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奧斯卡嫌棄的抱著胳膊打了個寒顫,揉了揉手臂上冒起來的雞皮疙瘩,默默地挪遠了些。

“行了行了,咱們繼續烤,繼續烤,給虞清淺剩點兒渣渣就行。”

風笑天很不習慣現在的氛圍,詭異中帶著些許尷尬,讓人非常不自在。

他拍了拍手招呼自己學員繼續,他依舊兢兢業業地烤肉。

從方才虞清淺的反應來看,他這個新研究的蜜汁效果還是相當不錯的,火舞妹妹應該很喜歡。

別看火舞妹妹平時挺彪悍的,但卻格外喜歡吃甜食,可愛的緊。

風笑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忙的不亦樂乎,臉上掛著傻笑。

火舞嘴角一抽,默默別開臉,不想承認她和這個憨憨認識。

“說的也是,別給她剩了,看她長得挺瘦,平時應該吃的很少,剛剛那足足一串兒烤肉應該夠了,剩下的就由我們代為解決吧。”

邪月一出口,便知有沒有。

他一句話,等虞清淺出來的時候,就剩玉天心手裡還有一串兒了,剩下的都被解決完。

虞清淺:6,得不償失。

玉天心情緒稍有低落,卻不形於色,拉著雷動回他們自己的地盤烤肉去了。

炭火的煤焦味兒伴隨著鮮肉的火烤,隨著絲絲縷縷的煙氣四散而去。

烤肉的烤肉,吃肉的吃肉,熱火朝天的,彷彿什麼節日慶典一般。

武魂殿提供場地,其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拉攏這些年輕的天才。

如果不能讓他們加入武魂殿,至少要讓武魂殿學院的人和他們有一定的交情。

這就是所謂的迂迴路線。

不過黃金一代都有點高傲在身上,不太想要營業,都是衣服清冷模樣,鮮少有人想要靠近。

用他們的話說,這就是一頓飯的交情,不過是個只談吃的,不談其他的飯搭子,要來有何用?不過是浪費他們武魂殿提供的糧食。

年輕人,總是有一點反骨在身上的,比比東有些無奈,卻覺得無傷大雅,也就隨他們去了。

只要不把相互的關係搞得太差就行。

鹹魚學院因為虞清淺的身份暴露,也終於不用在用他們的腳演技配合虞清淺演戲了,行為動作也肉眼可見的放開了些。

天水學院一向行事作風謹慎,不輕易牽扯到糾紛之中,所以方才一直在遠處觀望。

柳如雲和簡白檸兩人結伴去了天水學院的地盤,並且很快就和她們打成了一片。

除了對雙方實力的認可,女孩子之間的友誼往往只需要一個眼神。

“白檸姐,之前一直不知道你是鹹魚學院的人。明明我們晉級賽完就認識了,結果卻到了決賽快結束時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天水學院除了清冷嚴肅的水冰兒,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幾分少女秉性,抱怨的話說出了撒嬌的意味。

簡白檸似乎對於這一招格外受用,眼睛彎彎的,亮晶晶的,一邊心中感嘆真可愛,一邊安撫道:“抱歉啊,這不是為了隱藏實力嘛。怎麼樣?有沒有被我驚訝到?不過作為賠禮,我今天就陪你們玩兒一天嘍。”

她的兩句話,就將小姑娘哄得眉開眼笑。當然事實上,她並不生氣,只是為了緩解心中的不平衡罷了。

柳如雲和水冰兒很聊得來。

可能是因為兩人屬性相近,並且還交過手的前提下,都對彼此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虞清淺被迫被月關提溜走,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不肯屈服的氣息,一生要強的女人,致死不肯屈服。

誇張了。

“你這小姑娘真有趣,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搞得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演給誰看呢?”

月關越發覺得虞清淺腦子可能出現問題了。

虞清淺不情不願地掙脫開月關提溜自己衣服的手,嘟囔道:“那你黑著一張臉跟活閻王似的,誰看了不得抖三抖,我已經很堅強了好吧?”

“活閻王?”月關被氣笑了,雙眼瞪得老大,長長的睫毛上翹,雙眼皮格外明顯。

跑錯頻道了,虞清淺默默收回欣賞美貌的視線,將自己的思緒拉回,認真嚴肅地對待。

月關更氣了。

“如果我是活閻王,你以為你還會站在這兒?”

月關氣的叉著腰來回走動,周身低沉的氣息散開,震的樹葉沙沙作響。

等他收斂好情緒,再次看向虞清淺。

她要睡著了。

事實上,虞清淺只是因為風吹得眼睛有些乾燥,便想著打個哈欠潤潤,誰知道月關這個時候看過來。

月關忍住狂跳的額角說道:“好,很好,很好!”

人類的本質是復讀機。

看來是真的被氣到了,也不知道她現在安慰還來得及嗎?畢竟她真的只是打了個哈欠,並沒有敷衍。

“虞清淺你站在那兒別動。”

月關命令到,然後釋放出屬於自己封號鬥羅的氣息,鋪天蓋地地朝著虞清淺壓了過去。

猛地承受如此巨大的壓力,虞清淺面色陡然一白,身形也搖搖欲墜起來。

完了完了,真生氣了,都要殺她洩憤了。

虞清淺絕望地想著,悲哀蔓延。

成熟二泉映月背景音,應該學會自己播放。

月關並不知道虞清淺的心理活動,他在嘗試自己的猜測,那股氣息是否只有在虞清淺遇到危險的時候才會表現出來。

雖然她第一次使用並不是那種情況,但他就是有這樣一種直覺。

人總是莫名其妙地在各個方面充滿自信。

如果他知道虞清淺的想法,他一定會說:“殺魚洩憤都比殺你強。”

總是會自己抓重點的虞清淺此時應該會想,原來她還比不上一條魚。

哦不對,她是鹹魚學院的鹹魚。

見施壓沒有起到效果,月關緊皺著眉頭又增加了壓力,他一定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虞清淺雙眼一花,腦袋開始發暈,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被擠壓,喉嚨湧上一口腥甜。

嗚——

實在支撐不住,她一口血吐了出來,從嘴角話落滴在了衣服上。

鮮血彷彿最優質的染料,將布料染成了鮮紅。

不怪她不反抗,實在是這種程度的實力,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住手!菊花關你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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