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時間彷彿是靜止了一般,荊蒼溟和牧翰瑩雙目對視,二人都喘著粗氣。

而二人也引來了很多人的目光,紛紛都在議論著。

片刻後,荊蒼溟瞬間站起身來,看著牧翰瑩道歉,“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怎麼就躺你懷裡了......”

牧翰瑩也回過神來,“沒事沒事,你就是睡著了倒下來的,沒關係的”。

雖然牧翰瑩說著沒關係,但小臉卻還是紅撲撲的。

荊蒼溟可不敢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且不說這丫頭是不是皇族的人,單說她是牧翰墨的妹妹,自己就得叫一聲姑姑啊。

就在二人陷入尷尬的時候,寒凌凌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快走吧,到點了”。

聞言,荊蒼溟這才朝著剛才那幾個冠軍的位置上看去,可不嘛,人家都已經沒影子了。

荊蒼溟點了點頭,再一次朝著牧翰瑩說了一聲對不起,便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口跑去了。

看著荊蒼溟離開的背影,寒凌凌湊了過來,“這小子不錯啊,你喜不喜歡?”

出奇的,寒凌凌這丫頭竟然笑了出來,她的微笑非常好看迷人,只可惜這丫頭不愛笑。

牧翰瑩聞言,連忙推了她一把,“去去去,別瞎說,這論輩分他可是我侄子呢”。

寒凌凌沒有繼續說話,而是捂著小嘴咯咯的笑了起來。

離開這座“溫柔鄉”,荊蒼溟朝著熔火世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荊蒼溟還有些沒回過神來呢,一想起剛才和自己的“姑姑”那麼曖昧,內心就一陣譴責。

但是很快,荊蒼溟的思緒就回到了正事上,如果第一名的獎勵就是領頭人享用這“戰利品”的話,其餘人能得到什麼呢?如果他們沒有好處的話,為什麼大家都要這麼賣命的打呢?

哎,那幾個人也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想問一問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算了,無論獎勵是什麼,現在讓大家瘋狂的想要獲得第一名是已經成為習慣了吧?

一路上都是亮堂堂的,和其餘幾片大陸不同,這裡無論白天黑夜,都是明亮的。

荊蒼溟走在燃燒著火焰的地磚上,一步一個腳印的走著。

可忽然,荊蒼溟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般,瞬間失去了意識,雙眼也在疑惑中慢慢的合上。

夜裡,東皇宮殿內。

現在是深夜了,只有東皇在這裡,陪伴東皇的只有大殿下面載歌載舞的美女們。

她們舞刀弄劍,擺弄身姿,還有兩個站在東皇兩邊,一個倒酒一個餵食。

大殿門口,一個渾身黑衣的男子扛著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穿過女人群,走到東皇前方,撲通一聲,黑衣男子將手中的人丟在地上,那隨意程度就好像是在丟垃圾一般。

“陛下!任務完成!”黑衣男子恭敬的說道。

東皇在女子的侍候下喝了一口盞中美酒,愜意的看著被丟在地上的男子,然後朝著黑衣人擺了擺手。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隨後便離開大殿,消失不見了。

東皇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朝著下方走去。

明明沒有幾級臺階,但東皇因為體重的原因,走的特別慢。

兩位侍候的女子也緊跟其後,攙扶著東皇,朝著下面走去。

東皇走到男子面前停住了腳步,這昏迷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剛才準備回熔火世家的荊蒼溟。

東皇圍著昏迷的荊蒼溟繞了一圈,然後朝著身邊的兩位侍女說道,“叫醒他”。

說罷,自己便隨意的坐在了臺階上,看著兩位侍女叫醒荊蒼溟。

這倆侍女倒也是“溫柔”,直接拿出一罈酒來倒在荊蒼溟的腦袋上,試圖將其澆醒。

東皇頓時皺了皺眉頭,朝著倒酒的女子道,“你過來”。

女子頓時渾身一震,不斷地顫抖,彷彿是要面對什麼極其恐怖的事情了一般。

女子顫顫巍巍的朝著東皇走來,明明幾步就能到了,但是女子愣是小碎步多走了幾步。

來到東皇面前,東皇示意女子抬起頭看著自己。

女子緩慢的抬起頭來,面色全然是恐懼和緊張,雙手在身前不斷地擺弄,彷彿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東皇見女子抬起頭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嗖!的一聲,一個大嘴巴子就扇在了女子的臉上。

右手直接給了女子一個左逼鬥,直接將弱不禁風的女子扇的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另一個女子見狀渾身也開始哆嗦了起來,東皇這個人陰晴不定,誰也不知道他發怒是因為什麼。

女子捂著臉,連忙跪著來到東皇面前,不斷地朝著東皇磕頭,“陛下!對不起陛下!是奴婢的錯!”

