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戰士這次沒有打擾許大茂閉目療傷,因為他都看見許大茂原本蒼白的臉上,慢慢地出現了一絲紅潤。

“連長,他可能死不了了,你看他的臉上都有血色了!”小狗子激動地喊道。

開車的連長沒搭話,因為車已經來到了醫院,而門口的保衛科工作人員,看到一輛軍車疾馳而來,就猜到可能是有大事發生,於是立刻招呼車直接開進醫院。

連長一腳剎車停穩吉普車,縱身一躍跳下車大喊道:“趕快來人救命,車上面有傷員!”

醫院裡的大夫和護士一股腦的衝了出來,他們也不知道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在剛剛,一輛軍車才送了一個受了槍傷的軍人。

怎麼沒過5分鐘就又來了一輛?一幫人趕緊把許大茂抬下了車,然後急匆匆地就推進了急救室。

而許大茂這會倒是安安穩穩地躺在那一動不動,因為回春丸下肚,只要自己沒有被打碎了,那就能保證性命無憂。

他之所以沒有直接醒過來,是害怕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結果剛一到醫院就好的七七八八,那還不得讓人當成怪物。

可是醫生只看到許大茂胸口有一個血窟窿,所以剛一進手術室,就叫人開始給許大茂插上各種儀器,然後又注射了一針鎮定劑。

許大茂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就是一個醫生急切地說道:“聽說他救了咱們軍長的命,所以軍裡下了死命令,必須要救活這個傷者!”

緊接著許大茂就暈了過去,不過他這下也知道,自己原來救了一個軍方大佬。

而另一邊,閻埠貴坐著小吉普返回了四合院,在院門口剛好遇見帶易中海出去看病的賈東旭。

賈東旭看到軍用吉普車也是嚇了一跳,他趕緊拉著易中海躲到了一邊,生怕衝撞了哪位大人物。

可當他看見閻埠貴從車上顫顫巍巍走下來的時候,賈東旭和板車上的易中海都愣住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車上坐著的居然是閻埠貴!

“老閻,你這怎麼坐這玩意回來了!”易中海壯著膽子問道。

可是閻埠貴這會哪有功夫搭理他呀,下了車之後,閻埠貴嘴裡嘀咕著“出大事了”,然後一溜煙的就跑進了院裡。

而吉普車上的兩個士兵也跟著衝進院裡,三人一前一後往後院跑去,瞬間就吸引了全院的目光。

正在院裡曬太陽的賈張氏嚇了一跳:“哎呦,這大兵來幹嘛這是,前面的是老閻嗎?他火急火燎的去後院幹嗎?”

秦淮茹急忙放下手裡的衣服:“我怎麼感覺那兩個兵好像在追二大爺?”

賈張氏趕忙說道:“不可能,就閻埠貴那個耗子膽,怎麼可能出去惹事,肯定是後院出事了,你趕緊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秦淮茹早就好奇心爆棚了,所以沒等賈張氏說完話,就趕緊擦乾淨手跟一幫鄰居往後院跑去。

此時後院裡,劉海中正在和鄭建國兩個人下象棋,突然聽到垂花門傳來一陣跑步聲,兩個人抬頭循聲望去。

就看見閻埠貴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劉海中一看就知道是出事了,因為早上的時候,明明是許大茂和他一起出去了,怎麼這會就他自己回來了?

“老閻,你這是怎麼了?大茂哪裡去了,他不是跟你一起出去了嗎?”劉海中攔住閻埠貴問道。

閻埠貴哭喪著臉:“別提了,我們出去遇到了敵特,大茂為了救人中槍了!這會可能還在醫院裡搶救呢。”

後面的一個士兵趕忙說道:“你們先別問他這麼多,讓他趕緊通知那個同志的家人。”

士兵這樣著急也不無道理,萬一許大茂受了致命傷,這可就是他最後見家人的機會,所以一分一秒也不能耽誤。

劉海中聞言趕忙讓開路,跟著閻埠貴就去了許大茂家,屋裡的於莉和王大妮正在做衣服,聽到外面的敲門聲,於莉趕忙去開啟了房門。

可一看外面站了這麼多人,她也是嚇了一跳,王大妮還以為這幫人是來找麻煩的,更是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

“何雨柱,快來呀!”

