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別孔宣後,敖廣便返回了自已的東海龍宮,不過在他剛進入龍宮之時卻看到了兩個趾高氣揚的紅髮青年人站在龍宮正中央與自已的老爹對峙,而此刻他的老爹正一臉諂媚的點頭哈腰,畢恭畢敬地稱呼那兩位青年人為上仙。

此番情景讓敖廣不由得心中火起,隨即便準備邁出兩步上前呵斥。

就在這時,一隻老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撞倒捂住了他的嘴,那顫抖的另一隻手則是放在面前做了一個噓的噤聲手勢。

此時的敖廣並不理解為何會如此,隨即拼命掙扎試圖掙脫開那老龜的束縛,可是那老龜曾跟隨東海龍王數年修為早已臻至太乙金仙巔峰,在修為的壓制下敖廣也絲毫沒有辦法,不過他可以隱約聽見那龍宮中自已老爹和那兩個青年人的對話。

只聽那兩個青年人之中的一個道:“你們龍族本就為洪荒罪族,若入我妖族加入妖庭享大氣運,或可襲去你們這上古種族的一身罪孽,這何樂而不為?”

聽到這裡敖廣也冷靜了下來,關於妖族一事他也有所耳聞,想必這兩個青年人應該是妖族之中的重要人物。

此刻敖廣又聽見自已老爹諂媚道:“兩位上仙呀,我龍族在上古三族大戰之時已然元氣大傷不堪重負,如今已經無力參與這洪荒之中的爭霸了,我們龍族如今只求一個安穩不問世事,還望2位上仙可以諒解。”

而聽此,其中一位紅髮青年人則是不屑道:“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隨即一揮手輕輕鬆鬆便將老龍王打翻在地,接著狠狠的一腳踹了上去。

此刻的老龍王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被這重重的一拳掀翻在地,而後又捱了一腳直接噗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即便是如此,東海龍王也沒有放棄勸說的,而是狼狽不堪的爬起道:“上仙,我龍族真的不堪重負啊,還望上仙看在老龍今日奉上的這些法寶和東海眾生靈的份上放過我龍族吧!”

此刻敖廣在一旁看著自已的父親這般行徑已然是淚水噙滿了眼眶,他不知道為何自已父親要對這兩個青年人如此低三下四,他們龍族乃是上古種族至高無上的龍族啊,想當年龍族一怒整個洪荒都要抖三抖那是何等的風光無限,別提會有生靈來東海龍宮了,哪怕是靠近東海,都會被龍族視為挑釁一掌拍死。

此刻的敖廣拼了命的掙扎發出嗚嗚嗚的嗚咽聲,淚水如暴雨般奪眶而出。

此時的敖廣真的很想上前打翻那兩個趾高氣昂的紅毛混蛋,然後將自已那身受重傷的老父親扶起。

見到敖廣如此那老龜也無可奈何,畢竟這是龍宮的少主自已不好做的太過,要換做是其他人他早把他拍暈抬回去了,而且若是此刻敖廣出現必然會壞了龍宮的大事,出現任何意外都可能將整個龍族甚至四海都拖入無盡深淵之中。

而此刻,那兩個紅髮青年人在聽到東海老龍王如此說後他們則是變得更為過分了,對著倒在地上的老龍王一陣拳打腳踢,而老龍王則是毫無還手之力,在老龍王口吐鮮血數次幾近暈死過去後,那兩個青年人才對才拍了拍手緩緩起身道:“你聽著,我們妖族此番前來不是來跟你們商量的,而是通知你們!讓你們龍族率300龍眾入我妖庭為我妖族效力,否則你們龍族就沒有在洪荒繼續存在的必要了!”

在發洩一陣過後,那兩個紅髮青年人便化作兩道炙熱的光團消失在了原地。

見那兩人走遠後,老龜才緩緩放開了。淚如泉湧的敖廣,此刻的敖廣在被老龜鬆開束縛後則是沒有之前那般亢奮了,此時只見敖廣顫抖著雙手從地上站起來,快步向自已那已然倒地不起的老爹跑了過去。

此刻的敖廣將老龍王緊緊抱在懷中失聲痛哭道:“爹!你何至於此,何至於此啊!”

