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初來乍到的我們倆決定攜手同行。他名為張恆,與我年齡相近。昨日白天,他便已抵達此處,並在此結交了一位好友,還向其詢問了一些此地拍戲的流程。

若要在此地當龍套演員,需先在當地租間房子,待房東開具租房憑證後,再前往當地派出所辦理暫住證。接著,手持暫住證前往演員公會,聽完講課,最後排隊領證。

然而,首先要面對的便是一個巨大的難題——租房子。。

當時張華華給我的五百,猶如我的救命稻草,支撐著我從西安來到這裡。車票兩百多,如一張大口,吞噬了我大半的財產,如今我全身上下僅剩下兩百多,可謂是一貧如洗。

我深知憑自已的財力,租房子定然是痴人說夢,最後只能無奈地對他說,我現在身無分文,房租只能各付一半,押金也得麻煩他先墊付了。

就這樣,我倆開啟了合租生活。恰巧趕上週五,演員公會放假,我只能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等待。四五天的時間,如同四五個世紀般漫長,終於,演員證辦好了。

辦好演員證回來的那天,天空中飄灑著牛毛般的濛濛細雨,若有若無。

演員公會與我們的住所相距大約三公里,他一心想著打車回去,而我則提議步行,他同意了。

聽課和等待拿證的過程,大約耗用了三個小時。當我們踏出演員公會的大門,我便迫不及待地尋覓公共廁所,去解決內急。

然而,當我走出廁所時,卻驚覺張恆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們合租在一起,自然是微信好友,我打語音給他,他讓我到路邊一輛轎車那裡。

路上車輛寥寥無幾,唯有一輛車孤零零地停在路邊,距離我大約三十米。我快步追上去,說道:“咱們步行回去就好了,無需打車。”

“無妨,他說順路,可以帶我們回去。”他的話語平淡如水,彷彿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我還想追問些什麼,但他的身影已經迅速鑽進了車裡。他的淡定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以為這是他在這裡結識的朋友,於是我也毫不猶豫地跟著他上了車。

我不打車,並非是想淋雨,而是為了節省開支。

然而,坐在車上的我心中總有些許不安,幾度欲開口詢問,卻又次次吞嚥下到了嘴邊的話語。畢竟已經上車了,此時詢問似乎也失去了意義。

短短三公里的路程,不過是一腳油門的功夫。

下車後,我頭也不回地徑直離去。看著他道了聲謝後也下了車,我尋思著應該是不用付錢的。

那時我心裡不禁竊喜。

“嘿,這當地人還挺不錯的嘛。”

我正暗自思忖著,忽然聽到司機喊道:“喂,你們兩個還沒付錢呢。”

我一下子懵了,還以為聽錯了,同時心裡也咯噔一下。

張恆扭過頭,滿臉疑惑地對司機說:“你不是說不要錢,順路帶我們回來的嗎?”

“哪有這麼好的事兒啊,我就是靠拉人賺錢的,我不要錢,喝西北風去啊?”司機沒好氣兒地回答道。

聽到這裡我算是明白了,同時心裡也充滿了好奇,他究竟是如何長大的呢?你不認識他,難道還相信會有人順利地帶你回去?

我真是犯二了,竟然還真的以為他是你的朋友。

看著他們為了區區十塊錢爭得面紅耳赤,我無奈地說道:“把二維碼給我,我來掃給你。”

我雖然囊中羞澀,但司機並沒有錯,他拉人載客也是為了生計。而且,為了這微不足道的十塊錢在這裡爭執不休,實在沒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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