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牧看了一眼默克拉,安慰道:“公主還想不想回蒙國?我可以叫人送你回去?”

默克拉眼神裡的哀傷藏不住。

“不用了,大勢已去,父汗開始讓權了,證明蒙國大部分已經被默可木掌控,回去也沒用了,只是想不到這麼快。可能默可木早就籌謀了,要是我跟弟弟在的話日後也繼承不了皇位,現在不在蒙國了,默可木更加猖狂罷了。”

這丫頭確實聰明,項牧不禁想自個還算是救了這丫頭,畢竟才幾個月,蒙國就變成這樣,她要是蒙國待著隨時都可能沒命。

項牧做安排,項興跟他在禁軍辦事,項盛跟他在京兆府辦事。

崔瑾容跟著劉飛也算是在自已身邊吧,而重點是關注瘟疫跟現在禁軍和京兆府的事兒。

項牧並不放心現在的欽差大臣去治瘟疫,日後要是這個欽差大臣處理不好皇帝很有可能叫他去。

太子的賑災他是插手不了。

至於倭寇也是在太子東邊那裡發生也理不了。

至於禁軍和京兆府是日常工作,而且剛上任自已風頭正盛,太子跟魏王肯定會搞事。

禁軍跟京兆府都是實權部門,從這些天自已在首京的表現,皇帝給了他這兩個職位就是讓好好治理治理首京。

借自已這把鋒利至極的刀來切掉一些項國的毒瘤,切入點就是女婦聯合會跟上次賭場的事兒。

之前已經給了時間了,項牧知道還是會有很多人不收手,這回要做個清算了,這期間得罪不少人。

京兆府跟禁軍這兩個位置對於首京來說極其重要,其實也想不明白為何一下子給這兩個位置,這兩個位置一旦忙起來顧不上,要是兩個都出問題了更加難搞了。

這兩個位置做的事,他要是沒那麼出名還好,現在整個首京都盯著他,這就是一種危險的訊號。

太子跟魏王首京的人沒人能進這兩個機構都是皇帝親自控制的,這就是這兩個地方的特殊點。

而且這兩機構在很多時候是掌握生殺大權權,只不過原來這些人沒有大背景,聽命於皇帝,只做大方向控制,作為皇帝的制衡機構而已。

他現在上來,這意義就不一樣了。

……

御花園,文相也在跟皇帝商討,就連文相也有點想不明白皇帝為何讓項牧同時任這兩個職位。

現在項牧身份這麼敏感,太子和魏王不會讓他好過的,項皇卻給了另一種說法,年輕人就應該多鍛鍊,不能只會打仗。

而且也給他留了退路了,給他的是少尹、副統領。

兩州的瘟疫,若是瘟疫治好了,他動作不夠快的話,那就只有緩衝的餘地了,要是經過此事沒受挫折,能在太子跟魏王已經文武百官的圍追堵截中衝出重圍那就說明有本事。

首京的風氣應該變一變了,自已老了,現在年輕人上來了,大把精力去治理,日後的項國江山也是項氏的,無論項氏誰去做這些事,都是對項國有利的,這個時候他是最合適。

還有就是以他的軍功其實一個鎮軍大將軍其實低了一級,用虛名給他換倆實用的權職位。

就讓他攪一攪首京這缸水,敵國一直在變,項國不能老是像一攤死水,也要改變改變。

文老頭心裡還是覺得皇帝有點揠苗助長的意味了。

首京不像西南,西南都是他的人拿著兵權,做什麼都順利,首京都不是他的人,這種實權職位特別是這種抓人拿人的活,若無輔助幫助之人簡直寸步難行。

項牧直接讓尹系請病假兩個月直接接管京兆府,瘋狂掃黑除惡、抓黃賭毒,動作極其的快。

就是想在魏王在處理武舉和西北的匈國的事和太子在為賑災的這段時間把事儘量多做。

而那些涉及到世家官宦的案子,項牧分批處理不能一下子拿出來,這些一旦牽扯出來就會一直往上牽扯。

現在做的這些已經得罪了不少人,阿娜爾麗江湖訊息回報有一些江湖人士都開始策劃刺殺他了,女婦聯合會的成立也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了,包括太妃。

這兩個月訊息傳遍項國了,百姓們個個稱讚這個皇長孫真的是與眾不同,是個為民做事的好官。

特別是他把以前伺候皇太妃的那個壽康宮前總管老太監康嘉給拿了,原因是勾結首京惡霸強搶民女,跟上次那個二麻子的事差不多。

項牧可不管這麼多,上次是皇后的人打了招呼,這回直接都不去壽康宮打招呼,直接拿人。

反正自已跟這太妃不對付,為自已慶功宴舉國大事這她也不給面子,那還給她個屁面子。

而且項牧還抓了不少這種案件,這次拿了個最大的,以後這幫噁心玩意肯定老實了,這件事一出可是極大的鼓舞民心了。

壽康宮也叫人過來撈人了,剛開始面對項盛態度挺囂張的,後來項牧直接吩咐要是壽康宮再來人辦這事直接叫他們來找自已。

最後現任總管康貴也就是這康嘉的乾兒子舔著臉親自過來找項牧了,求著好幾次了,還是不放,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這就是項牧為什麼要尹系請病假回家幾個月的原因了,要是尹系的話指不定被這康貴怎麼威脅。

自已在的話,康貴說話都不敢大聲更別說威脅,身份擺在那兒,還有以前去人家家門前殺人“戰績”擺在那兒。

項牧敢這麼囂張的還有一個原因他是皇室中人,又是項國的大功臣,一般人都只佔一樣都厲害了,他兩樣都佔了。

若是項牧那些堂兄弟姐妹、像普通的大臣還是給幾分面子他壽康宮的總管太監,但對於項牧來說就是一個太監總管而已並無特別。

可能是康貴有自知之明,叫刑部和兵部的人過來說情,應該是魏王叫過來的,康壽宮那個太妃把氣撒到宮女身上去。

文雪柔跟囡囡聽到風聲也過來勸他,叫他不要跟這老太監計較。

正在處理京兆府公堂處理舊案的項牧一邊看案子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應付她們,兩人說不動他,就要走了之時。

衙外的鼓聲響起,兩女和項牧都是心裡有些詫異。

京畿之地一般很少有人到正堂擊鼓鳴冤,一般是到偏堂走訴訟程式然後隨機指派到任何一個縣或者由京兆府出人在偏堂審理。

奇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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