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還真是殺不死呢。”謝祈安嘲諷,最後一個尾音落下,他腳尖輕點,手持長刀直劈向天花板。

大眼睛被劈成了兩半,眼底下的血液不停的湧動,它興奮極了,就連天花板都在顫抖。

整個宴會廳都回蕩著它的笑聲,它的聲音極尖,謝祈安的耳邊充斥著它怪誕的聲音,“我認出來了,這是他的刀。”

“謝祈安,所有人都活了,他卻死了,你不恨嗎?哈哈哈哈。”尖銳的笑聲像是要把謝祈安的耳廓扎出血。

“哦,可憐的孩子,我就要消散了,你們把我傷的很嚴重,我拼了最後一口氣來找你,因為我要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

……

蕭家是有兩個孩子的,老大蕭言一,老二蕭澤譽。

如一些傳統家庭一樣,蕭言一眼光毒辣,經商天賦過人,蕭澤譽則被一家人寵著,吃喝不愁,兩眼一睜就是花錢。

謝祈安今年二十九歲,在他上大學的時候,和蕭言一談了戀愛,談了一場誰也不知道的戀愛。

謝祈安剛上大學的時候,二十歲,他拉著行李箱進學校,蕭言一當時是為了學分的熱心學長,謝祈安來報到,曬了一晌大太陽的蕭言一看到他,異常熱情的拉過他的行李箱,兩人走在林蔭大道上。

蕭言一眼睛眨了眨,“我喜歡你,學弟。”

謝祈安詫異,“你有病?”

從兩個人開端就能看出來蕭言一追愛的道路註定很坎坷。

事實上也真的很坎坷,大學四年,蕭言一追了他三年。

兩個人確定關係的時候,謝父的私生子暴露了,謝祈安一邊忙著學業,一邊還要在公司樹立威望,容不得一點兒錯誤,更別提是和男人談戀愛這種上不得檯面的事情。

兩個人的關係就這樣被隱藏了。

在又一次雲雨初歇之後,謝祈安氣喘吁吁,他躺在床上,看著蕭言一坐在床頭給他吹著頭髮,暖風吹著,蕭言一修長的手指撥弄著他的頭髮,謝祈安睜開了眼睛,靜靜地看著蕭言一。

蕭言一低頭看他,“怎麼了?”

謝祈安沒有說話,他伸出了一隻手,摸上了蕭言一的臉,“蕭哥,你後不後悔?”

蕭言一偏頭吻了一下他的手指,“我不後悔,只要是你,我甘之如飴。”

謝祈安手指滑到蕭言一的嘴唇上,仰頭吻了上去,嘴唇廝磨間,謝祈安道:“哥,你再等等我。”

“好,我等你。”

謝祈安和蕭言一談戀愛的第二個年頭,發現蕭言一不對勁,謝祈安下意識就感覺是蕭言一受不了了,出軌了。

可是謝祈安查過之後,卻發現蕭言一秘密的組建一間科學實驗室,整天的泡在裡面。

謝祈安將查過的資料扔在桌子上 ,看著蕭言一,“解釋。”

蕭言一眼睛停留在那沓資料上了很久,說話的時候卻還是那副溫潤的樣子,“這是蕭氏最新研發的專案,要保密,沒想到被你發現了,我們祈安真聰明。”

他的手在謝祈安的頭上揉了揉,眼睛裡滿是繾綣與愛意。

謝祈安相信了,他拉起了蕭言一的手,“哥,我好煩啊,那個老頭子怎麼還不死?我現在已經差不多掌權了,只差那個老頭子死了,他一死,我們就能光明正大啦!”

蕭言一的手微微一用力,將謝祈安拉入了懷裡,他緊緊的抱著謝祈安,“沒關係的,只要我們能夠在一起就好,安安,我好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啊。”

謝祈安看不到蕭言一眼裡閃過一絲堅定。

“我們肯定會一直在一起的。”

這個事情被蕭言一揭過去了。

謝家老爺子蠻橫了一輩子,如今已經到了風燭殘年,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年紀。

他管不了那麼多了。

謝祈安也光明正大了許多,他和蕭言一約會了一天,趕了個午夜場去看新上映的電影。

新上映的電影是個愛情故事,演員們長的都很好看,劇情卻是爛俗的一個男人在青春白月光與硃砂痣之間糾結的虐戀故事。

電影兩個半小時,謝祈安感覺受了兩個半小時的折磨。

電影結束,謝祈安才放鬆了下來,“真難看。”

蕭言一點頭,他突然問道:“安安,按照電影的套路,我應該算得上你的白月光了吧。”

謝祈安咬著可樂杯裡的塑膠吸管,“你才不算,你沒看人電影上說的嗎?白月光,顏好,話少,還死的早,你才不是,咱倆長命百歲。”

說完他還照著蕭言一的嘴響亮的親了一下,親完之後,他笑的眉眼彎彎,像一隻狡黠的小狐狸,“咱倆這叫從校服走到婚紗。”

蕭言一牽起了他的手,兩個人十指相扣,他親了一下謝祈安的額頭,“對,咱倆長命百歲。”

兩個人一直都膩歪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平靜無波。

變故卻在某一天突然降臨。

蕭家釋出會當天,釋出會正在進行的時候,蕭言一站的地方燈突然就砸了下來。

“蕭言一!”謝祈安失了冷靜,他離釋出會的臺子只有一步之遙,可不論他怎麼掙扎,都沒辦法觸控到蕭言一。

臺子上,蕭言一後背血肉模糊。

病房裡,剛從重症監護室出來的蕭言一臉色失了血色的白,他眼睛沒有聚焦的看著天花板。

他看到謝祈安進來,眼睛裡才算有了神采,“安安。”

謝祈安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握住了他的手,一臉的擔心。

蕭言一彎了彎唇角,“釋出會上,我聽到你叫我了,叫的好大聲。”

“我擔心你,我害怕死了。”謝祈安看著蕭言一煞白的臉,擦了擦眼睛流下來的淚。

“別怕,我不會出事的,我會好好活著的,為了你,也為了我。”蕭言一安撫他。

謝祈安道:“這麼大的日子,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是你釋出汽車,動了某些人的蛋糕,他們才敢大庭廣眾之下下死手。”

謝祈安眼裡閃過一絲狠色,“我會把幕後真兇找出來,然後殺了他。”

蕭言一手指屈起,蹭了蹭謝祈安的臉頰,“謝謝謝總為我撐腰,我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吧。”

“行。”謝總很滿意。

“安安,你這些天替我照顧照顧澤譽,他才十八,日後……你替我多看看他。”

“放心,我會的。”謝祈安當時還不知道蕭言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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