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事兒?你這是要殺了我啊?”

男子看到眼前肥嘟嘟一身貴氣的男子,頓時渾身開始顫抖起來,一點也沒有剛才那猖狂的樣子。

可奈何,男子現在連跪下的機會都沒有,他的拳頭正被東皇嚴嚴實實的攥在手裡,讓其無法跪下。

霎時間,屋內的所有男女全部都惶恐的站起身來,連忙跑到東皇身前,整齊的跪倒在地上,“參見陛下!”

東皇沒搭理她們,任由她們就在那跪著。

大家的身體都在不斷地顫抖,而那幾位今日的勝利者也均是如此。

她們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一個個像是顫抖的蛆蟲一般。

東皇鬆開手腕,任其摔落在地上,連忙磕頭。

咚咚咚的聲音不斷迴響在屋內,可想而知,東皇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多麼恐怖的存在。

很快,這男子的頭上就開始出現血跡了,血液流淌在地板上,被烈火蒸發。

東皇沒有搭理他,轉身看向身後的荊蒼溟,“你沒事吧?”

荊蒼溟頭也沒抬的搖了搖頭,目光卻死死的盯著眼前瀕臨死亡的寒凌凌。

而現在的場景就是,寒凌凌瀕死的躺在地上,荊蒼溟專注的為其療傷,東皇淡定的看著荊蒼溟,一群人顫抖的跪在東皇身後。

看來,今天荊蒼溟若是不發話,應該也沒辦法繼續下去了。

半晌過後,隨著荊蒼溟收回手中的治癒氣息,寒凌凌的身上的傷口也慢慢的癒合了。

荊蒼溟緊皺眉頭,抱起寒凌凌來,“師傅,找個人把她送到熔火世家那邊可以嗎?”

荊蒼溟的眼神中有一絲哀求之意,看的東皇輕微的嘆了口氣,然後朝身後說道,“來人把她送出去”。

此刻,東皇心中所想的是,這孩子,軟肋太多了,心太軟了,任何與其有交集的人都可能會成為他的軟肋,這在未來可能會害死他啊!

所有人此刻都是震驚的,她們都在震驚為什麼東皇會聽從荊蒼溟的意願,剛才那聲師父又是怎麼回事!

但是好奇就好奇吧,誰敢問啊,那不是找死嗎?

一時間,大家都想起身來帶寒凌凌離開,其實最主要的就是離開這個地方,這個東皇在的地方。

但是大家起身後,發現靠前的幾個人已經攙扶上寒凌凌了,於是又悔恨的繼續跪著。

看著寒凌凌被幾個女子抬走以後,東皇繼續發話,“你準備怎麼做?”

荊蒼溟看著東皇,“師傅,我要他死”。

這句話說出來的態度是非常平靜的,彷彿沒有一絲怒氣,只是隨意的說出了一個想法而已。

東皇笑了笑,“有仇必報,好,他歸你了”。

說著,東皇閃開了身子,讓荊蒼溟走了過去。

荊蒼溟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拽起顫抖的男子就朝著屋外拖去,彷彿就是拖了一條死狗一般。

可男子不斷地求饒,呼救,但唯獨不敢掙扎,就好像是除了嘴其他地方都不能動了一樣,可實際上,他不敢,自己落在荊蒼溟手裡,可能落個好死,要是掙扎惹怒了東皇,那真是求死不能了啊!

看著荊蒼溟出去,東皇隨意的擺了擺手,“你們繼續”。

說罷,也離開了屋子,走向了外面。

在東皇離開後,這一刻屋子裡是慶幸的氣息。

屋子內,五個人勝利者中,除了獸帝和獸皇還是昨天的人以外,其餘的三人均是新的勝利者。

相比其他兩人的震驚,這獸帝和獸皇才是最無法置信的,他倆對視了一眼,皆是深呼一口氣,彷彿在慶幸昨天沒有惹這個傢伙。

可他們又怎會知道,這荊蒼溟昨天也和他們一樣,懼怕著東皇。

屋子裡,大家都在議論紛紛,談論著東皇和荊蒼溟的關係,而那四位勝者也沒有了玩耍的心思,全都坐在原地愣神了。

此時,東皇宮殿內,荊蒼溟和東皇還有那男子已經出現在這裡了。

荊蒼溟隨手將其丟在地上,自己則是找了個地方坐了起來,東皇也是回到了自己的皇座上。

男子依舊是不斷地求饒,彷彿現在除了求饒以外,自己沒有其它可以作為的地方了。

東皇悠閒的坐在皇座上,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拿著水果。

荊蒼溟坐在大殿下,依舊是自己昨天坐的那把椅子上,別說,這椅子雖然看著不是很豪華,但是真的很舒服呢。

荊蒼溟回頭看了一眼皇座上的東皇,“師傅,傳授一下折磨人的方法唄~”

這男子一聽,我去,合著落在荊蒼溟的手上也是不得好死啊?

