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秋從嘴裡吐了一攤血,罵道:“就算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們這群齷齪卑鄙的小人!”

嚴瀘笑道:“你以為我怕你嗎?我告訴你,你就算死了,求神佛他們也不會幫你的,因為你就是一個天煞孤星,沒有人管你,也沒有人會珍視你,要是有,那人一定是被抽傻了!”

嚴秋沒有理嚴瀘,嚴秋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夢中那人的身影如此的熟悉,但始終看不清那人的樣子,那人的聲音很好聽,彷彿一句話就可以把嚴秋身上的所有傷痛都給抹掉,嚴秋覺得那可能就是天使吧。

夢裡那人對嚴秋說道:“堅持下去,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那人緩慢的親吻了嚴秋的額頭,隨後變化成無數的光粒子消散了。

嚴秋的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下了淚水,他擦不掉,無能為力,他不知道為什麼人在夢中還會有知覺。

當他醒來時,天色已經傍晚,嚴秋在一個房間裡休息,屋子裡的一切都讓嚴秋感到很熟悉,彷彿自己回到了那人的懷裡。

“餓了嗎?我端了飯菜過來,起床一起吃啊。”

伴隨著李親故的聲音出現,嚴秋漸漸恢復了意識。

“嗯?怎麼哭啦?”李清故放下飯菜上前安慰道。

嚴秋一下子抱住了李清故,姿勢有點像撒嬌。

嚴秋委屈道:“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丟下我自己一走了之,我……嗚嗚……”

可能因為李清故開竅了,不由自主覺得“你不要我了”這句另有他意。

李清故抱著嚴秋拍了拍他的背,說道:“沒事了有我在呢,以後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我保證!”

嚴秋的淚水打溼了李清故的外衣,冰冷的淚水透過外衣,慢慢在李清故的身上擴散。

嚴秋擦乾眼淚,扭扭捏捏開口道:“我……我餓了,能吃飯了嗎?”

嚴秋看著桌子上的飯菜眼饞,口水差點流下來,但毅力堅持不讓口水流出。

李清故輕笑心道:【果然還是老樣子,真可愛。】

李清故把飯菜端到嚴秋面前,嚴秋身子還很虛弱,只能讓李清故喂他吃。

“來,張嘴啊——”

李清故用勺子盛了口湯,送到嚴秋嘴邊,嚴秋立馬嚥了。

李清故臉微紅:【等等,為什麼我會覺得他吃飯的樣子很可愛。】

嚴秋看著李清故欲言又止,嚴秋喝著湯思索了半天開口道:“王爺?”

“嗯怎麼了,為何叫得那麼隆重?你我之間不必如此生疏。”李清故疑惑道,喉結不自覺“咯噔”一下。

“我想跟你說件事,你聽完告訴你的感受,如果受不了,大可讓我離開”

嚴秋心中滿是憂慮,他想了半天還是覺得應該告訴李清故,與其隱瞞倒不如直接告訴他。

嚴秋的一番話,讓李清故心中很不安,喉結再次“咯噔”一聲。

“我其實並不是嚴府的公子‘嚴秋’,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但名字也叫嚴秋,我之所以會穿越到這裡,可能是因為這邊有一個人他也叫嚴秋吧。”

“我在那邊有一個竹馬,有趣的是,他不僅名字跟你一樣,就連外貌也一樣,我不止一次懷疑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可我不敢下定論,因為你也是一個人啊,如果隨意把一個人當成另一個人,那不把這份感情看的太荒唐了嗎。”

嚴秋倒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相遇之時我曾試探過你,可似乎並沒有什麼用,如果你是‘他’,那你應該還記得些什麼吧?比如我和‘他’在一起做過的事,說過的話,認識的人……”

“……但你可能並不是他,只怪你們長得太像,我竟分不出,呵……一個相處了十多年的兄弟,遇到一個與‘他’長得如此相像的人還分不清,我這個兄弟當的可真不稱職……”

嚴秋眼淚再次流了下來:“我當初同意跟你回來不僅是……我已經沒有家了,更是為了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他’,現在想來,我這種行為真的太可笑了,一直以來把你當做‘他’的替身,可我也有認真的回覆這段感情,我不希望因為‘他’的存在讓你心中不甘,可能你帶我回來本身就是就是錯誤吧,我們兩人相遇也可能是老天爺開的一場玩笑,玩笑過之,此場必散……終是我負了‘他’,也負了你……對不起……”

李清故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嘆了口氣,他上前與嚴秋相對,這突如其來的對視讓嚴秋滿臉通紅。

