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聲回頭一看,來人正是一臉帥氣,此時卻又笑的十分氣人的許大茂。

“許大茂,你能不能不在這胡鬧。”

可是閻埠貴話音剛落,就聽送貨師傅客氣的說道:“許同志,你得趕緊找人搬東西呀,我這一會還有活呢!”

“得嘞師傅,讓你久等了,我們這就搬走。”

許大茂說完帶著何雨柱就上去開始搬東西,這下子可把院裡的這幫人給看呆了,閻埠貴有些不可置信的扶了扶眼鏡。

“這小子撿錢了嗎?”

一旁的張建設調侃道:“打眼了吧!趕緊的上去說兩句好話,要不以後上門去借東西人家都不搭理你。”

閻埠貴鬧了個紅臉,沒搭理張建設轉身就往院子裡走去,在他看來面子是個屁呀,把好處拿到手那才是實在的。

於是閻埠貴趕忙跟了上去,剛走進中院就看到院子裡已經站滿了人,這幫人甚至已經擋住了許大茂的去路,不過這也是這個時代沒辦法的事情。

畢竟在這個物資匱乏,人均工資不到二十塊的年代,一斤豬肉一斤白麵都是稀罕物,更別提收音機和縫紉機這種大件了。

別的不說,現在整個四合院只有賈家有一個縫紉機,腳踏車更是隻有何雨柱和許大茂家有,可是現在許大茂居然一下子弄回來兩個大件。

這可把院子裡的人稀罕壞了,李青蓮和中院幾個婦女打量著縫紉機,一個個都是小心翼翼的看著,生怕動手弄壞了這個稀罕物。

“大茂,這縫紉機多少錢買的呀?”

許大茂也沒有意隱瞞,畢竟這東西明碼標價也沒必要瞞著,於是他笑著說道:“一百二塊外加一張票,票是我爸給的,你們可別瞎尋思啊。”

賈張氏這時候卻陰陽怪氣的說道:“哼,這誰知道從哪裡弄的票呀!”

許大茂看賈張氏那副嘴臉就一陣噁心,這時候他想起給聾老太太準備的大禮,於是他直接把手往袖子裡一縮,一根銀針就被他捏在了手裡。

然後許大茂笑嘻嘻的走到賈張氏旁邊:“老不死的,你知不知道誣陷也是犯罪,這玩意最容易遭報應的!”

賈張氏現在只要一聽犯罪這兩個字,心裡就是一陣的打怵,可她怎麼會服軟。

“許大茂,你少在嚇唬老孃,不對,你丫的管誰叫老不死的?老孃給你臉了是不是。”

而就在她罵人的這會功夫,許大茂已經暗中下針刺中了賈張氏的兩個穴位,按照針灸秘術上的說法,照海穴加上太淵兩個陸續刺下去。

就容易導致人拉肚子,許大茂就想驗證一下這個秘術到底效果如何,如果效果好的話,他還想給聾老太太一份大禮呢。

賈張氏罵了幾句,發現許大茂居然沒有罵她,這可讓她實在是太意外了,可她剛愣神那麼一會,就感覺肚子一陣翻江倒海。

“噗呲、噗呲~”

緊接著就是一陣惡臭傳來,眾人立馬都捂住了鼻子,許大茂一臉嫌棄的看著賈張氏。

“賈婆子,你這是吃屎了嗎?怎麼這屁放的就好像啦褲兜裡了一樣。”

眾人一聽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賈張氏有心反駁可已經忍不住那股洪荒之力了,她橫了許大茂一眼,撒腿就往院子外面的廁所跑去,可是剛跑到門口就看賈張氏停了下來。

緊接著就看她一臉陰沉的回過頭:“秦淮茹,你過來扶我回家。”

可是她話音剛落,一種更加強烈的感覺襲來,賈張氏這次也算是有了經驗,她來不及多想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這下子可把院裡的鄰居樂的夠嗆,許大茂心中一喜,看來針灸秘術果然厲害,於是許大茂靈機一動,招呼著何雨柱就開始往後院搬東西。

“各位,大家看看得了,這東西我們可得搬回去了啊!”

可是一幫鄰居還是跟了上來,剛才一幫人的注意力都在縫紉機上,畢竟這東西和生活息息相關,可這會完全都被收音機吸引了目光。

“這就是話匣子,你是不知道,只要轉動旋鈕就能聽到曲子了。”

閻埠貴一臉羨慕的介紹著,一旁的鄭建國疑惑的問道:“老閻,你還知道這玩意呢?那你怎麼不置辦一個呢!”

“你這話說的,難道我不想要嗎,可我們家那麼多口子人等著吃飯,總不能為了話匣子連飯都不吃了吧?”

許大茂往人群裡看了一眼,發現聾老太太居然還沒被吸引出來,於是他乾脆直接把收音機插上了電,然後當著門口一幫人的面開始調整。

刺啦刺刺,緊接著收音機就開始傳出來四郎探母的京劇。

動次打次~

院裡的人聽到聲音更是傳出一陣驚呼:“喲,響了,真的響了呀,這是四郎探母呢!”

一些年紀大的甚至都跟著唱了起來,在家睡覺的聾老太太也被吵醒,她開啟門一看,發現一幫人都聚集在許大茂家門口。

不明所以的聾老太太還以為許大茂兩口子打起來了,於是她急急忙忙的走到門口,沒聽清裡面怎麼回事就對周圍的人開了腔。

“我就說這許大茂不是好東西,這才結婚幾天就開始打老婆了!”

門口的眾人聽她這麼說,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聾老太太,他們都覺得這老太太是不是睡糊塗了,怎麼上來就說人家兩口子打架。

許大茂也注意到了這個老棺材瓤子,一聽她上來就這麼說,心裡也是一陣的噁心。

聾老太太這時候也聽到了曲子的聲音,她瞬間就明白是自己搞錯了,但她還是一臉傲嬌的看著許大茂,就好像高人一等的存在一樣。

許大茂白了她一眼,既然這老東西天天裝真聾天子,那自己今天就把她變成真的聾子。

不過自己心善,順帶著再賜予她一個啞巴的技能,省的這老東西成天說東說西,人老了就應該少說點話。

於是許大茂直接關上了收音機,眾人一聽曲子停了,立馬都埋怨了起來。

“大茂,你這怎麼關了,這大夥可聽的正有興致呢!”

許大茂立馬走上前學著閻埠貴的語氣說道:“你們什麼意思?這話匣子響起來不費電呀?聽多了裡面零件不磨損呀?”

“再說了,我這小一百來塊的物件,憑什麼你們白聽,想聽也行,一人五分錢,給錢我就開機!”

許大茂說話間就走到了聾老太太身邊,然後接著幾句話的功夫,快速把細小的銀針扎進幾個穴道。

而這一切絲毫沒有被人發現端倪,甚至當事人聾老太太也只是感覺身上有些癢。

砰~

眾人一看許大茂關上了房門,這下子也只好有些不情不願的離開了後院。

閻埠貴和劉海中倒是想過勸說許大茂,把收音機拿出來大家一起聽,可是一想到近期許大茂的強勢表現,兩個人立馬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萬一到時候被這個損賊盯上,他們倆的大爺地位可能也像易中海一樣,說丟就丟了。

至於聾老太太突然感覺一陣眩暈,她還以為是自己睡覺沒睡好,於是直接溜達回家準備再睡一會,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周圍已經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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