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的田叔,也就是所謂的清風法人,終於在餘淮生不痛不癢的折磨中精神崩潰,選擇坦白從寬,又加上一旁的袁美秀為求自保,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地互相攀咬、出賣,一會兒,孔雪兒與餘淮生兩人便差不多還原了事情的大致真相。

就在離川渝幾百公里的貴省一處偏僻的山窩窩中,有一個道觀,準確也說不清是個什麼,道不道觀不觀的,名為玄門觀,拜的是一個孔雪兒活了千年也沒聽說過的書生,對,還是個書生,叫做什麼晚宴書生,傳說故事說得很離奇,當然啦,再離奇也不可能有孔雪兒的故事離奇,即便如此,對於一個死了的人,孔雪兒不感興趣,餘淮生更是一頭霧水,就連忙叫清風法人給跳過,別浪費時間。

其實田叔本也姓田,原名叫做田甲兵,弟弟叫做田乙兵,十來歲父母雙亡,被玄門觀的玄門大法師收為弟子,也算是給了兩兄弟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這個玄門大法師給田家兩兄弟重新取了法號,法號清風與清水,從此兩人便一心跟著玄門大法師修術,雖然不知道這個玄門大法師的能力如何,但是反觀清風、清水兩人,除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旁門左道以外,就單看術能,也就比咪咪高一點,咪咪的術能最多能幫助自已一帆風順,左右別人的氣運卻很難,有一些旁門左道的加持,清風清水二人的術能是能傷人的,所以,綜合比較,是要比咪咪高上一些。

本來呢,在道觀附近做點坑蒙拐騙的小生意也能讓道觀過得風生水起,可是有一天道觀中來了個特別的女人,女人捂得嚴實,只能看出身形普通,年紀不小,具體模樣看不清,女人過來住了三四天,幾天內除開進出玄門大法師的房間以外,便再沒去過其他地方,吃喝拉撒全在房間內解決,女人走了以後,玄門大法師便給清風清水二人派遣了這個任務。

“那個女人叫什麼?或者是有什麼顯著的特徵沒有?”孔雪兒站得累了,索性又坐回床上,鞋一脫,雙腳盤坐,單手撐住下巴,一副認真聽故事的模樣。

“不笑得”這會兒清風以及袁美娟都已經被鬆綁,袁美娟好一點,勉強能站著,清風就要嚴重一些,雙腿痠麻,坐在地上回答孔雪兒的問題,臉上又紅又青,看起來一個頭兩個大。

“不對呀,你說她吃喝拉撒都在房間裡面,總該有人去送飯吧?”餘淮生舔舔嘴唇,忙碌半天已經口乾舌燥,看了一眼樓梯,下去買水的阿牛還沒回來,袁家倒是有水,以防清風或是袁家母女又搞鬼,袁家的東西,餘淮生可不敢往嘴巴中送,怕一不小心給送了人頭。

“飯是我和清水輪流去送的,但每次她都叫我放門外地上,進出也遮得隱秘,她是師傅的客人,我們哪裡敢冒犯”清風現在已經徹底放開自我,說謊話的可能性不太大。

“那就一點線索都沒有嗎?”餘淮生皺皺眉,對清風的回答不太滿意。

“嗯...”清風想了想繼續說:“要是真的要說有什麼不同,就一點兒,她應該不是我們本地人”

“怎麼這麼說?”

“她說的是普通話”似乎為了認證自已的推測,清風想了想補充道:“你們可能不清楚,我們那邊是少數民族,大多分不太清平舌捲舌,鼻音邊音,即便是說普通話往往都帶有很濃重的地方特色,但是那個女人,說的卻是一口熟練帶著兒化音的普通話,應該是北方人,但是具體是北方哪裡的,我便不清楚了!”

清風口中所說的神秘女人住了幾天以後便離開了,離開的第二天,玄門大法師便將清風清水兩兄弟喊去大殿,給了兩人一些所謂的法器、符籙,讓兩人來川渝找到袁美娟,只要袁美娟的身體,至於袁美娟的靈魂,也就是相士所說的陰神,必須得留在原地,不然,容易會被有心之人盯上,留下隱患。

從身體裡抽出人的陰神,一般有兩種法子,第一種簡單粗暴,就是實力上的絕對碾壓,打個比方,孔雪兒,只要付出一些代價,便可以從任何人的身體內取出對方的陰神,只不過是代價高低而已,還有一種法子,便是藉助陣法,適合一些低術能的相士或是道士或是其他具有一定玄門性質的人群,可是呢,這個陣法,又有一些弊端,便是需要被奪取者心甘情願,而且也不是一蹴而就的,要慢慢侵蝕被奪取者的身體,使對方進入虛弱期,才能乘虛而入。

“我懂了”餘淮生恍然大悟般點點頭。

“你懂什麼了,說來聽聽?”孔雪兒一副老師考究學生的模樣。如果孔雪兒願意去扮演餘淮生老師的角色,對於餘淮生來說,絕對是相士道路上的一大助力,可謂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基本上能羨慕死所有的術士,打個比方,就像是南相長老會現任長老的小董,雖然不算年輕,但就這樣一個父母平平,資質一般的小子,就因為被孔雪兒看上,受了孔雪兒的點撥,短短數十年,便掌控了董氏家族,成為手握實權的長老之一,這便是孔雪兒厲害之處,超級博導一般的存在。

“我一直在想,如若袁美娟真的是個性子堅強的人,為何會夜夜夢魘,夢遊,怪不得,一直被下著虛弱身體的陣法,造成陰虛,被一些不乾不淨的東西給影響了心神,才會半夜起來傷害自已,是不是這個理兒呀?”餘淮生說完,還不忘看一眼孔雪兒,畢竟這樣的事情,餘淮生也是第一次遇到,在餘淮生看來,殺人不過頭點地的事情,這般毀人氣運,奪人身體的法子,屬實陰毒。

“這陣法是你們師傅教你去做的?”孔雪兒踢了一腳地上的清風。

清風埋著腦袋,一句話沒說,挪動屁股向後退了一點,估計是害怕極了孔雪兒,既然是審問,清風沒有出言否定,那麼便是肯定了孔雪兒的問題。

“你們師傅在教你們這個法子時,有沒有告訴你為什麼要這個普通女人的身體,不遠萬里,來到川渝東區,佈局幾年,就為了個殺魚妹,總得有點原因吧?”孔雪兒明知故問,要不是與孔雪兒與龍珠有關,哪個人會一天吃飽了沒事做,針對袁美娟這樣的普通人。

“師傅倒是提過一嘴”清風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孔雪兒,遲疑了很久,眼見孔雪兒有些不耐煩了,才緩緩道來:“師傅說,袁美娟身上附著著極大的因果,是孽障,也是福報...”

“然後呢?”餘淮生見清風說話說一半,趕緊追問。

“其餘的師傅也就沒再多說了,我們就只是些低階弟子,估計師傅他老人家給我說了我也不會懂,況且,我也只是遵命行事,師傅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僅此而已...”別說孔雪兒,就連餘淮生都能看出清風說的是大實話。

“那你弟呢?”孔雪兒突然想到了,自已好像漏抓了一個人。

“我們帶來的符籙用完了,他回觀中取符籙,算算時候,明天差不多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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