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倒黴的人,喝涼水都塞牙縫。

宋慈大半夜的跑出來找老婆。還沒開始行動,就碰到了一個老熟人。

最過分是,這個熟人酒局他還不能推脫。

本來玄天耍酒瘋就夠糟心的了,結果又來了一個熟人。

宋慈看著白日裡的白衣修士,眯起了眼。

白衣修士苦著一張臉,他也是有同感。

白天經過這裡,對於很久沒有來這悼念劍仙他感到很愧,夜裡輾轉反側睡不著,便連夜上了巨劍峰,想要來這裡看看劍仙。

結果就攤上事了。

他不會被滅口吧?

白衣修士越想越慌,畢竟關於劍仙與劍閣高層的愛恨情仇他聽過無數個版本,他甚至還暗搓搓的磕過某一對。

後來劍仙死了,劍閣又來了明秀,對著那張臉,劍閣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可這築基修士又是怎麼回事?且不說夏師姐的奇怪舉動,堂堂的劍閣之主,也和這修士混在了一起。

難道說,這修士真的和劍仙有相似之處?

白衣修士納悶的打量了宋慈一眼。

長相說不上醜,但在這遍地是美人的修真界,也算不上多好看,只能說中規中矩,和劍仙沒有可比性

而且這修為更是不能看,不說劍仙,就是和明秀仙尊比都是差遠了

難道,劍主就好這一口?

又或者是明秀仙尊心悅玄風劍尊,劍主心中苦悶,所以來找他排解?

白衣修士覺得,他發現了真相。

“喝!”偏偏玄天這個時候還在搗亂,頭靠在宋慈的肩膀上,搖搖晃晃的吆喝。

瀲灩水光的眼餘光往白衣修士那兒一掃,白衣修士便是遍體生寒。

熱鬧好看,也得有命看不是。

劍主的熱鬧,他都敢湊,屬實是嫌命長了。

白衣修士腿肚子開始發抖。

宋慈:。。。

他艱難的浮起微笑,想要向白衣修士解釋。

“哎呀,我的眼好疼。”可白衣修士突然表情痛苦的用手捂著眼,大聲道:“我怎麼什麼都看不到了呢?”

他有模有樣的學著瞎子四處摸索著,嘴裡一直唸叨:

“我什麼也看不到。”

“我什麼也看不到。。”

直到摸索的到了門口,白衣修士手腳並用,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跑著跑著,腳底打滑,還摔了個狗吃屎。

宋慈:。。。

演技大可不必這麼浮誇。

目送著白衣修士離開,他嘆了口氣,指不定會又會被傳成什麼樣子。

不過也來不及想這些事了,還是正事要緊。

宋慈扛著玄天,磕磕絆絆的推門進了屋。

把玄天放在主廳的椅子上,宋慈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累死他了。

要不是顧忌著往日的情面,真想把玄天扔在外面。

宋慈撇嘴,而後眼珠子轉了轉。

以前顧忌著玄天是大師兄,對著大師兄都是尊敬的很,可現在可是大師兄自已送上門來。

宋慈伸出了魔爪,幹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他狠狠的捏了捏玄天的臉,還挺軟

宋慈滿意的笑了笑,又拍了玄天的臉道:\"乖乖的睡在這,別搗亂。\"

他現在已經顧不上玄天會醒過來,也顧不上惹得別人懷疑。

他只想找到老婆就開溜。

所以宋慈把玄天放在那之後,便開始四處的翻找起來。

。。。

月冷星寒,更深露重。

出了長明殿的宋慈心情沉重。

他沒有找到他老婆。

長明殿裡的每一寸他都仔細的搜過,地板都恨不得挖開來看。

可就是沒他老婆的蹤影。

按說不應該啊,老婆只是一柄凡劍,且他還是宋離的時候從未向別人展露過。

宋離死了,若是別人發現,也只會當做一個小玩意而已,根本不會對它有什麼別的念頭。

到底在哪呢?

宋慈抬頭看著那月亮,眼中閃過懊惱。

他當初那一戰,就該把老婆踹在懷裡的!

老婆沒找到,還碰到個不想碰到的人,也不知道那劍閣弟子下了山會傳出多少個版本。

堂堂的劍閣閣主還被宋慈扔在那無人問津。

宋慈沒找到老婆,心情不好,懶得管,左右以玄天的修為和地位沒人敢動他。

此刻一陣冷風嗖嗖的刮來,凍的宋慈打了個哆嗦,天寒地凍,白茫茫一片只有他一人苦逼的在風雪中了站著。

只是應了那句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天地一片蒼茫。

“阿嚏。”

宋慈跺了跺腳,搓了搓被凍的沒知覺的手

主要是從狗徒弟屋裡拿的衣物都是薄薄的紗,這種衣服平常穿是仙裡仙氣的,一沾露水,就粘到身上,又冷又潮的,就是中看不中用還死貴的垃圾。

此刻,咕咕咕的叫聲從肚子傳來。

修士是可以辟穀的,但是那是對於有靈力的修士。

對於宋慈來說,靈力不能用,就只能透過食物來維持身體的能量運轉。

此刻的他算起來已經一天一夜沒吃飯了

他本來就冷,如今又餓,這日子過得真是狗都嫌棄。

哦,想到狗,宋慈記得,他好像救了一頭老虎

老虎的肉應該也能吃吧?

宋慈歪頭想了想,袖子一甩,一頭老虎就被甩出了兩米外。

“吼~”

老虎約莫半人高,白色的皮毛蓬鬆發亮,額頭上的“王”字更是霸氣無比,看起來威風凜凜。

當然只是看起來。

仔細看這老虎模樣極為悽慘

一條比宋慈拳頭還粗的鏈子套在了老虎的頭上,即便白色的毛竭力的掩蓋,也蓋不住那濃郁的血腥味,更別提尾巴還被人剪短了一截。

耳朵上,爪子上。

那些毛短的位置更是滿是血痕。

傷口看起來不致命,倒像是戲耍。

像是貓戲耍老鼠一般,不將獵物一下子咬死,只是逗著它玩兒。

能幹出這種變態的事的人,除了那個御獸宗的胡雄,他想不出還有誰。

你別說,這鏈子一拴,還挺像狗的。

宋慈拿起鏈子和自已的拳頭比劃,結果那鏈子比他拳頭還粗。

宋慈嘖嘖的搖頭,心想他死了這幾百年修真界玩的是越來越花。

至少以前,御獸宗的御獸師是定不會如此。

在他們眼裡,他們契約的獸,不是獸,而是超越親人,愛人的存在。

那是可以將後背交於的,絕對忠誠的存在,

且一名御獸師,只能契約一個本命獸,從小養大到大,同住,同吃,它活他也活,它死,他也死。

有點像劍修手裡的劍。

可今日聽那胡雄的意思,他似乎能契約多個獸。

宋慈摩挲著鏈子沉思。

那老虎甩了甩頭,見他盯著鎖鏈,以為他和胡雄一般,要將它當狗一樣耍

立馬爬起來對他呲牙咆哮。

“大膽凡人,竟敢如此對待少主!,看本少主今天不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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