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參見娘娘。”
貪月見林天凡醒了便拱手叫道。
“這誰呀?幹嘛的?”
“回娘娘,這人乃是刺客,今日在狩獵場想刺殺皇上,被末將等擒拿,現在將其關押大牢中。”
“噢~牛逼。”
林天凡誇讚道,並豎了個大拇指。
“哈~娘娘誇獎了。”
“末將還有要事先行告退。”
貪月走後,林天凡自信的打量著這個黑衣人。
“嗨,美女。”
黑衣人並沒有回應,只是冷冷的看了林天凡一眼。
“嘿,這麼高冷嗎....”
“你有什麼事?”
“哎,沒有,聊聊天嘛,怪無聊的你說說。”
黑衣人扭過頭去,並不想跟林天凡搭話,過了好久,林天凡都準備躺下了,黑衣人才冷冷開口道。
“貪月剛剛叫你娘娘?”
“啊?是啊。”
“既然你是那狗皇帝的女人,卻為何也被關押在這裡?”
“嗨呀,這就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了。”
“???你在說什麼。”
“沒,沒事,哎,你叫他狗皇帝,你得有多恨他,感覺你跟他有著天大的仇啊。”
“哼,沒錯,那狗皇帝殺了我父親和長兄,這個仇夠不夠大?”
黑衣人說完,冷哼了一聲,眼裡充滿了殺氣,但隱隱約約還能看見她略帶抽泣。
“我靠....”
“那那那,這,這確實是大仇。”
“你不是那個狗皇帝的女人嗎?還是個娘娘的,你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
“因為...因為犯罪了。”
“......嗯?”
“你也刺殺那個狗皇帝?”
“啊?啊對對,就是這樣的。”
“真是可惜,今日要不是京城四大高手出手還有我義父阻攔,就那狗皇帝已經是我的劍下亡魂。”
“四大高手?”
林天凡疑惑的看著黑衣人。
“你不知道四大高手?剛剛的貪月你不認識嗎?”
“貪月?剛剛那個是侍衛叫貪月嗎?感覺好奇怪的名字。”
“他可不是普通的侍衛,跟他一起的還有其他三個人,他們四個就是京城四大高手。”
“他們的武力可以說是全城最頂尖的了,只是剛剛的貪月要比其他三個要高一點。”
“我靠,這麼牛逼?意思是戰力天花板了是吧?我身邊竟有如此高手,我都不知道。”
“哎?其他三個人叫什麼名字呢?”
林天凡一臉期待的問道,黑衣人很疑惑但還是說了出來。
“你不是狗皇帝的女人?還是個娘娘,你連他們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呃...那你這話我確實無法反駁,但是,真的不知道。”
“你連狗皇帝身邊的底細都沒摸清楚,你就敢刺殺他,難怪你會失敗被關押大牢。”
“這......”
林天凡被懟的無言以對。
過了一會兒,黑衣人才慢慢開口道。
“京城四大高手,他們分別是貪月,北淵,藍戰,藍龍,貪月現在應該是個領頭的,就是剛剛叫你娘娘的那個人。
林天凡內心驚呼道。
“喔靠,原來那天在魏府他們敢說出那樣的話,原來是實力擺在這裡,嘖嘖嘖。”
“哎,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啊?”
“魏箐月。”
黑衣人看了林天凡一眼冷冷的回答道。
“魏...魏箐月?你也姓魏?”
魏箐月疑惑的看著林天凡。
“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此時林天凡內心害怕極了,他說皇帝殺了她爹和她大哥,不會就是自己殺的魏震南和魏宗慶兩父子吧,不過還是顫顫巍巍的回道。
“啊...哈...沒,沒有。”
“嗯?我還以為你會說你也姓魏呢。”
“不不不,我...我不姓魏。”
林天凡微微發抖的說著,說出的話都略帶些顫音。
“我...我姓林,我叫林天...啊不,我叫林琳玲...”
魏箐月很疑惑的看著林天凡,臉上表情很豐富。
“零零零?好奇怪的名字。”
“你是哪裡人?”
魏箐月又繼續問道,而此時的林天凡已經害怕到了極點,生怕黑衣人知道自己才是那個殺了他父親和大哥的那個人,那自己還不得死無葬身之地啊,那就得不償失了。
要是在他的那個年代,還是和平年代,安全也能得到保障,現在來到這裡權利最大,一個人的命能不能活,也就是皇帝動動嘴皮子的事。
“我不知道,我還沒出生我媽爸就死了,所以我是孤兒......”
林天凡怕露餡,回答的很直接乾脆。
“啊?那你也挺慘的。”
魏箐月話剛說,很疑惑就是感覺哪裡不對勁,但一時間又說不上來,只是盯著林天凡看,隨後又問道。
“你為什麼說話,支支吾吾的,你好像在發抖啊?”
“啊?是嗎?可能是冷的吧。”
“噢...”
這時林天凡岔開話題道。
“哎,你剛剛說你的義父阻攔你刺殺皇帝是....什麼意思?”
“我義父....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當時只要一劍就可殺了那狗皇帝,可就在這時,我義父卻衝了出來擋在了那狗皇帝身前。
“我看到是我義父之後,我急忙想收力,但是沒多大用,那一劍還是刺了出去,刺在了我義父的肩上。”
“隨後,我分神了,才會被貪月有機可乘。”
魏箐月說這裡,手裡的拳頭握的很緊,眼裡全是不甘和不解,為什麼自己的義父會這樣做。
“內個.....你的義父是誰啊?”
黑衣人沒有回答,林天凡看了一眼魏箐月道。
“唉,睡覺睡覺,今晚又是熬夜的一晚,唉....”
說罷又看了一眼魏箐月,她的眼神空洞,盤膝而坐,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具冰冷的屍體,毫無生氣。
第二天一早,林天凡就打著哈欠揉著眼轉頭看向關押魏箐月的牢房,但是魏箐月已經不在了。
“哎,我靠,人呢?”
隨即又轉頭對著隔壁的人問道,林天凡隔壁關押著的是個中年男子。
“哎,兄弟,這女的人呢?”
“走了。”
“啊?走了,什麼意思?”
“被侍衛帶走了唄,還什麼意思,難不成她還越獄啊?”
“哎,那可說不準噢,畢竟人家還是有實力的。”
“呵,她是有實力,她一個女流之輩都能有這麼高的實力,不簡單吶,但是在那四個侍衛面前,她算不得什麼。”
“哎呀,可惜了,這姑娘看著還挺漂亮的呢,年紀輕輕就要被斬首了。”
中年男子促膝而坐,緩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