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柔懦的小手每劃過一個地方,他心絃就猛的震動一下,猶如海浪翻滾著,一陣強過一浪。

剛才慢慢褪去的情慾,此刻卻似乎被女人撩撥著,越來越上頭。

他目光灼熱的盯著女人,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他身體彷彿有烈火在慢慢燃燒起來。

他猛地將女人拽入他懷,另一隻不安放的手探入,撫摸上柔軟如絲的後背,不爭氣的腹部瞬間竄上一股迅猛的火苗。

而這個該死的女人還一個勁的用指頭輕輕的劃過他的身體,來回畫著圓圈。

他承認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無法刻意控制自已,他徹底淪陷了。

此刻他脹的難受,更準確是有點生疼。

直覺告訴他,他要馬上釋放出來。

正準備進行下一步,脖頸傳來一陣痛意。

唐默默將他脖頸佩戴配飾給拽了下來。

配飾是傅薄城將當初的那個手鍊釋放開,最近又戴在了脖子上,他總是莫名聞到到它散發出的茉莉花香。

交疊在一起是個手鍊,釋放開可以是個項鍊,仔細觀察這倒不像是個手鍊而是一個成人年的項鍊,兩個魚形的裝飾最為耀眼。

他時常撫摸著這個掛件發呆,在蕭初暖和他相認後,他總是找不到當初似曾相識的感覺。

或許將它放在離心臟最近的地方,他才覺得當初的感覺一直都在。

午夜夢迴的時候,他時常一遍又一遍的端詳著當初她給他留下的這個手環,這個小心翼翼珍藏了二十多年的摯愛之物,往他心裡注入了愛的牽絆,也伴隨著他走過了孤獨的二十幾年。

這種感覺在隨著他年齡增長的漫長歲月裡,卻越來越強烈。

他不甘心這麼多年,那股執念在與蕭初暖相認後,變了質,甚至曾經的感覺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已錯了,這麼多年他不知道,他是鍾情於這股熟悉的味道,還是當初離別的歉意在後來悄悄在心裡發了芽,萌生出懵懂的愛意。

難道這股愛意是自已意念凝結的一個虛晃的影子,實際卻是虛無縹緲?

他不想承認,也不願意去承認。

可每次面對蕭初暖,他的內心滋長起的牴觸,慢慢衍化成的反感,卻是騙不了人!

他不相信他付出的感情是見光死,後來有空就時常拿出這個手鍊端詳,不經意間,他震驚的發現了手鏈裡面有個隱形的開關,當他小心翼翼的開啟後,一股濃郁的撲鼻茉莉花香而來。

裡面藏著一顆小藥丸,剛湊近那股花香更加的濃郁,難怪這個手環時常會散發這股香味,原因竟然如此。

雖然他承認他後來對唐默默動了心,可心中的執念他也放不下。

遇到唐默默後,他曾經不止一次的將手鍊放在隱蔽的地方,他一度在懷疑自已的渣男行徑,他心裡怎麼可以同時裝下兩個女人,無論哪一邊,他都是無法割捨的。

*

當唐默默看到傅博城脖子的掛件時,她眼眸瞬間劃過一絲冷色,她將東西拽了下來,冷笑了一幾聲。

估計又不知道是哪個白月光留下的!

猛然的,脖子的東西被拽走,他眉頭慢慢緊皺起來,抬起手準備將東西要回來。

“老婆,把東西還給我,它對我很重要。”

看到傅博城著急的樣子,唐默默眼底劃過一絲牴觸,將東西舉在手裡,質問道,“它很重要?”

“對,它對我很重要!”

她的嘴角慢慢上揚,發出無奈的冷笑,他的話冷透了她的整個世界,貫穿了整個靈魂。

“很重要?”

唐默默又一次重複道,她的語氣猶如貫穿破級地暴風雪般,冷的讓人發抖。

“很重要!”

男人低沉、堅定的話音瞬間打破了她所有美好的幻想,她在他心中本應就是一個過客,而不是歸人。

此刻她也堅信,男人不過都是貪婪她年輕的身體,何談有愛?都是騙人的罷了!

都說男人下半身的動物,剛才的故意撩撥,他不是都有反應了嗎?

甚至都有點急不可耐!

想到這裡她眼底的冷意更深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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