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攻擊終於停歇,瀰漫在大地上的灰塵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漸漸散去,彷彿一層神秘的面紗被揭開,露出了神廁遺址的真容。

在這片廢墟之中,曾經不可一世的巨龍——赫爾佐格,如今已不再保持那威武的龍形。

他在正機之神的無情攻擊下,已然崩潰,巨龍的身軀消散,只留下了那個白髮蒼蒼卻身軀比往日強壯了不少的老者。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憊與不甘,彷彿還在回味著剛才的鉅變。

身上的龍鱗鎧甲,像是被剝去的尊嚴,零散地掛在身上,失去了往日的威風。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緩緩走入了這片廢墟。

那是路明非,他的身軀被漆黑的龍鱗鎧甲所包裹,面無表情地走向這個曾經的強者。

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堅定,彷彿要將所有阻擋在前的障礙都踏平。

突然,一道雷霆構築的雷槍橫空出世,猶如天外來物,震撼人心。

它橫在路明非的面前,彷彿是在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

而槍尖則緊緊地貼在赫爾佐格的脖頸之上,只要稍有動彈,便可能將他一擊貫穿。

高空之中,風間琉璃的聲音如寒風般凜冽:

“滾開,這是我的獵物。”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霸氣,彷彿這片天地都要為他讓路。

然而,路明非並未退縮,他冷冷地回應:

“我也要殺他。”

他的聲音中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更像是一種通知,一種宣告。

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廢墟中的風,輕輕吹過,帶動著塵埃,彷彿在訴說著這場即將到來的風暴。

而赫爾佐格,這個曾經的強者,此刻卻只能無力地躺在地上,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風間琉璃的雷槍猶如一條蓄勢待發的巨龍,在空中盤旋,尋找著突破口。

而路明非則像是一座冰山,冷靜而堅定,毫不畏懼對方的威脅。

周圍的環境彷彿也為這場對決而屏息,廢墟中的石塊、斷裂的樑柱,都在靜靜地觀望著,等待著這場戰鬥的終結。

而赫爾佐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生的渴望,卻也明白,自已的命運已經不在自已的掌握之中。

此刻,整個神廁遺址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棋盤,而上面的每一個棋子,都在為自已的命運而奮力掙扎。

但無論如何,這場遊戲的結局,註定只有一個。

在被神怒摧毀的城市邊緣,風間琉璃屹立在一座廢墟之上,他的眼眸中閃爍著寒光,彷彿兩把銳利的刀刃,直刺敵人心臟。

他冷哼一聲,不屑地瞥了一眼躺在腳下的赫爾佐格,聲音中帶著深深的蔑視:

“你這個垃圾得罪的人可真不少。”

廢墟之間,風似乎也為這場對決凝固了,每一縷風都像是帶著冰霜,刺骨而寒冷。

風間琉璃的聲音在這片死寂中迴盪,如同審判者的宣告,令人膽寒。

他繼續道:

“褻神罪者有二,其一為赫爾佐格,其罪當誅。

其二為「多託雷」,當碎屍萬段。”

他的聲音逐漸升高,如同冬日裡的北風,凌厲而又冷酷。

“很不幸,二者皆為一人!”

赫爾佐格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眼中流露出驚恐與不解。

他的身體彷彿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控制,突然,一個詭異的聲音從他體內傳出,那是多託雷的聲音,低沉而又充滿詭異魅力。

“褻瀆神明嗎?”

那聲音如同來自深淵的迴響,帶著一種不可一世的狂妄。

“在我眼中,神明不過是掌握了更強大力量的生物。

只要給我足夠多的時間,我可以造就你們眼中高不可攀的神明。

而你「斯卡拉姆齊」,你也是我最為偉大的作品之一。”

風間琉璃眉頭緊皺,他彷彿聽到了一個荒謬的笑話。

他冷冷地打斷多託雷:

“閉嘴。”

他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劍刃,直指多託雷的心臟。

“我的創造者,我的母親是巴爾澤布,而不是你這卑鄙的小人。”

多託雷的聲音卻並未因此消失,反而更加狂妄:

“誠實是我身上最大的優點之一,我所說的皆是現實。”

風間琉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的表演。

“不過是你自已的臆想罷了。”

他的聲音如同寒風中凋零的落葉,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淒涼與嘲諷。

周圍的廢墟彷彿也在為這場對決作證,每一塊碎石、每一片殘垣都彷彿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現在的破敗。

天空之下,戰場的硝煙與塵土交織成一幅灰暗的畫卷。

路明非站在戰場的一角,黑色的龍鱗覆蓋著他的身體,一雙巨大的龍翼在他的背後輕輕震動,使他整個人散發出一種不可一世的霸氣。

他皺眉打斷了身旁兩人的對話,語氣中透露出明顯的不耐煩:

“別和他廢話了,趕緊讓我終結他的生命。”

