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騎車帶著於莉,旁邊何雨柱同樣載著王大妮。

四人前腳剛出廠門,後面就有人開始議論。“你說這許大茂是不是完蛋了?這都這麼多天了,一點調回去的訊息都沒有。”張三說道。

“你瞎說什麼?你沒看人家自己什麼事都沒有嗎?”李四回了一句。

他倆話音剛落,從後面走過來的人接著說道:“不過可惜於莉那個美女了!這要是跟了我該有多好。”

“切~”

周圍的人看了一眼這個人滿臉的麻子,忍不住調侃了一句。“人家就算是回車間了,那也是七級鉗工,二十歲的七級鉗工長得還帥。”

“可不是,就你那張臉蒼蠅落上去都得迷路,人家眼瞎了才能看上你!”

哈哈哈~

一幫人的鬨笑聲中,麻子哥落荒而逃,而這一切都被易中海他們看在了眼裡。

易中海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開口道:“東旭,你看看,我就說這人不能太張狂,這不是遭報應了嗎!”

賈東旭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他這段時間也反思了一下,自己能淪落到掃廁所這個地步,好像都是自己惹下的。

現在他就想好好幹活,爭取早點回到車間,之所以還跟著易中海,就是因為易中海許諾過他,早晚會想辦法幫他返回車間。

不過賈東旭也吸取了以前的教訓,現在不管什麼事情,他都會自己先好好想一想再去做,而不是像以前那樣什麼事都按易中海說的照辦。

易中海看賈東旭對這件事興致不高,還以為他就是上班累到了,所以又轉身看向旁邊的秦淮茹。

“小秦,你可別要引以為戒,老話說得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許大茂要是多聽勸,怎麼可能落得今天這麼個下場!”

秦淮茹則是趕緊點點頭:“可不是,用我們以前村裡人的話來說,就是秋後的螞蚱蹦得越歡死得越快。”

賈東旭有些不悅的看了秦淮茹一眼:“淮茹,我昨晚怎麼和你說的?以後少管別人的事情,少說別人的不是,自己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怎麼你都忘了嗎?”

秦淮茹一聽立馬錶現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易中海見狀雖然心裡不高興,覺得賈東旭這就是間接說自己多管閒事。

可是賈東旭確實沒有說自己,人家就是管教自己的媳婦,就算他是師父也說不出來什麼。

可此時被他們唱衰的許大茂卻悠哉悠哉的騎著腳踏車,旁邊的何雨柱則是不停的說著廠裡的大事小情。

“大茂,你可沒看見今天楊廠長那臉黑的,估計沒幾天就得把你調回去。”

王大妮接著說道:“可不是嗎,昨天五車間的新機床出故障了,結果技術科能喘氣的全都去了,一幫人鼓搗了一天還沒修好。”

於莉接話道:“這事我知道,我們科長說後來那個翁陽把他老師請來了,晚上加個班才修好的。”

何雨柱卻不屑的說道:“好個屁,今天又壞了,聽說連技術科的人都沒找到。”

許大茂聽到這裡也有點奇怪,他趕忙問道:“技術科不是留下了幾個技術員嗎?怎麼他們也修不了?”

何雨柱一臉壞笑道:“可是你也不想想,那個翁陽用的是鼻孔看人,就原來技術科那幾個爺,誰能慣著他?”

許大茂心中瞭然,這和自己也沒什麼關係,反正他現在只想做好本職工作,然後等周美仁回來看他怎麼處理。

要是周美仁也像楊宏偉一樣,許大茂覺得自己只好把那兩份圖紙先忘了,自己可沒有那麼高的覺悟,去搞什麼冒著風險送圖紙的大義凜然行為。

“喲,這不是許工嗎?”閻解成陰陽怪氣的說道。

許大茂一看這傢伙的架勢,就知道這小子是故意在這等自己呢,好像自從前幾天自己回到車間以後,院子裡不光是閻解成。

院子裡很多人都在議論自己,只是讓許大茂意外的是,劉海中居然還站出來為自己說了幾句話。

不過,許大茂對這些人的反應也有心理準備,畢竟踩低捧高是人的本性,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推車往院裡走。

而閻解成卻不依不饒的說道:“茂啊,你說車間裡的工作好還是辦公室好呀?”

許大茂冷哼了一聲,還沒等說話,後面的何雨柱上去就是一腳撩陰腿。“你丫的毛長齊了嗎?不會說話回家去,別在這顯眼!”

閻解成疼的直接跳起了四哥戰舞,而一直聽熱鬧的閻埠貴趕忙跑了出來。

“傻,不是那個柱子,解成和大茂說話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出來撐什麼大個?”閻埠貴虎著臉說道。

不過一看到閻解成受傷的位置,他立馬跳腳罵道:“傻柱,今天你丫的要是不賠錢老子和你沒完!”

許大茂白了他一眼:“柱子,你雖然打了他的兒子,可是他剛才罵你了,這就兩清了!”

“要是他再罵你,你就可以抽他,合法合理的!”

何雨柱一聽就樂了,自己又白揍了別人一頓,於是他回頭盯著閻埠貴說道:“虧你還是院裡的大爺,你就是這麼做事的?”

“要我說你要是不能幹就退位讓賢,別學某些人佔著茅坑不拉屎!”

何雨柱說完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中院,閻埠貴一聽何雨柱居然把自己和易中海相提並論,氣的咬牙切齒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許大茂也回頭陰陽道:“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勇氣,畢業了還在家啃老,還好意思在這說我這個工人階級。”

“還有你閻埠貴,天天站在門口準備佔便宜,你知不知道為人師表幾個字怎麼寫的?”

“就你這種行為,我只要去你們學校一說,以後估計你們學校有什麼好事都輪不上你了!”

閻埠貴一聽就慌了,看著許大茂那一臉鄭重的模樣,心想這傢伙也真是不當人子,怎麼什麼缺德事都能想的出來。

可他可不敢賭這件事的真假,於是趕忙迎上去一臉苦澀的求饒道:“大茂,你看你這是幹嘛?二大爺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說你別急呀!”

許大茂也沒搭理閻埠貴,而是回頭招呼何雨柱:“走著柱哥,我家裡有一塊上好的五花,一會麻煩你去給加工一下,晚上咱們搓一頓!”

何雨柱趕忙答應道:“得嘞,我那也有點好東西,一會拿去加個夥!”

這下子可把閻埠貴給後悔壞了,自己這沒事說他幹嘛,這可倒好一會都沒法蹭飯了。

傍晚時分,四合院傳來一陣肉香,饞的整個院子裡的人都流出了口水,可眾人搜尋了一番,發現香味來源是許大茂家,頓時一個個就沒了蹭飯的想法。

因為這幾天他們對許大茂的態度這些人心裡也清楚,這時候哪裡還好意思去上門呀!

此時許大茂家裡,何雨柱兩口子,劉海中帶著劉光齊,還有許大茂兩口子幾個人吃的滿嘴流油。

劉海中還帶了兩瓶酒,幾個人就開著門大吃了起來,後院的鄰居這下更難受了,又吃又喝的這是什麼家庭呀!

劉海中喝了口酒,突然開口問道:“大茂,廠裡的事情沒有什麼轉機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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