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鯉和常安在店裡兜轉了一番後,顧鯉才在一個架子前找到一個看得喜歡的釵子,上面雕刻的是一朵梅花。

一看見這個梅花釵,顧鯉就感覺十分喜歡。她便拿起來,回過頭喊道:“掌櫃的!”

那掌櫃此時正在跟另一個郎君介紹鑽石首飾,一聽到顧鯉的喊聲,立馬就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了,熱情地說道:“侯夫人,可是有要吩咐的?”

“這個梅花釵多少錢,我想要這個。”顧鯉把手裡的梅花釵亮到掌櫃面前,問道。

掌櫃此時就笑著回答道:“侯夫人說的什麼話,小人方才說的,便是想要便可贈予夫人您,何須問什麼價錢啊?”

顧鯉愣了一下,然後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常安,只聽到對方說:“是人家掌櫃的一片心意,就收下吧。”

顧鯉這才放心地雙手拿著這個梅花釵,朝著掌櫃說道:“多謝掌櫃的。”

掌櫃連忙擺手,說道:“侯夫人您客氣了。不如您先把釵子交給小人,小人去賬本上記錄一下,然後給您裝起來。”

顧鯉點點頭,就把手裡的釵子交給了掌櫃。很快,掌櫃就拿著一個盒子回來了,然後交給了顧鯉,並說道:“侯夫人,這釵子小人給您裝好了,您拿好。”

待到顧鯉再次道謝後,便和常安直接離開了。上到馬車上,懷琴和真兒已經坐在了上頭,馬車緩緩開動,顧鯉此時就開啟了盒子,將裡面的梅花釵取了出來,放在手上細細把玩了起來。

常安問道:“顧娘為什麼要選這個釵子,還有別的更好看的釵子啊。”

顧鯉此時就取下了頭上的釵子,把梅花釵給換了上去,說道:“因為常郎喜歡梅花啊,而且這個釵子也挺好看的。”

不知從何時起,顧鯉就發現常安喜歡自己身上的各類梅花裝飾,所以自己也跟著開始喜歡收集跟梅花有關的首飾或衣裳。

“就愛討好人。”常安捏了捏顧鯉的臉蛋,然後對著車伕說道:“再去一趟木匠鋪。”

“常郎為什麼還要去木匠鋪啊?”顧鯉此時就有些疑惑,問道。

“去拿一張椅子。”常安解釋道,“是給顧娘用的。”

顧鯉還是疑惑——家裡的椅子凳子不是挺多的嗎?為什麼還要做?還是給但是她也沒有多問,就安靜地跟著常安來到了木匠鋪。

她跟著常安走進了木匠鋪,而木匠鋪老闆看到了常安後,就走上前來問候道:“定康侯,今日是來取椅子的嗎?”

常安點點頭,問道:“做得如何了?”

“已經做好了,定康侯請在此稍候,小的這就去給您拿來。”老闆此時就轉身去了後院,然後出來時,手裡還多了一副椅子。

椅子的樣子看上去很正常,但是卻在人坐的地方上,挖出了一個洞,看上去有些奇怪。

老闆將椅子放到了常安的面前,說道:“定康侯您看看,是否牢固,是否符合您的要求。”

常安伸出手按了按這椅子,很牢固,就連椅子的四條腿都是特地地進行了防滑處理。然後他扶過顧鯉,說道:“顧娘坐上去試試看?”

顧鯉看著這個奇奇怪怪的椅子,但是這是常郎給自己弄出來的東西,雖然奇怪,但是還是喜歡的。她便試著坐了上去,常安就問道:

“感覺如何?坐的可還舒服?”

“還好,坐著的時候有些奇怪。”顧鯉站起來,回答道。

常安點點頭,說道:“這個就是給顧娘用的。”

隨後,常安付了銀兩後,就說道:“稍後麻煩你幫我送到府上,運費都在這裡了。”

“好嘞。”木匠老闆應了一聲,然後目送著夫妻二人離去。

回到馬車上,顧鯉就問道:“常郎,這個奇怪的椅子是用來做什麼的啊?”

常安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兩個侍女,乾脆就湊到了顧鯉的耳邊,低聲道:“這是給顧娘以後日子久了,用來解手方便用的。”

顧鯉此時就臉紅了一下,問道:“為什麼啊?”

“顧娘日子久了,肚子不就大了嗎?這樣不方便彎身啊。”常安說道。

“噢。”顧鯉這才瞭然,然後甜甜地笑道:“謝謝常郎。”

......

