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咬牙,拉著孫勐趁著其他人在收拾期間把頭髮用匕首全剃了,光頭說什麼也比地中海好看。

剛剃好那邊的邵祁生正好跟王藝研究完地圖搬弄著雕像,二人的眉頭皺的很深。

“奇怪了,我們待的位置就是這裡啊,怎麼沒見主墓入口啊。”王藝嘟囔。

他又招呼其他人試著把雕像搬動,我在一邊看著沒再上前幫忙,如果沒猜錯的話剛才的那些死屍都是先前被老鼠咬死的人,我也有被老鼠抓傷,老鼠跟雕像脫不開關係。

不過說來那群學生倒是幸運,變異的人竟然沒有他們其中一員,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很安全。

我接過王藝手中的地圖繼續研究。

地圖所畫的地方與我們現在待的確實無異,上面所示主墓室就藏匿於這間墓室裡。

剛才待的暗室我有注意過,並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那麼,就只能撬開這個棺材了。

我走至棺材前觀察了一番,這棺材並不是死的,只要將圈著它的雕像挪開就能開啟。我抬起眼與王藝對視,他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

他搖了搖頭 “得敲,要不然挪不動。”

一旁的邵祁生面色一凜,“不行,不能敲,還沒知道這些符號是什麼意思,不能敲。”

王藝舌頭抵住後牙槽嘖了一聲,“咱只敲個尾巴,這雙腿你愛咋地就咋地,把她帶回家摟著睡都沒人說你,而且你不是已經拍了照片了嗎?多事。”

邵祁生頓時黑了臉,卻只是瞪了王藝一眼沒再說話。

說幹就幹,三兩下就將雕像身尾分離。

少了尾巴的禁錮棺材蓋很容易就能被撬開抬走。

然而……

“你奶奶的。”王藝看著空落落的棺材罵了聲。

這是我們始料未及的,費了那麼大的勁,裡面別說暗格,連東西都沒。

我不死心的爬進棺材裡蹦了蹦,跳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我有摔下去的意思,這次我們終究是失算了。

既然這條路行不通那我們只能換個方向,我看向牆面上的壁畫,試著從老鼠最終的方向搜尋。

只可惜到時候一無所獲,包括裡邊的暗室我又找了一遍,怎麼會這樣呢?我不理解,甚至開始懷疑邵祁生給的圖紙是假的。

我看著圖紙幾乎撓破了頭,至少我細細回想來時的路與圖紙核對才反應出不對勁,“這圖紙不對。”我大喊。

“不可能。”邵祁生立即反駁。

“相信我,雖然路線看著很像,但是有一些地方是對不上的。”我堅定道。

孫勐對於我的話深信不疑,“也就是說這張圖紙是二次修改的。”

邵祁生開啟他的圖紙半信半疑,他皺起眉頭,“應該不會,這圖紙是我家老爺子藏起來我仿的。”

忽然我想到了某個地方,看向邵祁生,“還記得剛才的懸崖嗎?或許真正的入口就在下面。”

掛懸崖上時我根本無心觀察,那一趟倒是虧了。

我們再次匆匆來到懸崖邊,從上邊一眼往下看在漆黑的墓穴裡望不到盡頭。孫勐拿出繩索,一頭系在腰上,另一頭透過老鼠洞綁在牆上。

“我先下去看看,如果真有入口,你們再下來。”孫勐說完,便小心翼翼地沿著峭壁往下滑。

“小心點。”我將繩子與其他人一齊拉著緩慢放下叮囑道。“落地了你就拉一下,有危險就拉兩下。

“好,放心吧。”孫勐回以一笑。

孫勐的身影在手電光中漸漸模糊,直至最後只剩下一個虛幻的黑影。

我們在上面焦急的等著,就在繩子長度即將到頭,他在下面終於拉了下繩子。

我心中的石頭終於能夠放下。

大家依次下到洞口,孫勐一直站在旁邊候著。

下來一眼望去是一條幽暗的通道。通道內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牆壁上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些石頭鑲在牆上反著手電的光。

我們照著地圖一路往裡走,沒走多久卻停下了腳步。

“有血腥味。”我嗅了嗅,味道很淡,距離我們應該有點距離。

我們順著味道一路尋去,當看到滿地的血及箭羽,我心中一驚。

我跟孫勐對視一眼,這下遭了,看來這群學生凶多吉少。

沿著血跡找去很快我們未見人就先聽見了一陣陣的哀嚎聲。

不出所料,地上幾乎躺了一半身上扎滿箭羽的學生,其他人存活的抱著同伴的屍體痛苦的哭嚎。

看見我們他們如同看見了仇人般眼中滿是恨意,那位班長憤恨的站起身指著邵祁生怒罵:“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他們也不會死,我們也不會進到這個鬼地方出不去。”他流著淚,似乎無法接受同伴的離去,連邵祁生手下對他舉槍向也不再畏懼。

邵祁生面無表情的拍開他的手,“與我無關。”

班長被邵祁生的反應氣的半死,他回頭指向同伴大聲質問:“與你無關?你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句話的?如果不是你他們哪個人需要今進到這個鬼地方丟掉性命?我們傷的傷,死的死,你現在說與你無關,你不怕遭天譴嗎?”

邵祁生冷笑出聲,“是我讓你們亂走的嗎?”

班長已經氣的漲紅了臉他緊咬著唇角,“我要殺了你。”

邵祁生絲毫未將他放在眼中,“敬請期待。”他朝身後招招手,大發慈悲道:“給他們包紮好,別都死在這沒人向我報仇。”

說實話如果我站在學生那一方,估計我現在就已經忍不住衝上來直接跟邵祁生拼命。

唉,只能說這些學生真夠倒黴,偏偏來寫生遇見邵祁生,否則他們現在應該是沐浴在大自然的無憂無慮中,何至於現在丟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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