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咣噹”一聲,楊禹倒在自己身後。阿依娜忙起身對其催動情咒。從此,只要阿依娜不死,楊禹此生都將對她神魂顛倒、痴迷到老,直到死去!

阿依娜迅速回到原來的房中等著,內心忐忑不安,她不知道這秘術作用有多大。

片刻後,楊禹醒來,對剛才發生的事情好像不記得了。屋裡只有他一個人,他好似是來取東西的,只是太累,休息了一會兒。

父皇被那個女人刺傷,新傷引起舊疾,這幾天一直在發高燒。他又是國事,又是照顧父皇,很忙,已經兩天沒怎麼休息了。御醫說父皇恐怕熬不過今夜,既然父皇那麼喜歡那個女人,那就讓她去……

想起她將要殉葬,自己竟然心痛到無法呼吸,楊禹不明白,自己竟是在意那個女人麼?

他自認為自己一向冷血,不會愛上任何人。何時愛上這個女人的竟然自己都不知道,只覺得一想起她來,就心痛不已,難道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自己只覺得此刻心煩意亂得很,想要見她。於是,馬上差人將阿依娜叫到自己房裡來,然後屏退左右。

太子楊禹遠遠看著進來的阿依娜,眼前的阿依娜花樣年華,十五六歲年紀,像含苞未放的花蕾,站在那裡自信而張揚,有著傾城傾國的容顏。異域風情的服飾,使她看起來更加前凸後翹,身材火辣。看得自己不禁喉結鬆動,嚥了一口唾沫。

自己何時對女人有興趣了?

看著楊禹的眼神,阿依娜知道自己的法術起效了,她緩步嘗試著朝楊禹走去。

隨著阿依娜的走近,身體所帶的異香也慢慢侵襲過來。

阿依娜走到楊禹跟前,看看左右無人,跪在他的腳下,拉起他的手,看他沒有排斥,慢慢摩挲道:“我見您第一眼就愛上了您,我不願服侍老魏皇,我還年輕,我想要跟著您,臣服在您的腳下。再說,他死了,您可以早日登上皇位……”

聽到此,太子楊禹瞪她一眼,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是能說出口的麼?但看看屋內無人,便沒有說話。

“您問我什麼我都告訴您,只求您留我在您身邊!”說著慢慢抬起頭,與楊禹四目相對,幾乎可以碰到對方的唇,阿依娜也是第一次用這種秘術,並不知道會到何種程度。

太子楊禹感覺心跳加速,自己以前從來沒有誰這樣過,他的每個細胞都顫慄起來,他想要眼前的這個女人。

他捧起阿依娜的臉,吻了她的唇。

次日清晨,太子楊禹的房間裡,寬敞的大床上,一絲亮光透過窗戶落到床前,阿依娜穿著紫色紗衣,香肩半露,烏黑長髮散開,白皙長腿壓在鬆軟的蠶絲被上,深邃的眼眸緊閉,睡得正香。

一聲鐘響,老魏帝終是駕崩了。

早上宮女靜姝幫阿依娜梳洗穿衣時,發現阿依娜渾身上下佈滿紫色的草莓和葡萄印,不由得驚訝萬分,但是終究沒有說出一個字,只默默伺候更衣。

國喪之後,太子登基成了新皇。阿依娜被封為太后。

即日著人修一條密道從偏殿到太后寢宮,一月之後,參與修建密道之人全都莫名死去。外人也只道皇帝勤政,不戀後宮,三天兩頭在偏殿批改奏摺。

五年來,太子楊禹每隔幾日必到阿依娜這裡來。阿依娜一開始是為活命,後來她發現她愛上了這個男人。她知道自己在玩火,這種事情一旦傳了出去,她只能被拉出去擋箭牌。而且,她不知道這種秘術會不會有一天失靈,她還是將面臨死亡。