風間琉璃轉過身,那雙深邃的眼眸直視著路明非,彷彿要看穿他的內心。

他淡淡地開口:

“小鬼,我雖然與「鍾離」立下「契約」,會盡可能的幫助你,但這並不代表你能碰我的獵物。”

他的聲音平靜卻充滿力量,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壓迫。

路明非背後的龍翼再次震動,他整個人騰空而起,猶如一條黑色的巨龍在戰場上盤旋。

他並不想抬頭仰望著那臺巨大的機甲,那種感覺讓他覺得屈辱。

不知為何,自從龍化之後,他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但他卻覺得這才是真正的自已,是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野獸被釋放了出來。

他直接飛到機甲的頭顱位置,與其平視。

那雙閃爍著冷光的龍眸緊盯著機甲的駕駛艙,彷彿要看穿裡面的靈魂。

他緩緩開口:

“那麼,你我之間也立下一個「契約」。

我摧毀他的肉體,你消滅他的靈魂。

多託雷才是你的首要目標,而他,只不過是一個孤魂野鬼罷了。”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目光轉向遠處的赫爾佐格。

那個曾經讓他們都感到噁心的敵人,此刻正站在不遠處,冷眼旁觀著這場戰鬥。

路明非的語氣中透露出無盡的恨意:

“赫爾佐格是你我共同的敵人,他死在你我誰的手上都是一樣的。

只要敵人死亡,什麼手段都無所謂。

但從我個人的情感來說,我還是希望他能死在我的手上,由我來將他碎屍萬段。”

周圍的環境彷彿為他的話語所感染,變得越發的肅殺和沉重。

戰場上的每一處都充滿了死亡的氣息,而路明非的話語更是為這場戰鬥增添了幾分殘酷和決絕。

他的目光堅定而冷酷,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風間琉璃微微挑起一側眉毛,帶著戲謔與好奇交織的語氣問道:

“契約的本質,乃是公平,那麼,你的籌碼足夠分量嗎?”

路明非深吸一口氣,他的目光堅定,雖然具體的交易內容並未公開,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決絕。

風間琉璃聽後,臉上突然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他的笑聲在空曠的戰場上回蕩,帶著幾分狂放不羈。

他高喊著:

“有趣,當真是太有趣了!”

隨即,他點了點頭,這份契約便算是達成了。

站在地面上的繪梨衣,只能看到他們兩人的身影,卻無法聽到他們的對話,她的眼中滿是不解與擔憂。

緊接著,路明非再次揮動巨大的黑色龍翼,飛回到地面之上。

他的兩對翅膀緩緩收攏,如同兩片巨大的屏風緩緩合上,映襯出他威嚴的身影。

而在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神劍,劍身閃爍著耀眼的寒光,彷彿能切割世間一切。

他緩緩走向已經失去抵抗力的赫爾佐格。

此時的赫爾佐格,昔日那不可一世的霸氣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惶恐與不安。

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但身體的力量彷彿被抽乾,只能無力地癱軟在地。

“求…求你,放過我。”

赫爾佐格顫抖著聲音求饒,眼中流露出對生的渴望。

然而,路明非的步伐並未停下,他的聲音冰冷而威嚴,如同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宣判:

“汝必以眼償還,汝之僭越。”

話音未落,神劍已經刺入了赫爾佐格的頭顱,挖出了他那雙貪婪的眼睛。

這雙眼睛,曾經充滿了對繪梨衣的褻瀆慾望,如今只剩下了空洞和黑暗。

劇痛讓赫爾佐格發出淒厲的慘叫,他試圖用手捂住血流如注的眼眶,但一切都是徒勞。

“我…我知道錯了,饒我一命…”

赫爾佐格的聲音越發微弱,帶著無盡的哀求。

但路明非的目光銳利如刀,彷彿要將赫爾佐格的靈魂刺穿。

他再次舉起神劍,一劍狠狠地刺入赫爾佐格的心臟,並且用力地將劍轉了一圈,徹底攪碎了那顆貪婪的心。

“汝必以心償還,汝之褻瀆。”

路明非的聲音如同死神的宣判,在赫爾佐格的耳邊迴盪。

此時的赫爾佐格已經奄奄一息,他無力地躺在地上,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他明白,自已的貪婪和邪惡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路明非高舉神劍,最後一次宣判如同死神的降臨:

“汝必以命償還,汝之貪婪。”

這句話如同最後的審判,帶著無盡的殺意和決絕。

說罷,神劍落下,赫爾佐格也徹底失去了生機,他的身體如同破碎的布娃娃一般癱軟在地。

夕陽的餘暉灑滿了戰場,整個空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路明非的身影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更加威嚴,他如同一位來自地獄的審判者對世間的貪婪與邪惡進行了最後的審判。

而赫爾佐格的求饒聲彷彿還在耳邊迴盪提醒著人們貪婪與邪惡終究會得到應有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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