此刻,老龍王也注意到了自已的兒子敖廣回來了,隨即顫抖著手撫上敖廣的臉頰說道:“回來了,回來了就好啊,唉!我龍族如今在洪荒之中的地位想必你也看到了,想要復興龍族談何容易,如今我龍族在洪荒,想要在夾縫中生存,恐怕都不可能了。”

而就在這時。老龍王身後的空間發生了陣陣波紋,隨即一到身上散發著極其古老氣息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二人的面前,只見那老者揮了揮手,一陣時間波動過後老龍王身上的傷勢便完全痊癒了,在見到那老者後,東海龍王立刻帶著敖廣一同躬身行禮道:“見過燭龍老祖!”

見到燭龍老祖後敖廣立刻開口道:“老祖,剛剛想必那一番場景您也是見到了,為何您不出手把那兩個無恥不要臉的傢伙趕出去,想必以您的大神通和修為收拾他們兩個區區小輩應該不成問題。”

聽此燭龍老祖則則是搖了搖頭道:“唉,我何嘗不想出手啊,但我若出手,那天道必然會發覺我的行蹤和位置,到那時候可就不是區區他們兩個晚輩來龍宮鬧事了這麼簡單了。”

隨後,燭龍目光深邃的望向東海的另一邊,那處正有一道五色流光在快速向前飛行,而隨後的是兩團炙熱的光球緊隨其後。

見此情景燭龍不由得暗歎一聲道:“想必跟你來的那位鳳族道友恐怕也要遭此劫難了,不過她可比你這小子謹慎的多,但還是不夠。”

聽此,敖廣立刻便想到了孔宣,隨即開口道:“老祖她叫孔宣,就是她在外面救了我把我送回來的…”

可這次還不待敖廣說完,一旁的老龍王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她是救了你不假,但是我們現在都自身難保,又怎有多餘的力量去救她?此番只能看他自已的造化了。”

這一刻的敖廣在聽到他的父親如此說後目光不由得黯淡了下去,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落寞和失望,此時敖廣的眼中已不再是那之前的年少輕狂與驕傲,留下的只有滿眼的落寞寂寥。

而此刻另一邊的孔宣則是在奮力向前飛行全力運轉萬里極光術,但是隨著時間的發展孔宣才發現,不管自已怎麼加速身後那兩團炙熱的光球始終與自已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孔宣此刻不由得感覺到非常納悶,因為在洪荒中,目前能在速度這一方面超越她們鳳族的種族還沒有出現,而且即便對方修為高過自已哪怕對面已然在紫霄宮聽到之後成為了準聖,那自已依靠這神通萬里極光術依然可以甩掉他們。

忽然,孔宣的腦海中想到了一個名字金烏,要知道在洪荒之中以速度冠絕洪荒的除開他們鳳族以外,也就只有那兩隻金烏了,東皇太一和帝俊,這兩隻金烏也掌握著同樣一種趕路的極速神通名為金烏化虹之術,想到這裡孔宣在空中來了個急剎車,隨即轉身道:“二位,追了這麼久了,不知我是有何處得罪了二位道友嗎?”

見孔宣停下那身後的兩團金色光團也停了下來化為了兩道紅髮青年人的模樣,只見其中一個傲然道:“吾乃是太陽星東皇太一,這位是我兄長帝俊!”說到這裡東皇太一還傲然的抬起了下巴,一種藐視的姿態望著孔宣。

見自已弟弟如此說話,一旁的帝俊則是乾咳了兩聲隨即道:“道友。這身施展的一手好神通啊,我二人太陽星金烏的金烏化虹之術竟一時之間無法追趕上道友,敢問道友尊姓大名啊?”

聽此,孔宣便知道這二人來者不善,但又不好表示的太過,畢竟他們二人皆是準聖修為自已如今是大羅金仙巔峰,隨即孔宣拱手一道:“我叫孔宣,敢問二位道友此番為何對我窮追不捨?”

