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黎自然不是傻子,心中也知道為何會有如此規矩。
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面具徹底得罪招惹異國,這樣的話面具就得死心塌地的跟著旗幟了。
十一位中級神後期,只要不是異國決心要剷除反叛軍,那旗幟是不會有問題的。
可是對於面具就不一樣了,面具無法遭受這種報復。
現在異國對於反叛軍就像是養豬一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動將他們全部斬殺。
但是目前來說,正是反叛軍發育的機會,而旗幟為了讓面具死心塌地,才出了這麼個投名狀的規矩......
而旗幟的首領看到屠黎答應的如此乾脆,也對於屠黎此次前來多了幾分信任。
“那老哥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等我辦完事情之後會帶著面具所有人前來投靠”,屠黎臉上帶著一絲笑容的說道。
而這一次,屠黎特意說了是投靠過來,那就意味著,面具招惹了異國之後,旗幟也會一同被算在內。
這旗幟首領自然也不是傻子,但他既然敢讓屠黎這麼做,那必然也是自信無礙的。
“呵呵,好,那老哥就在這等著老弟的好訊息了”,大胖子呵呵一笑,隨之一揮手。
屠黎點了點頭,臉上帶著笑容轉身離開了這裡。
離開旗幟領地之後,屠黎迅速朝著面具方向飛去。
此時的屠黎心中暗罵,“這老東西,真不是省油的燈!”
面具領地內,“首領回來了”。
一女子從外面進來,看著屋子內的眾人說道。
“這麼快”,說著,段赤率先站起身來衝了出來。
此時屠黎正好剛剛落地,笑看著大家。
“你沒事吧?”一道道關心的聲音傳出來,將屠黎的心圍繞的暖暖的。
屠黎擺了擺手,“我沒事”。
“沒事就好,這件事怎麼說?”段赤繼續發問。
而這些話也恰巧是別人都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沒有一個人再發聲,而是在這裡等待著屠黎的回答。
隨後,屠黎將此次前去旗幟,包括旗幟給他們立下投名狀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啥?這不是讓我們自絕後路嗎?!”一青衣女子氣憤的說道。
“是啊,如果我們主動對邊界異國勢力出手了,那我們就不得已只能加入旗幟了,就連暫避鋒芒的機會都失去了啊?”
屠黎也是嘆了口氣,點了點頭,無奈的樣子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個投名狀當中說的異國勢力是駐紮在邊境周圍附屬勢力當中的使者,每一個異國附屬勢力當中都會有這樣一位使者。
這樣的使者還不是誰都可以做的,必須是異國原本的下級世界的人,才能夠成為使者。
這使者一般都是在異國當中背後有人的,使者這個差事是非常舒服的,每天就是享受。
享受所在勢力的恭維,伺候,天天吃喝玩樂,什麼事情也沒有。
而這個職業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看著這些附屬勢力,讓他們不要做出什麼反抗的舉動。
而這些使者會定期回到異國去,但時間只有他們自己瞭解,除此以外沒有任何人得知,目的就是怕被暗殺而不知道。
當然了,你說他們有用吧,他們甚至都不知道所在的附屬勢力當中已經有人加入了反叛軍,你說他們沒用吧,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這才讓異國可以放心的放任他們。
一旦到了該回到異國的時間但是他們卻沒有回去的話,那麼異國當中就會有人前來檢視情況,必要的時候,寧可殺錯不可放過,他們會將這個勢力的所有人屠殺殆盡。
所以,附屬勢力當中,無論是小卒還是宗主,對於這尊大佛都是愛護有加,別說面臨生死了,有點擦傷他們都會擔驚受怕的。
“如果我們真的將異國勢力斬殺了,異國到時候派人過來,這簡直就是自掘墳墓啊!”
“就是啊,如果這樣的話,旗幟最終也會因此受到牽連,他讓我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此時,段赤恍然大悟一般沉聲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屠黎看著段赤說道。
“他們根本沒想讓我們完好無損的加入,而是想要藉此機會除掉我們!”
“什麼?!”
“現在,旗幟對我們發出了戰帖,而又給我們機會讓我們去斬殺異國勢力,那麼,真要是斬殺了,我們就是前有狼後有虎!而那個時候,就算旗幟不出手,我們也被異國解決的差不多了,到那個時候,他在出來收服我們殘存勢力!”
“所以你的意思是,旗幟根本沒想著接納我們所有人?!”屠黎驚訝的看著段赤。
“旗幟還真的是很陰險,這麼多年來,它能悄無聲息的做到這個地步,肯定不是我們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除了這個情況,我實在是想不到這個投名狀的意義所在”。
段赤眼神中都有些恐懼了,旗幟如果是有這樣的陰謀,那如今面具是必死無疑,無論是如何選擇。
選擇反擊,那結果必定傷亡慘重,選擇加入,那又會和異國產生衝突!
“死局”,那粉衣男子淡淡的說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其所吸引了過去,看著他依舊是懶散睡不醒的樣子,頓時有些無奈了。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能如此淡定,不愧是你啊,流川!”此時一位青衣女子開口意味深長的說道。
聽到流川兩個字,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而此時那粉衣少年呵呵一笑,隨即抬起手來,將自己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
流川!這正是秩序宗的副宗主流川!
看到流川摘下面具後,一位紅衣女子和綠衣女子也紛紛摘下面具,正是當年秩序宗的人。
屠黎忽然笑了起來,“真是,我居然沒想到是你!”
說著,屠黎也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隨之大家一個個的都摘下了面具。
當年,萬宗比試大會上,這流川可算是一個光點,誰能沒見過他呢?
多年來,其實已經很多人都猜出了他的身份,但是誰也不敢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