眾人錯愕間,就看何雨柱拿著擀麵杖從中院衝了進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誰欺負你們了!”

隨行計程車兵一陣無語,之前說話計程車兵趕緊提醒了一句:“誰是許大茂的家屬?剛才他為了救人,被敵特用槍打傷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家屬趕緊給我來!”

在場的眾人立馬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隨即一幫人就議論了起來,而於莉突然一聽到這個訊息,身體一軟差點就摔倒在了王大妮懷裡。

可是她知道自己這時候不能垮,於是趕忙應道:“我是他媳婦,我跟你們一起過去!”

劉海中也趕忙說道:“我是院裡的管事大爺,我也跟著過去吧。”

士兵也沒多問,轉頭就往外走去,王大妮扶著於莉就往外走:“柱子,你把大茂家房門鎖上,然後趕緊去通知許叔!”

反應過來的於莉趕忙問了一句:“同志,我男人被送到了哪個醫院?”

領頭計程車兵一愣,這他還真的不知道,不過距離那個位置最近的醫院就是他們軍醫院。

於是他趕忙回了一句:“人可能在我們 xxx 軍醫院,其他人要是想去直接去這裡就行!”

何雨柱聽清楚之後,回頭就往外跑,等他們前腳一離開,院子裡可是直接炸了鍋。

一幫人圍著有些站在那手足無措的閻埠貴:“二大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早上還好好的,這才中午就出事了?”

“對啊,許大茂人怎麼樣了?”

閻埠貴一跺腳,帶著哭腔說道:“哎呦,我哪裡知道呀,當時我被大茂按在一個枯樹底下,然後他就和那幫人幹起來了。”

“好像那幫人要殺那個當官的,你說這事情鬧的。”

閻埠貴說完轉身就往外跑,邊跑還邊喊:“瑞華,別愣著趕緊拿錢,我去看看大茂怎麼樣了!”

“解成,你特麼的還看什麼,趕緊跟我一塊去,這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老許還不得扒了我的皮呀!”

緊接著中院的李青蓮帶著侄子李建業,後院的鄭建國、前院的李來福,就連易中海的另一個徒弟林德華都拿錢跑了出去,一幫人都僱了板車直奔軍醫院。

剩下的鄰居則是開始冷嘲熱諷了起來,還有的人則是不以為然的在那看熱鬧。

而這裡面最激動的就是賈張氏:“哎呦,這就是遭報應了,報應啊!”

易中海雖然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可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他還故作姿態的感慨道:“可不是嗎,大茂這孩子就是太氣盛了,要不然怎麼會遭這麼大的難啊!”

其他人也都好話壞話說了一大籮筐,秦淮茹也是嘆息道:“可惜了,他這剛考上七級鉗工,媳婦兒還剛懷孕,這下子命都沒了!”

秦淮茹腦子裡突然又蹦出來一個想法:“你們說要是他沒了工作,那麼他們家那兩間房是不是得空出來一間呀?”

她這話一說出口,劉海中的媳婦也就是現任的一大媽吳翠蘭立馬變了臉色。

“賈家的,人家許大帽現在人還不知道怎麼樣呢?你就惦記上人家的房子了?你這麼說話是不是有點不妥呀?”

秦淮茹立馬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賈東旭趕忙上前解釋:“一大媽,淮茹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了。”

旁邊的楊瑞華接著說道:“東旭,我們又不是傻子,難道還聽不懂你媳婦兒說的是什麼意思嗎?”

“要我說這做人可不能太缺德,免得遭了報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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