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秋腦海中浮現出記憶的碎片,那些記憶熟悉又陌生。

他隱約記得他好像已經死了,在他死後他的兄弟李清故一直陪在他的身邊,不曾走遠。

“嘶好疼,發生了什麼我不是死了嗎?”

嚴秋慢慢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金碧輝煌的建築。

嚴秋突然神色凝聚,他覺得自己很有可能穿越了。

嚴秋仔細打量了周圍,看著屋裡的裝飾和櫃子裡的衣服,不由得激動了起來。

“這建築,還有這衣服,怎麼說我這個身份也應該是個富家子弟吧”

“難道?這就是我飛黃騰達的開始!”

說真的,他很想擺爛,可他明白,他自己不會無緣無故的穿越,他做的那些事,怎麼說也得入地獄。

嚴秋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瞅了瞅門外的兩個侍衛。

“哎,大哥,問一下,這是哪裡啊?”

那兩個侍衛一臉不可耐煩的看著他。

“這裡?這裡可是嚴府,你腦袋睡糊塗了吧!”

【嚴府?難不成我在這個世界也叫“嚴秋”?】

“冒昧的問一下,我……叫什麼啊?”

那兩個侍衛覺得他好像有病,而且很嚴重。

雖然這兩人平時對“嚴秋”的態度很不好,但還是一臉同情的說道:“你叫嚴秋。”

“哦好的謝謝!”

“……”

嚴秋回到房間,剛要躺下,忽然聽見有人叫他。

嚴秋突然被人拉了一下,突如其來的拉力,差點讓嚴秋站不穩。

嚴秋:【什麼情況?剛剛發生了什麼?!】

嚴秋看著門外那兩個已經暈倒的侍衛,不禁得疑惑。

隨著嚴秋感到有陣風吹過頭頂,他才注意到有人在拉他。

“那個,你是?”

那人答道:“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記住你父親嚴令要殺你。”

那人聲音冰冷冷的,胸口前還有一道傷疤,看起來像是剛傷的。

“嚴……我父親要殺我,為什麼?”

“這你可要問他了。”

那人把嚴秋放到距離沿府4裡開外的小樹林裡。

那人:“我受了傷只能幫你到這了,剩下的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那人用輕功一下子便跳上了樹。

嚴秋:“那我以後還能再見到你嗎?”

那人的半張臉上帶著面具,金色的面具在陽光的照映下顯的格外耀眼。

金色的雙眸,加上那深棕色的頭髮,雖讓人看著高冷,但心底卻感到可靠。

他笑了笑,語氣變得溫柔了一些:“呵,有緣自會相見的!”說著那人便消失了。

嚴秋看著眼前的一切,覺得一切好像來的都太突然了,他什麼都沒有準備,現在腦子裡還是有些懵。

嚴秋:“我去,我現在在哪我都不知道,我要怎麼離開這兒啊!!!”

嚴秋找了個空曠一點的草坪坐了下來,他把頭埋進雙腿裡,嚴秋的眼睛漸漸溼潤了,眼睛被淚水打溼了,眼淚不自覺的滴落下來。

嚴秋他心裡難受,他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在這龐大的世界,柔弱的他能做些什麼呢?

嚴秋:【不知道清故怎樣了?一定很傷心吧……還有我的家人……家人,也對啊,我現在除了清故,也就沒有其他的家人了……】

【清故,我好想你……】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去,在這荒郊野嶺的,晚上難免不會遇到危險,儘管他很怕,但他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要找到一條“生路”!

嚴秋往南邊走了將近一個時辰,可依舊找不到路。

隨著天色逐漸暗下來,嚴秋的視線越來越模糊。

【難道今晚只能在這裡過夜了嗎?】

正在嚴秋覺得沒有希望之地,突然不遠處出現了一縷光亮。

雖然光亮很渺小,但對嚴秋來說這是一種希望!

嚴秋朝著光亮的地方走去,他終於看見了有人的地方。

“那個……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我迷路了,你們可以帶我進城嗎?”

那群人看著嚴秋,眼神中帶著一絲殺氣。

“那……那個?”

