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雲棲立刻對那侍衛道:“快過來捆了他,用上玲瓏鎖!”

那侍衛如今對她倒極忠誠。一來天界靈源出事,所有守衛都下了獄,是冬雲棲將他帶了出來。二來冬雲棲兌現當初的承諾,給了她身子。而且他還發現冬雲棲竟然是將處子之身給的他。

敕佑恆給冬雲棲帶來的傷痕,那守衛都看在眼裡,因此綁起敕佑恆來毫不手軟。

“現在怎麼辦?”綁完之後,那守衛問。

“先帶回山洞,慢慢跟他算賬!”

“是!”

兩人對話完,卻忽然發現方才就在旁邊的人不見了。

冬雲棲怒不可遏道:“你先帶他回去,我去找那個賤人!”

賤人是敕佑恆常放在嘴邊罵她的話,如今卻常被她拿來罵十四郎。

十四郎確實有點賤了。

就是剛剛,他忽然發現詭方白給他的那件外衫上有了靈力。

自詭方白隨帝君去了東山後山,衣服上的靈力便消失了。

十四郎推測了幾種可能,要麼是敕佑神君用神器封了詭方白的靈力,要麼是詭方白要給帝君療傷,因此不能向外供給靈力。

如今外衣上有了靈力,便是詭方白在給他傳遞訊息,帝君那邊的情況應該是有所轉機。

十四郎便不敢多用靈力,一來怕給詭方白造成麻煩,二來若被冬雲棲發現他的外衫有問題,恐怕她是會想盡辦法毀了這件外衫。

一剎那的靈力掩護,足以助他悄悄溜走。

溪水不深,但沖走一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十四郎自然是順著水流找方才掉下去的人。

無意不過是在水中漂流了兩個急彎,便扒著一棵古樹的樹根爬了上去。

剛沿岸邊沒走兩步,後面便傳來聲音:“無意,別走了,快隨我來!”

無意傻愣愣地看著對方,腦子想要運轉,卻運轉不過來。

十四郎便不由分說,拉著她往相反方向跑去。

一處亂石嶙峋的山體中,十四郎找到一個相當隱蔽的山洞,拉著無意蹲了進去。

兩人渾身都溼漉漉的,十四郎卻不敢點火,冬雲棲很快就會找來,他要趁這段時間教無意些事情。

無意犯渾似的問:“你是誰?拉我來這裡做什麼?”

十四郎知道敕佑恆必然跟冬雲棲一樣,用了些手段想要控制無意,他此時解釋太多也並沒有什麼用。

他抓住無意的手道:“我自然是認識你才要找你。我問你,敕佑恆是不是餵你吃藥?”

無意傻傻地點頭,“嗯,很苦!”

“很苦可千萬別喝,裡面有毒!”

無意眨眼看著他,似乎想努力確認他話裡的意思。

十四郎看著她如此,焦急又無奈,她應該還不知道自已身上的封印已經解開,足以用自身的靈力擺脫敕佑恆的控制了。

十四郎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便拿著無意的手按到她自已的胸口,“來跟著我做,用手指轉動,運轉丹田靈力,而後由指尖引出,攻擊對方。”

無意不明所以,十四郎讓她做她便跟著做,結果靈力一引出,她直接將十四郎震飛了出去。

冬雲棲已經找到附近,她聽到響聲,便尋了過來。

十四郎慌忙爬不起來,不顧身上疼痛,再次回到無意身邊。

無意還看著自已的手指,在胸口左轉右轉轉不過來。

十四郎只好再次拉著的她的手,結果正好看到冬雲棲爬到了洞口。

十四郎來不及多慮,拉著無意的手指便指向了冬雲棲。

冬雲棲毫無防備,只覺得一股無形之力推著自已便飛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接著便傳來了她方才聽到的撞擊之聲。

腰都要散架了!

冬雲棲爬起來,不顧一切地衝向方才襲擊她的地方。她知道,定然又是十四郎這個賤人搞得鬼,她一定要找到他,威脅他,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十四郎焦急地看著無意道:“方才的動作,你記住了嗎?”

無意看著自已的手指,困惑道“記住什麼?”

“我……”

十四郎忽然抱住無意,按著她頭便親了下去……

突然一股奇異的力量從他胸口升騰而起,接著他也成了一條優美的弧線,沿著冬雲棲正來的方向砸了出去……

冬雲棲從沒想過十四郎暗算她的方式是砸進她的懷裡,她吐了口血,幾乎說不出話來,但目光中的狠厲卻幾乎要吃人。

十四郎迎著她的目光怯怯道:“你……沒事兒吧!”

“方才是誰在搞襲擊?”冬雲棲終於喘息過來。

十四郎捂著自已胸口,擺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知道,可能是哪位上神在這裡設了法陣,我剛到便被震了出來!”

冬雲棲還要上前去看,十四郎卻捂著腰道:“要看你去看吧,我是不敢了!”

冬雲棲盯著他:“你還敢逃?”

“不敢不敢,我還愛著無意,你手中還有威脅我的把柄,我自然不敢逃!”

“算你還識相。你現在跟我回去,我們一起對付敕佑恆!”

十四郎無比驚奇,“你倆不是一夥的嗎?怎麼又鬧翻了?”

冬雲棲瞪了他一眼,“再問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十四郎只好閉了嘴。他即便是個好脾氣,在冬雲棲面前也只覺得壓抑非常,更何況驕傲如敕佑恆呢?

驕傲的敕佑恆此時正被玲瓏鎖釦在了山洞中。

他掙了幾下,脖子上便被刺出了一圈兒細密的針孔。

冬雲棲左手拉著十四郎,右手拉著那名守衛,對敕佑恆道:“聽說你還沒把那妖女拿下,要不要我幫幫你?”

敕佑恆瞪了她一眼,“冬雲棲,你若還能信守承諾,我且當作今日事情沒有發生,你若膽敢傷害青勳神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冬雲棲狂笑起來,聲音有些尖利,刺得十四郎別過了頭。

“你竟然還護著她!日日用斷魂草喂那妖女,還敢大言不慚說我害她?”

敕佑恆紅了臉,當著十四郎的面這樣說,倒顯得他卑鄙而沒本事。

可敕佑恆的目的只有一個,他想要一個孩子,一個能力出眾而不是如他這般努力卻並沒有多少天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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