“你……這是做什麼?”嚴秋慌張道。

李清故語氣稍微沙啞,眸色清冷開口道:“我不許你那麼說自己,就算你負了‘他’,負了我,那又怎樣?至少你還把我當做一個活生生的人,我雖沒有那人的記憶,但我有跟你在一起時的經歷,你陪在我身邊這就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嚴秋淚汪汪的看著李清故,哭出了聲:“嗚嗚嗚,對不起……”

這件事過去後日子便恢復了以前的平靜,在嚴秋被綁架期間,秦政因說不過朝中大臣,皇位比賽如期進行,李清故當時雖難過,但也不能辜負了父母的期望,照常參賽了。

第一場比賽李清故並未發揮失常,以52的分數稱霸全場,當時嚴秋並不在,即使贏了比賽也並不開心,心中仍有顧慮。

第二場比賽定在10日之後,在比賽的前3日才找到嚴秋,這讓李清故充滿精神。

李清故曾經暗許他一定要拿下皇位,帶著嚴秋享受榮華富貴,天下之大,未免有人步入歧途。

秦政的兒子秦貴燃在此期間,花天酒地,無女不歡,秦政也是一天比一天受不了,恨不得秦貴燃要點被淘汰。

“清故?你在幹什麼,訓練嗎?”嚴秋見李清故在練劍問道。

“嗯,下一場要兩兩對決,在十人之中選出五位進入到決戰”李清故答道。

嚴秋思所著:“那等你比賽時,我可不可以去看你?”

“當然。”

嚴秋笑道:“那就這麼定了!”

比賽當天嚴秋跟李清故早早到了現場,嚴秋開口道:“加油比賽哦!等你拿下了皇位,我給你個驚喜!”

李清故臉上泛起紅暈,應道:“這可是你說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嗯,不反悔。”

第一場,孫決對戰阮鄔。

孫決打量著阮鄔笑道:“你一介文人肯定連我的三招都接不住,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棄吧”

阮鄔冷漠的開口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誰輸誰贏尚未可知”

孫決:“呵,大言不慚!”

……第一場不出所料,阮鄔勝!

孫決自幼習武,他不相信他竟輸給了一介文人,孫決的父親怕丟臉,率先離場了。

第二場,秦貴燃對戰南齊,秦貴燃勝!

第三場,竺瀾對戰霖狼,竺瀾勝!

第四場,傾鈴對戰陳啟,傾鈴勝!

最後一場,商清許對戰李清故!

“終於到你啦,加油啊!可不要讓我看到你輸的樣子。”嚴秋戳了戳李清故的肩膀。

李清故笑了,道:“嗯,我去了!”說著他便走向了戰臺。

茗綺坐在戰臺旁邊的閣樓的雅間注視著一切,心中有一種氣在她身體間流動:【嚴秋不是消失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故兒一點都不驚訝。就好像是故兒他帶來的。】

茗綺攥緊了拳頭,神色陰沉,直到還李清故上場心情才有所好轉。

戰臺上商清許面對著李清故,兩人你不動我,我不動你的站著,眾人都很疑惑,誰又知道他們兩個在用眼神交流。

商清許:你贏還是我贏?

李清故:那還用說啊,當然是我了,我還要帶著嚴兄享受人間富貴呢。

商清許翻了個白眼:我也真是服了你,那……開始吧,雖說你贏,但我可不會放水,畢竟你實力比我強很多,這一點不需要我過度強調吧。

李清故:嗯。

打鬥過程中兩人互不上下,看得出來李清故故意放水,商清許打不下去了,小聲的問他:“你是不是有冰,你為什麼放水?”

李清故笑了笑:“這樣會讓氣氛更加的緊張,自然嚴兄就越心疼我。”

商清許無語。

……結果毫無懸念勝,李清故下臺後在其他人看不到他的情況下,在身上用劍在手臂上劃了一刀,然後立刻走到嚴秋身邊。

“怎麼受傷那麼嚴重?”嚴秋滿臉心疼,他對著旁邊的幾個丫鬟說:“快,去宣大夫!”

“是。”

嚴秋望著不斷流血的李清故,還沒等大夫來,自己便幫李清故止血,柔軟的嘴唇劃過李清湖的手臂,炙熱的溫度讓李清故的心怦怦直跳,隨著嚴秋的舌尖一次又一次的觸碰,李清故越發難耐。

好在大夫不一會兒就趕到了,否則再這樣下去可能會生出很多麻煩。

“大夫一定要好好的包紮,不可讓傷口感染!”嚴秋語氣沉重,滿臉透露著擔心。

“公子放心,小的自會處理妥當”

李清故的心慢慢的放鬆了下來,剛剛嚴秋的行為讓自己的心中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波動,

一旁的商清許看著眼神中透露著嫌棄,心道:【這天下也就只有李清故能這樣得到這位小兄弟的心疼了……應該是夫人的心疼,嗯……身在其中不知情,害,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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