“你跟我來。”有一個人打斷了嚴秋。

他帶著嚴秋往一個帳篷裡走去。

“進去吧,我們王爺說他要見你。”

“哦好。”

【什麼王爺呀?我不認識什麼王爺,但願他們口中的王爺是個好人。】

帳篷裡黑燈瞎火的,只有桌前點著一支蠟燭,有一個人坐在桌前看書。

【這人是……】

那人好像注意到他了,撇了他一眼。

“你過來。”那人的語氣中帶著冰冷,聲音沙啞的說道。

“哦。”

嚴秋緩緩的向此人靠近【這王爺好眼熟,等等,這不是清故嗎?,他也穿了?】

“叫什麼名字?”李清故開口問道。

“嚴秋……”

李清故再次瞅了瞅他,突然整間帳篷瞬間明亮了。

“過來,坐我旁邊。”

嚴秋慢慢的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了下來。

嚴秋:【這傢伙看到我為什麼不認我,失憶了?】

嚴秋越看越呆,這種距離讓嚴秋能看到那人的下巴輪廓。

【以前怎麼沒發覺這小子長得居然這麼好看。】

“在想什麼?”

“啊?”嚴秋漸漸反應過來,“沒想什麼,就覺得你太好看了而已”

氣氛……尷尬了!

【完了,完了,我為什麼把真心話給說出來啊啊啊!好尷尬。】

嚴秋撇了他一眼。

“明日,你隨我們一起去狩獵,然後……我帶你回王府。”

“為什麼啊?”嚴秋開口問道。

“因為……你讓我想起個人。”

嚴秋:【什麼情況?清故真的不認識我了,還是說我的樣子變了?】

對方的眼神一直看著他,炙熱的眼神使嚴秋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稍微往後退了幾步。

“呵呵,你可真有意思。”那人笑了,這是他10多年以來第一次笑的那麼天真。

他摸了摸嚴秋的腦袋:“別瞎想,我只是讓你跟我住在一起而已,順便幫我幹些雜事,當然不會太麻煩,工錢照給,怎樣?”

“這……好吧,不過真的可以同你住在一起?”

“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嚴秋彎起了自己的小拇指:“那我們拉勾!”

那人有些疑惑:“拉勾?是什麼?”

嚴秋解釋道:“拉勾相當於一種儀式,一旦雙方拉鉤,就不能違背,否則是要遭天譴的!”

“這樣啊,行,拉勾!”

兩人的手剛要觸碰,嚴秋忽然開口道:“對了,閣下怎麼稱呼?”

“李清故。”

“好,我記住了。”

兩人相視一笑。

小拇指纏在一起的那一瞬,外面的星空劃過兩顆星星,這兩個星星見證了兩人的約定。

傳說,當某人對一個人發下某種誓言,如果有星星劃過,那麼這個誓言一定會成真,同時這也是兩人羈絆的開始。

兩人拉勾後場面再次尷尬,嚴秋腦回路不停的在想話題。

嚴秋尷尬問道:“那個……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李清故扭頭看他:“為何如此想?”

嚴秋:“嗯……因為我剛到營地時,他人就說你要見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誰了啊?”

李清故笑道:“不,只是看到你了。”

“這樣啊,那你在此等了多久?”

“也沒多久,正好趕上皇家狩獵,所以順勢在此等候”說著李清故便站了起來。

“時候不早了,睡覺吧,明天還得起個大早。”

嚴秋看著站起來的李清故,拉了拉他的衣角:“那個……我睡哪啊?”

李清故皺了皺眉,答道:“跟我睡吧,正好我床大,不怕擠。”

嚴秋的臉泛起紅暈:【跟他一起睡,他會不會對我做什麼!!!】

“嚴秋……嚴秋?”李清故敲了敲嚴秋的額頭。

“怎麼了,感覺你好像心不在焉啊。”

“沒……沒什麼,我們上床睡覺,哈哈”嚴秋心裡覺得此刻真的除了尷尬,就是尷尬。

早上李清故起了個大早,他叫來兩個廚子給嚴秋做早餐,隨後便去狩獵了。

“唔,現在幾點了?”

嚴秋揉了揉眼睛,便看到擺在桌上的食物,全都是一些蔬菜,只有一道是帶肉的。

“為什麼這麼多蔬菜啊,我不想吃啊!”

嚴秋覺得自己委屈,於是撅起了嘴:“算了,有的吃就不錯了”

嚴秋看著盤子裡的蔬菜,他實在不忍心下嚥。

“嚴秋。”剛剛狩獵回來的李清故朝嚴秋這邊走來“怎麼,不愛吃蔬菜?”

嚴秋一臉嬌氣:“嗯,不愛吃!”

李清故笑出了聲:“好,不吃這個,我帶你去吃肉”李清故再一次摸了摸嚴秋的腦袋。

嚴秋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被李清故給摸壞了,但他偏偏又不敢說,就只好憋著了。

吃完烤羊的嚴秋覺得精力充沛,直吵著李清故帶他去狩獵。

“清……王爺您不是說要帶我去狩獵嗎?為什麼還不去啊?”