“大人!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讓我當牛做馬都沒問題,我這條命都是你的大人!”男子連哭帶喊的求饒著。

荊蒼溟可沒搭理他,依舊看著東皇。

東皇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水,點了點頭,對荊蒼溟更加滿意了,“好,那為師就先傳授你一些折磨人的方法吧”。

說著,東皇便站起身來,朝著男子的方向走去。

只見東皇虛空一握,竟然將男子輕鬆的拽了起來。

那男子頓時就感覺喉嚨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掐住,然後硬生生的將自己拖拽了起來。

荊蒼溟頓時瞪大雙眸,“天空系!”

“呵呵,好眼力啊”,東皇糊弄的說了一句。

東皇隨意的招了招手,只見那快要窒息的男子忽然間鬆了一口氣,彷彿遏制住他的力量轉移到了別的位置上。

男子現在就像是渾身上下都被控制住了一般,因為東皇這次控制住的,是他體內的空氣!

荊蒼溟認真的看著東皇折磨這個傢伙,彷彿真的是作為徒弟一般認真的學習。

東皇隨意的隔空擺弄自己的雙手,只見那男子渾身上下都發出咔咔咔的聲音來。

不一會的功夫,那男子就已經有些不成人樣了,雙手以一種恐怖的姿勢背在身後,雙腿則是從後背的方向一直摺疊到自己的頭部,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皮球一樣。

劇烈的疼痛,讓其居然連嘶吼嚎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眼看就要斷氣了。

就在荊蒼溟以為,東皇這就結束的時候,更為讓人驚恐的一幕出現了。

東皇鬆開了自己的天空之力,任由男子如同一灘沒有骨頭的爛泥一樣摔在地上。

東皇說了一句話,讓荊蒼溟真正的知道,什麼才是恐怖。

東皇笑意凌然的看著荊蒼溟道,“徒兒啊,你會草木系對吧?給他治治~”

荊蒼溟頓時瞪大了雙眼,在對方快要死的時候,讓自己為其治癒,然後繼續折磨?!

雖然荊蒼溟挺恨這個傢伙的,但是也沒必要如此折磨對方吧......

荊蒼溟還是有些心軟了,朝著東皇走來,“師傅....要不還是....”

沒等荊蒼溟說完話,東皇便打斷了他,似是長輩教育晚輩一般柔和的說道,“蒼溟,你知道你最大的弊端是什麼嗎?”

荊蒼溟嘆了口氣,“心軟”。

“沒錯,你知道嗎,你的心軟在未來不僅會害了自己,也有可能會害了身邊的人”,東皇雙手背在身後,側著頭看著荊蒼溟,他的眼神很深邃,讓荊蒼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如果說,告訴荊蒼溟自己的心軟會害了自己,荊蒼溟可能還沒什麼可猶豫的,自己選擇的自己扛。

可是,在東皇說會害了身邊的人的時候,荊蒼溟猶豫了,腦海裡一道道身影不斷地閃現。

荊蒼溟愣在原地呢喃道,“會害死身邊的人嗎?....”

東皇沒給荊蒼溟思考的機會,“蒼溟,我希望你永遠能記住,心軟是病,不治就會死人!”

荊蒼溟聽著東皇的話,一時間竟然想起來自己父親說過的話,“在這個世界上想要活的安穩一些,那就要剷除所有可能對自己有危害的人”。

荊蒼溟看著地上宛如爛泥的男子,如果自己今天放過了他,未來他在某一個時間段對自己或者身邊的人展開報復該怎麼辦呢?自己沒辦法用身邊人的性命來試探人性。

一想到這,荊蒼溟深吸一口氣,沒有說任何話,而是走到了男子身邊,眼神堅定的為其療傷。

這一刻,荊蒼溟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了,無論是自己父親還是師傅,他們說的話都沒錯,心軟,憐憫,最終換來的真的是生命的代價,雖然自己不怕,但是自己怕大家因為自己失去生命!

一旦自己得罪了對方,那最安穩的辦法就是直接剷除,別給自己未來留禍端。

時間過去的很快,而荊蒼溟的治癒還沒有結束,這傢伙傷的很嚴重,雖然表面沒有什麼傷,但全都是內傷,五臟六腑幾乎都纏在一起了。

不過,荊蒼溟還是挺佩服東皇的,儘管五臟六腑都纏在一起,但是沒有一個器官是受傷的,這就很厲害啊......

而此刻,荊蒼溟也算是瞭解到了東皇的恐怖之處,而自己心裡,也飛速的思考著,該如何搬到這個恐怖的存在,還東大陸一個平安。

治癒的效果在東大陸不是很明顯,在烈火和岩漿氣息的壓制下,草木能量簡直低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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