一方面她貪戀現在和太子楊禹在一起日子,一方面她又想活命。最終理性戰勝愛情。他知道楊禹的冷血無情,於是她想撤,想全身而出。她賣力地為楊禹選秀,充實後宮,所選均是絕代佳人。想試試看楊禹能不能也愛上別人,自己再慢慢培養心腹,伺機逃跑。

可是從皇后到宮女,楊禹幾乎一視同仁,家世顯赫的,寵幸一兩次便不再過問,無關緊要的只擺在那裡,只不過多一個人吃飯罷了。

登基五年了,皇宮只增添了一位皇子和一位公主。

今天便是為魏皇選了一個絕色佳人,還點了迷香,不成想被識破。阿依娜睜著眼睛熬到了天亮,不覺又睡著了。

她三年前以自己太年輕、思念先帝哀傷為由,省了後宮的各種請安,幾年來,大家互不打擾,也相安無事。

“太后娘娘,皇帝來請安。”宮女靜姝忽然來報。

“不見,就說哀家思念先帝心裡難過,病了。”

“這,奴婢去試試。”靜姝一向知道皇帝的脾氣,這個無權的太后,只能說試試看。

還沒出去,就見皇帝已經進來,慌得趕忙退下。靜姝在這太后宮裡伺候好幾年,有時房內傳來的動靜她怎不知?只是裝傻,見機行事罷了,關鍵時候閉嘴,不該說的一句也不能說。她感覺自己伺候太后也是如履冰薄,說不定哪天就嗝了。

“說得自己跟先帝好似多情深義重似的,也是,重到錐心刺骨!”楊禹冷嘲熱諷,徑直從前堂走到寢室床前。

“你?怎麼晴天白日也到寢宮來了,昨晚……”阿依娜慌的拉過衣服披上。

“哪裡朕沒有看過?”皇帝嗤笑一聲,“今日有要事問你。你說的五年前走失的小公主可是這個模樣?”

楊禹拿出一張畫有人像的臉,畫上女子長得十七八歲,有些異國風味,膚色稍黑。眼窩深邃,炯炯有神,鼻樑高挺,唇厚齒白,身材高挑性感。

“是!”雖然分開五年,但是她還是一眼認出了小公主,“她在哪裡?”

“她現在趙國京都,但是好像五年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那應該是她,為了保護她,我曾啟動崆峒鏡把她藏到另一個空間裡躲藏幾個時辰,但是我法力不夠,也許損傷了她的腦子。”阿依娜邊說邊打算起身穿衣服。

“你確定崆峒鏡在她身上?”

“如果沒有人拿走,應該在。我用咒語把鏡子縮小套她脖子上了。”阿依娜肯定的說,“即使別人拿了,不會使用,一樣無用。”

魏帝沉思片刻:“朕已派使團去趙國京都參加千秋節,暗地裡打探此事。”停了一下,又道:“派往那兩處打探的人馬似乎也有些眉目了,等情況明朗,我會親自去督辦。到時候霸業可成,少不了你的功勞。最近別給我耍什麼花樣?”

這幾年自己做的事兒也沒有瞞著這個女人,反正她插翅難逃自己的手心。

“哀家哪裡敢耍花樣,孫悟空怎會逃出如來佛手掌心呢?”阿依娜恭維道。

“知道最好!”魏帝楊禹自從五年前佔了這女人的身子,對其他女人再無興趣,明明知道自己不對,可是看見這個女人心跳就加速,想起這個女人身體就繃緊。

“該死的!昨晚明明……”魏帝低罵一聲。眼睛瞥到正在低頭穿衣的阿依娜,慾火難耐。

魏皇拉過阿依娜俯身而上。

“大白天麼?”阿依娜看看外面問。

“嗯!”魏皇厚重的氣息噴薄在阿依娜鎖骨間,雙手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四處遊走。

這具身體似乎已經適應了魏皇,這會子剛睡醒,好似還很渴求,反正要死的人了,便極力配合吧,沒有真愛,便求真爽吧!

身心隨著魏皇一起沉淪,帷幔後,一室旖旎。

門口守著的靜姝聽得心驚肉跳,知道又該去準備避子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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