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倒是給老子說呀,你別以為你不說話就躲得過去。”

何雨柱更是一臉憤恨的說道:“易中海,你說呀,這筆錢到底哪裡去了,還有我爸給我準備的腳踏車,都哪裡去了?”

易中海支支吾吾的解釋道:“那個,這個,錢都放起來,我這不是怕你還小亂花錢,想著把錢給你好好存起來,等你娶媳婦再用。”

“對,我就是這樣想的,至於腳踏車,上班距離又不遠你用不上,所以~”

吳軒又是重重的一拍桌子:“你要是還不說實話,要不要我叫人去把何大清找回來呀?”

易中海一聽臉色更加難看了,許大茂看到這一幕,心想這吳軒看來也是個急性子,這點事去找個屁的何大清呀,直接去郵局一查不就清楚了。

可是他也不好直接站出來說明這件事,這要是落下一個幫著外人欺負鄰居,那以後他可就沒有安生日子了,於是他想了想,靈機一動站出來認真的說道:

“我說句公道話啊,我們院裡的一大爺行事光明磊落,甚至多次晚上給小媳婦送溫暖,當然都是看人家困難,出於樂於助人的目的。”

“所以他怎麼可能會這種骯髒噁心,生兒子沒屁眼,不對應該是註定是個絕戶才能幹出來的事情。”

“一大爺,你說我說的是不是很對。”

而易中海看著一臉真誠的許大茂,心裡卻恨不得直接上去打死這個小混蛋。

這傢伙剛開始站出來說的那番話還讓自己一頓感動,可是這個傢伙後面的話簡直就是殺人誅心,就差把自己的臉皮扯下來說這件事就是自己做的了。

可是自己還不得不隨著他的意思說,總不能真的承認是自己做的那件事吧。

於是易中海只好用一副吃了蒼蠅屎一樣的表情,儘量笑著說道:“大茂,你說的很中肯,謝謝你對我的信任啊!”

可是他話音剛落,許大茂就接著說道:“老先生,其實證明我們一大爺清白的方法很簡單,你讓柱子去郵局一問不就知道了。”

“最好是把公安也請來,這樣的話一會也好還我們一大爺一個清白!”

易中海的眼睛瞬間就瞪大了起來,這要是去郵局核實還順帶著報公安,那自己不得直接進去蹲笆籬子了。

而吳軒更是心領神會,立馬回頭招呼道:“大虎,還愣著幹什麼,帶著柱子一起去把這些事情辦了,其他人給我盯住了,別讓人給我跑了。”

大虎轉身就要拉著傻柱往外走,易中海有心想攔著,可是眼前傻柱的幾個師兄弟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他壓根不敢輕舉妄動。

而院子裡的鄰居根本沒人站出來幫忙,反而一個個都抱著看熱鬧的想法,一臉幸災樂禍的在那議論紛紛。

就連自己的寶貝徒弟,這會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正當易中海準備放下心理抵抗的時候,就聽垂花門的位置傳來一個聲音。

“等等, 別什麼事情都去找公安!”

緊接著就看聾老太太拄著柺杖慢悠悠的走了出來,許大茂暗道不好,這個老棺材瓤子怎麼出來了?

她要是把事情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那還真就能讓易中海躲過這一劫,別的不說,就傻柱那個二百五就肯定得服軟。

而且在許大茂看來,這事情要是擱在後世,倒是可以撕破臉不管鄰里關係,就算是直接報警往死折騰也沒事,反正大家都是各過各的,可這個剛建國沒多久的年代,最特麼看中的就是鄰里關係。

就算是何雨柱想折騰,估計到時候街道也會出來勸何雨柱放過這個老太太,因為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了。

到時候外面說,他們院裡往死裡逼一個老棺材瓤子,那不只是他們院丟人,整個街道也得聲名遠播。

不過自己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估計也算是改變劇情了,起碼短時間內易中海只能放棄傻柱。

許大茂想到這裡心裡也是一陣遺憾,怎麼自己就算漏了這個老棺材瓤子呢,不都說她是真聾天子嗎?合著這老東西真的在裝聾!