李清故:“你想去?”

嚴秋:“嗯嗯!”

李清故把他自己的馬帶了過來,李清故“嗖”的一聲便騎到馬背上了。

“拉著我的手,上來。”

嚴秋接過李清故的手,彆彆扭扭的騎了上去,上去的那一瞬間,嚴秋的手直接從後面抱住了李清故。

嚴秋的耳朵不禁紅了,從耳尖到耳背。

“抱緊了!駕!”隨著馬的奔跑,嚴秋的手摟的越來越緊。

“籲——”

馬漸漸停了下來,嚴秋的狀態也好了很多,李清故下了馬,再一次將手遞給了嚴秋:“下來吧,我們到了。”

嚴秋:“哦好”說著便牽上了他的手。

李清故:“會射箭嗎?”

嚴秋:“會一點。”

李清故:“來我教你。”

李清故將弓箭遞給了他,雙手貼在他的手背,緩緩的拉開:“仔細看著前方,手腳放鬆,深呼吸,放箭——!”

隨著箭的射出,嚴秋覺得那支箭好像狠狠的紮在了自己心上,這不由的讓他想起,他和“李清故”在遊戲廳裡玩模擬射箭。

“清故?”嚴秋下意識叫了他給兄弟的稱呼。

李清故轉過頭來看他:“為何突然這麼叫?”

嚴秋眼神閃躲:“啊,是你聽錯了吧。”

李清故笑了笑:“別琢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過來幫我把獵物收拾一下。”

就在剛剛嚴秋胡思亂想時,李清故已經射到了很多獵物。

嚴秋走過去,眼睛一直看著李清故的背影。

傍晚嚴秋回到帳篷,連飯都沒吃直接睡著了,不久李清故回到帳篷,看到已經熟睡了的嚴秋,一直注視著。

半晌李清故才緩慢的躺在床上,也不知是不是有沙子,李清故好像……哭了?!

早上嚴秋起床時,發現身邊躺著李清故,覺得不可思議:“這人平時不都起的很早嗎?今天怎麼比我還晚。”

嚴秋湊到李清故面前,感嘆道:“天啊,這人睡覺怎麼也這麼好看,不應該啊”

正當嚴秋想再一次湊近,帳篷外傳來他人的聲音。

“王爺,你起來嗎?”帳篷外一個公公叫喊著。

“奴才進來啦”說著帳篷的簾子被拉開。

公公進來那一刻跟嚴秋的眼睛對視了,這讓嚴秋來了一個措手不及。

“那個……我只是……”

公公怒道:“大膽,竟敢上王爺的床,你腦袋不想要了是吧?”

嚴秋顯然是被嚇到了,連忙下了床:“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們王爺讓我在床上睡的”

嚴秋顯得有些委屈。

公公:“你……!”

公公還想說些什麼,可是被打斷了。

“是本王讓他上的”

李清故醒來了,他在床上坐起來,揉了揉眼睛。

他給嚴秋使了個眼神讓他上來,嚴秋見狀,趕緊坐在了床上。

嚴秋:“這不是他的錯,你不要怪他,我一個來路不明的人躺在你的床上,屬實是不好的。”

李清故的眼神帶著一絲冷氣,臉上的表情很不好看。

嚴秋總覺得下一秒這個王爺會把這個公公給dao了,立馬安慰道:“王爺,您寬宏大量放過他吧,他也是為您著想。”

李清故嘆了口氣,但眼神還是帶著一絲鋒芒,看著讓人心寒。

“有什麼事快說。”李清故不耐煩道。

那個公公全身上下發抖:“王爺,該回王府了,老爺和夫人一直在等著您。”

李清故緩緩的把眼睛閉上:“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公公應道:“是,小的告退。”

嚴秋看著公公離開的身影,不由得嘆了口氣,他回過頭來去看李清故【他要回王府了,他說過會帶我回去的吧。】

“那個王爺,您會帶我回王府的對吧?”嚴秋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李清故嘴角彎起一絲弧度,調笑道:“不用了,我打算把你扔在這。”

“不要啊,我現在無家可歸,您大人有大量就帶我走吧”

李清故只笑笑不說話。

嚴秋再一次請求他,李清故摸了摸他的頭:“我怎麼會把你扔在這呢,我開玩笑的”

嚴秋應道:“這種時候不許開玩笑!”

李清故則還是笑笑,沒說話。

李清故:“走吧,馬車應該備好了,我們回府!”

嚴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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