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大約行駛了十多分鐘便來到了一處裝飾精美,氣勢宏偉的大別院門口。

“小姐,到了請下車!”開車那個身材壯碩的西裝男子提前下車給她開了車門。

這座別院高大的院牆紅牆黑瓦,庭院門前的兩根巨大柱子雕龍畫鳳。

配上硃紅色的大門,將龍夏古建築的那種宏偉壯麗的風格展現得淋漓盡致。

在龍夏國的今天,已經很少有人將私人住宅修建成此等風格,而住著這種風格住宅的往往都是新時代的豪門望族。

由於天色已晚,韓家此刻已是門沿緊閉,西裝男子按下了柱子旁邊那個與建築格格不入的電子門鈴。

不一會兒一個睡眼惺忪的青年才不緊不慢地開啟了大門,聲音埋怨地說道:“誰呀,這麼大晚上的!”

西裝男子怒斥道:“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小姐!”

這時這名青年才急忙揉了揉眼睛,聲音顫抖地說道:“對…對不起小姐,我不知道是你!”

但是令他吃驚的是,韓靜儀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徑直朝著庭院最中央的那座方形建築走去。

韓家大院內部,一進大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巨型套著花圃的圓形噴泉,噴泉中央是一個類似西方的雕塑。

而噴泉下方的水池中,一條條顏色各異的魚正在悠閒地嬉戲。

此刻看到有人過來,都朝著這個方向蜂擁而至,顯得好不壯觀。

要說這韓家大院內的建築風格,卻是和外面看到的大不相同,從外面看這大院全然是古色古香的龍夏古建築風格。

可到了內部卻會發現,裡面的建築有龍夏古建築中的閣樓,也有現代化的四方樓。

甚至還有西方風格的尖頂城堡式建築,而正是這些風格各異的建築都有,才彰顯出這韓家深厚的底蘊。

可即便是月光下如此瑰麗的院內景緻,卻也沒有讓韓靜儀的心情有絲毫的愉悅和放鬆。

“小姐,這是族內遇到緊急事情時開展會議的地方,若無要事是禁止進入的。”

西裝男子見自已的話並沒有讓韓小姐停下腳步的意思,於是他便準備去向族內彙報。

可是他還沒走多遠,四方樓內便傳來了一陣洪亮的報警聲,聲音響徹整個韓家大院。

一時間原本寂靜的韓家大院迅速躁動起來,院內的建築一座座都亮起燈。

許多人穿著睡衣便朝著大院中央的四方樓趕了過來。

最先趕過來的是韓家的一些旁系子弟,但是見韓家的嫡系子弟都還沒來,於是便在四方樓旁等待。

並且竊竊私語起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大晚上的召開緊急會議。”

“對呀,這緊急會議都好多年沒有召開過了吧,到底能有什麼大事發生。”

在眾人議論了一會兒後,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攜著一位妖豔的女子走了過來。

這些一直議論著的人群才瞬間安靜了下來,來人約莫四十來歲的樣子。

他肩寬腰圓,一身緊實的肌肉把他身上原本寬鬆的西服撐得略顯緊繃。

他一頭黑髮不長卻堅硬如同鋼針直立向上,配上那張堅毅的臉龐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這時中年男子旁邊的妖媚女子滿臉不悅地說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啊,怎麼事先也沒得到家族裡面通知。”

魁梧的中年男子也是臉色鐵青,但卻沒有說話,韓家的眾位子弟便也不敢多問,默默地跟著他進入了四方樓。

可當眾人走進會議室後卻傻眼了,這寬大足以容納百人的四方樓里居然只坐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

並且女孩並不是坐在觀眾席上,而是坐在主會議臺上。

看到坐在主會議臺上的人是韓靜儀,剛才那位妖豔女人明顯有些憤怒地率先開口道:

“你看看又是她,你說她一天痞裡痞氣不認真學習就算了,還到家裡面來開這種玩笑,也不知道韓棟平時是怎麼教她的。”

這對中年夫婦不是別人,正是韓靜儀的二叔和二嬸,要是放在之前嬸嬸這樣詆譭自已和父親韓靜儀定要與之分個高下。

而此刻她卻異常冷靜,她目光掃向二叔和二嬸語氣凝重地說道:“我沒在開玩笑,我真的有要事與大家商議。”

這時一直冷著臉的二叔韓莽龍卻撲哧一笑對韓靜儀說道:“你能有什麼要事,好了小儀別鬧了,趕緊回家睡覺吧!”

說完又對著後方的韓家其他子弟說道:“沒啥事了,大家散了趕緊回去休息!”

這時人群前方的那幾位韓家理事長老說道:“這韓棟越來越不像話了,讓自已的女兒這麼大晚上的來胡鬧,看來下次開會要說一下這件事情了!”

看到韓家的幾位理事長老也在斥責韓棟,韓莽龍卻是虛情假意地說了一句:“大哥也是忙於事務!”

看到眾人不把自已的話放在心上準備離去,韓靜儀終於爆發了,她語氣鏗鏘地呵斥道:

“韓家獨門暗器噬骨針外流傷人這算不算大事?”

“作為韓家獨門暗器的管理人暗器外流你卻不知這算不算大事?”

“中毒之人命在旦夕算不算大事?”

韓靜儀的聲音在四方樓的大廳中久久迴盪,一連三個疑問狠狠地敲打在眾人的心裡。

所有人都呆滯了,這還是之前那個痞裡痞氣的韓家大小姐韓靜儀嗎。

並且眾人也在想要是事情真如韓靜儀所說的那樣那卻是件大事。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都別回去了吧,都坐下來聽聽這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韓莽龍本身也是個暴脾氣,沒想到今天他居然會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呵斥,但事關重大他還是忍住了並安排大家入座。

在韓莽龍的安排下眾人都坐在了觀眾席上目光陰冷地看向會議臺上的韓靜儀。

韓靜儀面對著這麼多冷厲的目光並沒怯懦,而是非常仔細地把她和沐陽遇到刺殺的事情講述了出來。

並且她還刻意強調了沐陽是為了救自已才中了噬骨針的毒。

“這時臺下突然有一位理事長老發問:“既然刺殺者連你也刺殺,那說明他並不是韓家之人!”

“你又怎麼確定,他們用的是我們韓家的噬骨針呢!”

於是韓靜儀便從衣服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卷白色的紗布,隨後送向了剛才質疑的那名理事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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