雖然女子嘴上說著是自己的錯,可實際上,誰也不知道東皇為什麼生氣。

東皇抬起右腳,鉤住了侍女的下巴,將其頭抬了起來,面無神色的問道,“知道我為什麼打你?”

侍女聞言愣了愣,緊接著淚流滿面的說道,“對不起陛下!無論是什麼原因,奴婢就是錯了!”

東皇聞言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好,那你就錯了吧”。

說罷,東皇放下腳,鬆開了她的頭,女子頓時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逃過一劫。

但是很快,她便發現了,自己的想法是錯誤的,在沒有人性的東皇面前,怎麼可能奢望他會放過自己?

女子還沒抬起頭,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一隻巨大的手掌扣住了,頓時自己的雙眼就瞪大了。

“陛...陛下...啊!!!!”女子驚恐中叫了一聲陛下,緊接著就是慘無人道的嘶吼。

東皇一隻手扣著侍女的腦袋,指縫中不斷地流出滾燙的岩漿來,岩漿直接將女子全部覆蓋,直至化為散灰。

一瞬間,大殿內所有的人都顫抖了起來,這感覺真的非常恐怖,伴君如伴虎,可這個君不僅僅是虎,還是一頭惡虎!

東皇做完這一切,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隨意的拍了拍自己的雙手。

而這個時候,荊蒼溟也漸漸的甦醒了過來,剛剛的酒水還真是起了作用。

荊蒼溟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鼻子裡傳來一股酒香,而他感覺自己彷彿是泡在了酒缸裡了一般。

荊蒼溟漸漸的睜開了眼,看了看眼前,發現自己正趴在地上,而臉上還沾著未揮發的酒水。

荊蒼溟雙手用力,準備撐著自己的身體起來,“呃....”荊蒼溟搖了搖頭,剛才那一擊真的夠用力的,到現在荊蒼溟的腦袋還是發懵的,“這是哪兒?......”

荊蒼溟一邊起來一邊疑惑道,他到現在還沒有發現身邊有人。

直到完全撐起來的時候,他才勉強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第一眼看到的居然就是肥頭大耳正在朝著自己微笑的東皇。

此時荊蒼溟的姿勢就像是跪著磕頭一般,荊蒼溟還有些發懵,他不知道眼前是不是真的景象,隨即又搖了搖頭。

“東皇?...”荊蒼溟虛弱的說道。

“哈哈哈哈,怎麼?白天不是見過嗎?這就不認識了?”東皇渾厚的聲音傳來。

荊蒼溟努力撐著自己坐在地上,體內正在悄然運轉草木之力幫助自己恢復神智。

“陛下...您這是為何?...”荊蒼溟渾渾噩噩的,彷彿剛才的一擊將他打傻了一般。

“呵呵,沒什麼,以前沒見過你,所以請你過來聊聊天”,東皇依舊笑呵呵的說道。

荊蒼溟抬起手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感覺就好像是喝酒喝斷片的感覺似的。

東皇道,“你先緩緩,等你緩過來我們再聊”。

說罷,東皇擺了擺手,過來四個女子,兩個攙扶自己朝著皇座上走去,兩個攙扶著荊蒼溟起身,又來一個搬來了凳子,讓其坐下。

荊蒼溟吃力的坐在凳子上,而自己意識是很清醒的,只不過身體卻有些不受控制。

他如同爛泥一般坐在那裡,體內不斷地催動草木能量修復自身。

這不修不知道,一修才發現,自己渾身的神經現在沒有一條不在抖動的,這才致使自己無法控制自己。

媽的,這孫子還真是下死手,等老子找到你非得給你筋抽出來跳皮筋!

不過這些話也就荊蒼溟自己心裡想想,在東皇面前還不敢直接說出來的。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在緩慢的修復中,荊蒼溟才算是重新的控制了自己的身體。

他緩緩抬起頭來看著東皇,坐姿懶散,雙腿岔開,雙手自然垂在雙腿之間,手腕搭在凳子邊上,身體自然向後靠。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兒來的大哥呢。

本來荊蒼溟也不喜歡東皇,索性就藉著這股子麻勁兒,放肆一把,反正自己剛才的樣子東皇也看到了,總不至於因為自己的姿勢揍我吧?

荊蒼溟眼神迷離的看著東皇,“陛下,有什麼想問的您就說吧,臣知無不言”。

荊蒼溟的聲音不大,但是東皇卻聽的一清二楚。

“呵呵,不愧是天驕,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過來”,東皇有些欣賞的看著荊蒼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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