作為點綴,將酒杯推至對方桌前。

“薇兒小姐,請您品嚐我專門為你調製的“血色浪漫”。”許文做了個紳士禮動作,邀請對方品嚐。

阿木薇兒有些猶豫,她從來不喝酒,她父親也不允許她喝酒,但許文剛才的動作確實有些迷人,結合對方現在的態度,她覺得如果拒絕會讓他有些難堪和失落。

一番糾結後,她還是硬著頭皮淺淺地嚐了一口,一股熱流從食管流向胃裡,然後更大的熱量散落到全身,她覺得身體有些發燙,手心有些出汗。

大腦有些沉,腳下卻很輕盈,阿木薇兒雙眸水潤,雙頰緋紅。見許文伸出單臂,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她下意識鬼使神差地就將自已的手搭了上去。

不料對方突然一用力,將她拉起,撞進了懷裡,不等她驚撥出來,許文立即後退,手卻不鬆開,做了個交際舞的動作。

似乎被對方的舞步點燃了她十幾年的舞蹈功底,隨著動感的節拍,她與許文保持著很近的距離,一同搖動起身體。讓她徹底放縱地感受酒吧的文化,享受著動感的韻律,釋放出身體裡的能量。

兩人開心的笑聲很快就被雜亂的環境所掩蓋,阿木薇兒很開心,一襲白色紗裙的她就像是酒吧中的一隻白天鵝。而不知不覺間許文也已經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腰。

而在城市的邊緣,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剛剛在野外搶劫了一名行人,並用殘忍的手段將對方的左眼摳出,他藉著夜色迅速逃離現場。

跑了很遠,突然眼前的馬路上站著一道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他剛準備掏出短刀,想了想為了避免麻煩便準備扭頭離開,不料身後也突然出現四個身披黑色雨衣的傢伙。

“你們是什麼人?不想死的就給老子讓開!”刀疤男惡狠狠地對著身前的人影說道。

模糊的月色下,男人發出爽朗的笑聲,然後挑釁地問道:

“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刀疤男也管不了更多,從身後掏出短刀,反射出冷冷寒光。

那道人影拍了拍手,笑道:“好好好,你厲害!其實你可以稱呼我為……”

他突然舉起手槍瞄準刀疤男的腦袋。

“叫我多寶大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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