苡靈本正在屋裡搗鼓七巧板呢,冷不丁聽見外頭的啪啪聲。

阿嬤在打肉丸子呢?看來晌午有一道丸子湯!

噝,不太對啊,這間隔時間有點長,還略顯清脆,頻率震盪有點熟悉是怎麼回事……

出門一看,目光炸裂!

這!姑姑和小蝶正在曬著太陽打屁股!

這是怎麼樣的人間風味!

書房外的門廊下,小蝶就撅在阿嬤的躺椅上。姑姑坐在一旁,攬著她的腰,但直觀看起來就是抱著整顆屁屁,正有條不紊的慢慢責打。燦爛的陽光下,那個白喲……

苡靈呲著小牙走近了兩步,一臉驚奇。並,仔細收看。

阿恆聞聲從廚房露了個頭,也愣住了。

有道是,誰能打你的屁股,誰就能做你的主宰。誰打了你的屁股,你便可以仰仗於誰。

這不僅是一場懲戒,更是一場權力的示眾。

蘇獻音不管小蝶是不是已經十七八了,是不是發育了,就是一點臉面沒給她留。想正式升級成蘇家的孩子,這就是忠誠度和順從度的考驗。

透過了,你留。通不過,你自已也無話可說。

在官場和商場摸爬滾打數十年的蘇獻音從來不是那麼好相與。

叫她自已拿了板子來,自已褪褲在椅子上撅好了,擺出一副請打的模樣。如是,只有服服帖帖的,才會賜予她這場打。

苡靈小,看不出來姑姑深層的用意,更是想象不到姑姑有多老狐狸。只是撲哧一笑,“姑姑,您幹嘛自已動手啊。小蝶有錯,叫琴姨拖她到花園打一頓得了。”

蘇獻音看了一眼苡靈笑道:“自已的孩子自已打。”

這話聽到小蝶耳中反而是心頭一甜。關鍵詞,自已的孩子。

明明是羞恥萬千,可小蝶就是被引入了一種“與有榮焉”和“身份認證”的情緒裡去了。

可謂是強心針拉滿。

苡靈掩唇竊笑,蘇獻音把笑眸從苡靈身上挪開,盯準了那屁屁上的一塊肉,用小板子重重蓋了上去。

膝蓋是跪在椅子上的,屁股高撅,就像只頂起來的大蘑菇。

有板子扇動,蘑菇蓋搖晃了一下,調教意味十足。

若說疼,疼肯定是疼的,可從前蘇獻音對靈兒的重責痛打,突出來的是一個“管教”,這回對待小蝶,突出的是一個“調教”,兩個詞一字之差,氣質大相徑庭。

苡靈也感受到了其中的不同,所以竊笑不斷。

蘇獻音就先放任小崽子笑去,時下的注意力都在這隻屁屁上。

由於是撅著的,兩腿微開,板子不能同時照顧到兩邊,就左邊一板,右邊一板,保管給她打對稱了。

中國人向來講究對稱美,內外大小,均衡妥帖,亦屬中庸之道了。

由於她現在本身就有點胖,下半截子更顯膏腴肥碩,板子照顧不到所有的肉,便揀了坐凳子的兩塊來打。

不過十來板下去,這兩塊就又紅又亮,熟透一般。

兩股之間,風光畢露。苡靈盯著那裡看,不禁咧了咧嘴,“長大了就變了,我才不要變成這樣。”

正壓抑著叫聲的小蝶聽了這話,更是紅透了雙頰,

帶著哭腔請求道:“姑姑,能不能叫妹妹迴避呀?”

蘇獻音安撫了她一把,又猛地發現大孩子捱打和小孩子捱打還是有所不同的。吾家有女初長成啊,抿著笑容,用帕子為她擦了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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