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拐八拐的到了太后寢宮。太后住在慈寧宮,基本處於整個皇宮西部最後的位置。壽陽公主趙卿也跟著來到了,等著侍疾的妃嬪和誥命擠得滿滿登登,進屋跟進了百花園一樣,一屋子鶯鶯燕燕。

趙國民風開化,男女交往不受限制,故後宮妃嬪沒有迴避。

“你就是來為太后治病的小神醫嗎?”皇后看著和藹可親,語氣溫和。

“回娘娘,是。”

“可需本宮幫些什麼忙?”既然是皇上讓他來的,皇后自是協助。

“稟娘娘,請各位娘娘回去休息就可以了,留幾個機靈的丫頭就可以了。”

“哦?”皇后面含微笑,“那吾等姐妹們就回去等著吧?”

“春煙,明夏、秋白、冬陽,你們幾個是太后調教的可人兒,自是在太后跟前伺候,悉聽公子派遣,萬事要小心謹慎,不可怠慢了白公子!”

“是!奴婢謹記皇后吩咐!”四個看著很機靈的小丫鬟出列道。

皇后又叮囑幾句,安排得有條有理,說罷帶領眾人各自回去了。大家誰也不想在這裡候著,有的來了都快一天了,只能站著,腿都站腫了,一聽這話,都似兔子腿跑得飛快。

一位雍容華貴,端莊大方,儀態萬方的妃嬪,看著穿戴不凡,想必妃位很高,臨走偷偷多瞥了白希音幾眼,又不動聲色地也回去了。

屋裡脂粉味太重,白希音覺得自己要燻暈了,等人走差不多了,馬上開啟窗戶通風。

太后還在昏睡。到了飯點兒了,其他小丫鬟都先去用飯了。屋內只剩壽陽公主一人和一個當勤的小丫鬟冬陽了。

壽陽公主不知為何沒走,白希音想:她一個人在屋裡多吸一口氣也無礙,反正明天手術時不能讓她待著。

壽陽公主,當今聖上的七公主,出身高貴,母妃是當今皇貴妃,自小萬千寵愛,性格飛揚跋扈。自前年及笄之後,興許大了,收斂了些性子,更得皇帝喜愛。

白希音留意到窗前几上放著一盆鬱金香。對那個小丫鬟冬陽說:“把這個搬出去,搬遠遠的,院子裡最好也別放。”

“可是這是太后最喜歡的洋荷花,是…………”

“搬出去!白公子說的話要無條件服從!”壽陽公主趙卿不容說完。

“諾!”小丫鬟知道這位主子的脾氣,忙低頭搬了出去。

“可有不妥?”

“此花叫‘鬱金香’。當它長期擺放在寢室裡的時候,人體的免疫力就會下降,很多人就會出現掉頭髮的現象。免疫力下降人就會容易生病,比如有這方面潛伏的疾病,聞多了這種花,就誘發這種病。”白希音給趙卿科普道。

“免疫力就是……”她以為趙卿不懂,想解釋一下。

“天王蓋地虎。”

白希音聽得心頭一跳,轉身看著趙卿:“寶塔鎮河妖。”

“紅傘傘白杆杆。”

“吃完一起躺闆闆。”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怎麼愛你都不夠嫌多。”

…………

…………

倆人激動地互相看了一眼。

“我聽說有人能治這種病,就忙跑到前面去看你,果然……”壽陽公主有點激動,抓住白希音的手緊緊不放。

白希音昨天剛見了皇甫宴,沒想到今天就……速度那麼快,所有的事情都趕到這兩天了?

“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等我給太后治好病再續。”白希音撒開公主的手,自己現在還是男子呢,公主你矜持點兒。

反正這小遊醫一時半會不會走,壽陽公主趙卿:“嗯,嗯嗯,找機會再說。”

轉而又問:“你說這花有問題?”

“興許是無意之舉。”白希音點點頭,心想:我可不想摻和到你們那亂七八糟的事情裡來,宮裡水深,治個病,我再淹死裡面。我掙點錢就走。

白希音走到太后跟前,號了脈,翻翻眼睛,捏著下巴,看看舌苔,還在發燒,從青囊裡取出退燒藥和消炎藥餵了下去,這是白希音自己提純的,技術有限,提純度不高,多吃幾粒一樣。

這時天色已晚,宮裡開始掌燈了,那三個用餐的小丫鬟也回來了。青黛帶來了的晚餐,白希音對壽陽公主說:“公主先回去休息吧!沒事的。”

你看著我咋吃飯?

“好吧!”公主有點戀戀不捨,“我明天再來哈!”

“嗯。”公主又對這幾個丫鬟交代了幾句,遂離開。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

太后緩緩睜開眼睛,看見眼前的狀況?不明所以:哀家這是死了咋滴?這幾個小丫鬟也陪著來了?皇帝真孝順,還給燒了倆帥哥?也不怕他父皇怪罪?這坐床前這位可真俊呢?

想著伸手朝白希音摸去。

丫鬟秋白看見,忙不動聲色地接住太后的手喜極而泣:“太后娘娘醒了!快去稟報皇上。”

“稟報是稟報,別讓他們來哈,就說我說的。明天也不要來,有情況自然去稟報。”白希音心說一來一屋子,又是磕頭又是作揖的,麻煩死,肅靜一會兒是一會兒。

“是!”一旁的明夏是個機靈的,抿嘴一笑去了,她們能伺候太后的,千挑萬選都是人精,怎麼回話,怎麼答話,自然難不倒。

太后有點迷惑。秋白機靈得很,三言兩語把下午發生的事情簡單敘述一遍。這丫頭倒是明白,沒說白希音是小遊醫,只說聖上請的神醫。

太后明白過來,又暗暗打量了一下白希音:哦?怎麼像個姑娘,雖然有喉結,聲音也粗,但是那手,那面板……

太后何其精明之人,心下一笑,也不揭穿,按下心思等著醫治。

御書房裡,皇帝聽了明夏的稟報,心裡想去看看太后情況,可是那少年的話,邁出兩步的腿,又回去坐下了。

想起那少年的眼神兒,皇帝慌的心口一滯,吩咐高延福守好御書房門,啟動書櫃後的機關,走進密室。

密室裡十分乾淨,室內一張白玉床,一套梨花木桌椅,桌子上放著一支碧玉簪。牆上掛著很多畫像,畫得都是一個女人,姿態萬千,神態各異,或含笑或嬌嗔,或大笑或沉思,動若脫兔,靜若處子。

白希音如果看見這些畫,會發現自己若身著女裝跟畫上之人長得很像,除了氣質不同,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尤其那雙眼睛,能使人沉醉不知歸路。

此刻,收起九五至尊的氣勢,男人如同一戀愛中的痴男,撫摸著畫上之人的面頰,喃喃低語道:“鳳兒,是她麼?”聲音溫柔哀傷,再不似白日龍椅上的九五至尊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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