夏至接下來的兩天休沐就這麼過去了,常安就要回到國子監繼續上課了。顧鯉也是照例早起給常安更衣洗漱,送他到門口。

最後送常安離開的時候,顧鯉還不忘給他拍打拍打衣裳,說道:“常郎記得早些回來啊。”

“一下課我就跑著出來,然後讓車伕快馬加鞭地趕回來,怎麼樣?”常安笑著說道。

“當然好了。”

常安笑著摸了摸顧鯉的臉蛋,照例在門口進行了吻別後,他就上了馬車,離開了。

顧鯉此時就回到了院子裡,而常綺和常琦也是正好提著籃子和布料走了進來,前幾天常安不上課,她們姐妹倆就不來了。而今日常安上學,她們自然也是要來教授織衣的。

今天顧鯉已經可以很順利地織完一套衣裳了,接下來的就是縫製邊角細節了。而常綺照例先是自己講並示範了一遍,然後顧鯉就打算自己嘗試一下了。

但是此時,真兒就走了進來,說道:“三娘,方郎君來了。”

說話的時候,顧鯉也就看到了站在真兒身後的方逸,她便放下了針線,對著常綺兩姐妹說道:“綺阿姊琦阿妹,你們先出去吧,稍後我們再繼續吧。”

“是,三娘。”

常綺兩姐妹就跟著真兒出去了,顧鯉此時就問道:“阿逸,今日是有何事嗎?”

“無事,就......只是來看看你。”方逸有些支吾地說道,隨後就指著桌子上的針線布料,問道:“鯉兒你這是在?”

“我在學織衣啊。”顧鯉解釋道。

“織衣?”

顧鯉點點頭,說道:“我想學著織衣,然後給小乖和常郎都做幾件漂亮的衣裳。”

方逸有些不理解,問道:“但是這些衣服不都是可以買的嗎?為何還要親手學著來做?”

“買回來和自己織的,意義終究是不一樣的。”顧鯉說著,就重新拿起針線,在那件成衣上開始縫製著花紋。

“常郎送給我的禮物,幾乎都是自己做的,我送給常郎的東西卻都是買回來的。常郎對我那麼好,我當然也不可以虧待常郎了。”

方逸聽著她說話,字字句句都不離常安。頓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隨後想了又想,就直接開口問道:“算了,鯉兒,我就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

“什麼問題啊?問吧。”顧鯉頭也不抬,就這麼織著手裡的衣服。

“你成親那日,是什麼樣子的?”方逸問道。

“還能是什麼樣子啊,別人家的娘子如何,我就是如何啊。”顧鯉笑了笑,繼續說道:“若是硬要說與眾不同的話,那就是五首催妝了。”

方逸又問道:“那鯉兒,你成親至今?過得如何?”

“一直都挺好的,常郎對我一直很好。”顧鯉簡單地回答道。

方逸又繼續問道:“那鯉兒,你當時願意嫁給他嗎?”

“願意啊,當然願意了。”顧鯉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但是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向了方逸,問道:“阿逸你為什麼這麼問。”

“我......”方逸頓時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然後有些支吾地回答道:“我就是想問問而已。”

“阿逸你是是不是有聽到坊間那些閒言碎語了?”

顧鯉也是知道“人怕出名豬怕壯”的道理的,先前自己和常安的婚事就經常被人指指點點,也有很多不好的傳言在坊間流傳。哪怕是如今,常安的“寵妻”之名傳遍滿長安,還成為了一個能食實邑的侯爵,還是有不少的流言傳出。

只不過礙於常安的地位有些高,那些流言不敢亂傳,想大黑卻不敢。要是傳到了常安的面前,再告上去,可是殺頭的罪。

“不是的鯉兒,我就只是單純地怕常永和對你不好。”方逸連忙解釋道。

“但是這又與阿逸你有何關係?”顧鯉此時看向了他,眼神裡隱隱有些怒意,直接瞪得方逸有些緊張。

顧鯉不是傻子,她自然是聽得出來方逸為什麼要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要麼是對常安有所不滿;要麼就是心有不軌。但無論是哪一方面,都是顧鯉的逆鱗,是她絕對不允許出現於自己面前的情況。

“我是否跟阿逸你說過,以後這類的話不要再說了。”

方逸嚥了口唾沫,顧鯉這明顯是動真怒了。隨後又聽到她說:

“那些市井中人說便說了,至少他們不敢亂傳,更不敢傳到我們的面前。常郎對我的好,長安城中人人皆知。就是連當今聖上,也是親眼見到過的。”

“再者說了,我現在嫁給了常郎,我便是他的人了。他對我不好,又能如何呢?而你只是我的朋友,說的不好聽些,你只是個外人。”

“常郎對我好與不好,又與你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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