而聾老太太走過來之後,先是和吳軒打了聲招呼:“吳老哥,咱們好久不見呀!什麼風還把你給吹來了?”

令眾人驚訝的是,吳軒看到聾老太太居然還起身回應道:“龍小,不是,好久不見好久不見,您不是去了北邊嗎?”

“腿腳不利索沒去成,不過在這也挺好的,有我乾兒子易中海照顧著,我也算是有口飯吃了!”

吳軒聞言面色一凝:“老太太,既然易中海是你的乾兒子,那今天你可得給我個交待!”

聾老太太自顧自的坐到八仙桌旁邊,一大媽趕忙給她倒了一杯茶水,老太太又喝了一口擺足了架勢,這才故作疑惑的問道:

“你說的是什麼事情呀?剛才我就聽見有人要欺負我乾兒子。”

“對了柱子,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何雨柱看了一眼許大茂,看到許大茂微不可察的和他點了點頭,這才當著一眾鄰居的面把前前後後的又說了一遍。

尤其是易中海剋扣何大清給他們兄妹寄養的生活費,還有何大清走之後的工作安排被易中海搞鬼的事情,說的更是咬牙切齒。

何雨柱說到最後乾脆直接吼道:“易中海,你說呀?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給我和雨水帶來多大的傷害?”

“雨水每次問我爹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這樣做對得起我那麼相信你嗎?”

周圍那些鄰居這下也議論開了,畢竟這些人可都不是傻子,他們透過易中海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昧下了那筆錢。

閻埠貴和劉海中更是直接湊到一起,閻埠貴小聲嘀咕道:“這老易還真夠黑的,居然一分錢都沒給傻柱!”

“三兒,我早就和你說過,老易最不是東西了!我覺得他這個一大爺早就該下臺了!”

可二人剛議論了兩句,就看聾老太太轉身喝罵道:“你們兩個狗東西,就知道窩裡橫,院裡的鄰居有事就不知道說句話嗎?”

“難道就讓人家欺負咱們自己人?”

老太太說完轉頭看著何雨柱解釋道:“柱子,這事是奶奶的主意,事情是這樣的。”

“當初你爸走的急,所以廠裡那邊有些事情沒辦利索,而你的年紀還小根本不懂那些,所以你一大爺和我商量之後,就把腳踏車賣了,得來的錢也都用在了你疏通工作的事情上。”

“至於你爸的撫養費,那是我們看你年紀小,怕你有錢攢不住這才幫你攢的!”

許大茂一聽心裡就是一個臥槽,這老太太也是演技派呀,這謊話真是張口就來,不過他看貌似傻柱好像信了,這可不行,那豈不是讓這幾個畜生得逞了。

於是許大茂急忙朝吳軒使了一個臉色,吳軒人老成精,立馬就猜出許大茂是想讓他給自己找個說話的機會,於是吳軒伸手一指許大茂。

“這位小同志,我看你倒是挺面善的,不知道這話你信不信?”

許大茂沒想到吳軒居然用這個辦法讓自己開口,於是他只好順著吳軒的話說道:

“信,我怎麼敢不信呀,這老太太可是我們院裡最德高望重的人,我要是不信她的話,那以後我在院裡可就活不下去嘍!”

“再說了,人家可是烈屬,這光環怎麼可能說假話,吳師傅要不你去街道問問?”

吳軒一聽許大茂說聾老太太是烈屬,立馬就露出一陣疑惑的表情,因為這個龍小妮壓根就不是什麼烈屬,他唯一一個兒子也是跟著逃到了那邊。

至於聾老太太一聽許大茂提起這茬,再一看吳軒的表情,立馬也慌了起來。

吳軒冷哼了一聲,看來這個老太太是在這個院裡裝上烈屬了,於是他毫不客氣的問道:

“老太太,你現在能和我說點實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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