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大學被一個老闆包養,直到畢業,回老家工作。

一工作她就認識了梅達,上門女婿,有顏值,有才華,只要努努力,不比別人差。

她要得到他!

那次同事聚會,她就看他喝的爛醉如泥,就回家用手機一頓噓寒問暖,其實當時,她給其中兩個沒結婚的同事都發了音息,只有梅達回了。

一來二往二人就確認了不正當關係,因為司馬閩懷孕激素增多,人也不好看,梅達長期覺得壓抑,心態放不平,就一直騙她去加班。

時間長了,司馬閩被孫葉接回家,鄧娜娜就慫恿梅達帶她去他家裡做。這樣才刺激,梅達也觀察了,他問過孫葉司馬閩一直悶悶的在家,不想出門,才膽子大的帶鄧娜娜回家。

鄧娜娜勾人也是有一套,勾人的法子也厲害,直接刺激梅達帶著她就跑去臥室做起了羞羞的事情。

他們就這樣大膽的在一起錯開時間出門,在公司偶遇,上班下班,約會。

直到再一次在梅達家裡做羞羞的事情被司馬閩發現。

司馬閩一暈倒她就有點害怕,畢竟是小三,她肯定要跑了,畢竟被打次數多了,就看見正配就跑的快。

第二天她就覺得有點想吐,難受。她買了驗孕棒一測二條槓。

她跑去小黑診所做了B超看了月份,問了性別後她就一直在等梅達聯絡自己。

其實除了梅達還有兩個人,哪兩個長相,家世都不太行不過老實本分。再有就是保養自己那個老男人,不會被他老婆發現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她手裡拿著梅達給的錢,還威脅的問梅達意思。

如果梅達還要保證這樣關係直到自己媳婦成植物人,她也不介意。如果真要分手她大不了就孩子生了纏著他,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孩子打掉。反正她也流掉兩個了,這個她不心疼。就是有點傷身體。

“打了吧!多少錢我給你!”

“你真捨得,他可是你的孩子啊,你老婆現在都差點成植物人了,這胎還是女兒,如果真醒了你們也要離婚,我這胎可是兒子你想清楚!”

鄧娜娜軟硬兼施,說完眼睛咕嚕嚕的眼淚想要流出來。樣子可真是楚楚可憐,惹人心疼。

“你先回去,我想想。”梅達一句話搪塞過去。

鄧娜娜也知道什麼意思,跟了那麼多男人,還被包養過,她肯定知道怎麼該說怎麼不該說。既然這次沒有斷乾淨,那麼以後也不好斷,她現在只要繼續用肚子裡的孩子說事,以後她想要的梅達一定會給。

她這胎還是個兒子,她就不信梅達不心疼。

梅達回家後心情特別煩悶,本來不怎麼吸菸的他吸了一夜的煙,他想到上學時候二人手拉著手說永不背叛,結婚後孫葉也沒怎麼說他,一家過的也挺好,就是因為原生家庭的不好讓他自卑,其實內心深處還是很愛自己妻子的。

如今鄧娜娜也懷孕了,如果接收了她,那麼自己將一無所有,甚至可能y縣他再也待不下去,公司職位也保住了。孰輕孰重細細思量一番,可她懷的可能是兒子,如果司馬閩死了,那麼房子就是他和的女兒的。

可自己又下不了手,他越想越煩躁,越想越難受一根根菸吸的的他難受至極,他又害怕司馬南華髮現他的事情,他也期待司馬閩醒來,像以前一樣等著自己下班,偶爾打打鬧鬧,但是一家過的也算其樂融融。

他後悔了!

第二天他帶著女兒一大早就呆在ICU門口,今天也剛好,司馬閩轉病房,從監護室轉到一級病房,這是新的開始,不過司馬閩身上的心電監護,氧氣面罩還在身上,一天二十四小時心電監護都是發出“滴!滴!滴的聲音。”

梅達沒去別處就跟著女兒看著司馬閩,他讓孫葉和司馬南華帶女兒回家,他想陪著她。

司馬閩靈魂一直在空中飄著,梅達輕輕的用手撩起她的頭髮,又窩著她的手,司馬閩的身體因為沒有靈魂,就像個睡著的植物人一樣,一動不動。

梅達看四處沒有人,就開始痛苦起來,嘴裡不停唸叨著:“對不起!對不起!”

說著淚也流了出來,他本來要再次伸手去拔她的氧氣面罩,可手到了又收了回去。

一邊飄著的司馬閩不淡定了,差點要衝過去不管打不打住梅達,她也要試試。

梅達畢竟還是有良知的,他知道,是自己不對在先,也就很痛苦。

司馬閩在一邊飄著看著他,不知道他的好老公幹什麼。

司馬南華過來後看著女婿這樣,也心裡不舒服,他讓梅達先回去休息。

梅達也沒回去,他想和鄧娜娜斷的乾乾淨淨,他走在路上,因為這幾天操勞,鬍子拉碴的,人也沒什麼精氣神。

他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路過街道一邊的小吃店,她就想起他和司馬閩還有女兒一家在小吃店吃飯,玩鬧的場景。

他傻愣愣的看著這一切,發著呆。

司馬閩也跟著他飄在他身後,因為他回來是晚上,她也可以自由出入。

梅達又漫無目的的走著,他來到賓館門口看見一男一女手拉著手進入如家賓館,這女的特別像鄧娜娜,梅達眼突然亮了起來。他緊緊跟在她們身後。

梅達也是機靈的,他知道,二人開房鄧娜娜通常先讓男的開完房她在裝作沒事人一樣進入,這次竟讓這麼大膽就跟著進入包間。

梅達拿出手機就拍下她和這男的照片,偷偷跟著看見門排號。

“哐!哐!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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