聽孔宣如此說帝俊則是一拱手道:“孔宣道友恕我兄弟二人冒犯孟浪了,此番追趕道友乃是有要事想與道友商議。”

“哦?不知是何要事讓二位道友如此執著?”孔宣緩緩開口道,實則孔宣已經將他們二人的目的猜了個七七八八,只是不想當面戳穿點破他們而已。

見孔宣發問帝俊隨即開口道:“道友有所不知,如今洪荒大陸巫族頗為霸道,經常率領眾部族獵殺我等妖族,而且輕則大肆捕殺重則滅族,這使我洪荒妖類眾生靈生於水深火熱之中,此番我兄弟二人慾在三十三重天之上建立妖庭,聚攏洪荒眾妖族,齊心協力共同對抗巫族,不知道友可有興趣加入?”

聽二人如此說孔宣想也不想,禮貌拱手回答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恐怕要讓二位道友失望了,我本就在洪荒自已獨自一人閒雲野鶴慣了,對洪荒之中的爭奪大勢並不感興趣,還請二位道友恕在下婉拒。”

聽孔宣如此說,原本說話還客客氣氣的帝俊,面色瞬間便陰沉了下來開口道:“道友這是瞧不上我兄弟二人嗎?還是說瞧不上我洪荒妖族和妖庭?”

聽此,孔宣心中不由得暗罵道:“這兩人當真是囂張跋扈,md,等老孃晉升混元金仙后一定要親自把你們按在地上摩擦。”

隨即孔宣緩緩開口道。:“二位道友誤會了,我對洪荒之中的這些事情並不感興趣,我只是一閒散修士,並不想參與到洪荒之中的種族紛爭之中。”

聽此東皇太一直接喚出了東皇鍾道:“既然不能為我二人所用那便去死吧!免得日後便宜了巫族。”隨即便抄起混沌鍾向孔宣襲來。

見此情景孔宣整個人都懵了心道:“我招你惹你了我,特麼的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而此刻帝俊見自已弟弟動手則並沒有要上前阻攔的意思,見此情景孔宣直接喚出了十二品淨世白蓮護身,隨即轉身便跑。

此時的混沌鍾發出陣陣嗡鳴之聲,帶著無數道破碎空間的毀滅氣刃向孔宣斬殺而來,此刻孔宣只能狼狽駕馭淨世白蓮左躲右閃全力向遠處逃去。

見此情景東皇太一和帝俊相視一眼,隨即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意圖,此刻他二人眼中的貪婪可以說是完全溢了出來,顯然是盯上了孔宣手中的淨世白蓮。

此番情景已然陷入了一場僵局之中,孔宣在前面奮力跑,帝俊和東皇太一在後面追,但是他們3人都有著同樣的速度神通,所以後面的既追不上,但前面的也甩不掉。

就在這時,忽然間一根鐵棍橫空向帝俊和東皇太一掃去主動打破了這場僵局,這一棍帶著強大的戰意和暴虐的混沌氣息橫掃而過,讓東皇太一和帝俊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便被狠狠的抽在了後背上。

此刻的東皇和帝俊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便被狠狠的從空中拍了下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二人皆噗的一聲吐出一大口血而且這一棍直接打斷了東皇和帝俊的數根肋骨。

而此刻孔宣也感受到了後面的波動,不過她並不敢回頭看而是加快了向前飛行的腳步。

就在這時孔宣前方的空間忽然發生扭曲破碎,一個倒提鐵棒帶著斗笠的中年道人擋住了孔宣的去路,只聽那中年道人緩緩開口道:“跟我來!”隨後便一把抓住孔宣的手,帶著孔宣快速向遠處飛掠而去。

此刻的孔宣還在一片懵的狀態之中,因為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直到被那戴著斗笠的中年道人帶出去好遠後孔宣才反應過來,正準備再次逃走之時,只聽前面那中年道人緩緩開口道:“我與你母親曾是舊識,放心,此番我不會害你,有些事情等我們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說。”

聽此孔宣也冷靜了下來,隨即她便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混元氣息。

見此孔宣不禁好奇道:“敢問前輩名諱?”

聽此,那帶著斗笠的中年道人則是緩緩摘下了斗笠,露出了他原本的樣子,一隻老猴。

只聽著老猴兒緩緩開口道:“吾名無支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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