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好意思啊,我好像並沒有帶著你們走什麼近路……”

帶著這倆人七拐八走反正是繞了不少遠路的素裳抓抓腦袋有些疑惑。

嗯,她的大腦沒辦法理解羅剎話裡面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感謝素裳姑娘。”

雖然感覺好像不應該感謝,但是很有素養的羅剎還是昧著良心點頭致謝了。

“這樣嗎?那你們在這邊先逛著啊,我先去報備一下……”

“等一會兒會有云琦過來給你們檢查身份,我就先走了啊……”

……

素裳說完還不等丹恆和羅剎說啥東西呢,就直接先走一步了。

這個時候丹恆這邊收到了一個訊息,是星發過來的一個圖片。

就是這個在煙霧之中的三個丹爐,還有個配文:這爐子可真大呀……

丹恆正打算回一個訊息呢,結果就收到了另一條訊息,同樣是個圖片。

圖片是三個緩緩升起來的蘑菇雲。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配文:全炸了……

丹恆:什麼鬼玩意兒?那東西不是單獨嗎?按理來說也是個文物,怎麼就給炸了呢?

“這位丹恆兄已經很長時間沒回羅浮仙舟了吧?”

羅剎在一旁戴著個髮網,打著毛衣詢問道。

丹恆搖了搖頭,並未回答這個在那邊路上突然摘下發網,用一堆腦袋上面飛出來的毛髮,整了個毛線團並開始用自已頭髮整出來個毛線織毛衣的奇怪傢伙問出來的問題。

“好吧,那我就不強人所難了,不過如果想走,最好還是趁現在離開,要不然等會兒雲騎軍過來盤問身份可就不太好了……”

羅剎見丹恆不回答自已,也不再提,反而是說了這樣一句話。

對此丹恆就只是在那裡保持沉默,但是他所說的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咳咳,不好意思啊,跑題了,跑題了……

“雲騎軍很快就會過來,詢問我們的身份,建議還是離開這裡比較好……現在周圍可沒人,離開的話沒人會發現我們的……”

羅剎將自已那還沒打一半的毛衣給收回去以後說道。

“你為什麼會這麼說?檢查身份,你害怕被檢查……你……是什麼人?!”

丹恆很快就聽出了羅剎話語中的漏洞很是緊張的問道。

“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商人罷了,雖然貨物已經被某個無良的傢伙給吃掉了,不過該做的交易還是得要去做的……。”

羅剎淡笑一聲,以後徑直離開在經過丹恆的時候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

“有緣再見吧……飲月君~”

丹恆瞳孔地震,一臉驚駭的看著那邊已經拖上棺材,頭上戴著髮網離開這裡的羅剎。

“你究竟是誰?”

丹恆盯著那個帶髮網的金髮背影最終在那裡用只有他自已能夠聽見的聲音嘀咕著。

……

丹恆在沉默了一段時間以後,選擇離開這裡趕往鱗淵境。

丹恆在最開始知道自已現在已經可以繼續踏入羅浮仙舟的這個了以後最終還是沒有踏上這個曾經的故鄉。

主要還是不太願意再重新踏入這個曾經的故土。

不過……而現在嘛因為擔心同伴的安危嘛,他還是踏上了這個曾經的故鄉,當然了,如果可以,他其實還是不想回來的……

在一段讓路以後,丹恆可算是找到了個船隻準備到鱗淵境那裡。

丹恆登上船隻準備趕往鱗淵境。

只不過丹恆在這船上見到了一個他不想看見的人。

“嗨~飲月君,你好啊,沒想到啊,這麼巧合,我們居然在同一個船隻上唉~”

悠然坐在船隻上打毛衣的羅剎看著因為看見了他整個人都愣住了的丹恆笑眯眯的打了個招呼……

“你……怎麼跑這船上了,按理來說怎麼跑的也不是一個路啊……”

怎麼這都還能遇上呢?

而且你居然還只是跟我坐一個船……

“哎呀,沒有辦法呀~”

羅剎一邊打毛衣,一邊無奈的說道。

“我的僱主要求我去找你們星穹列車的瓦爾特先生說上那麼幾句話,我也只是奉命行事,不過我這回可是直接走近路的,不像飲月君那樣直接繞了不少的路……”

丹恆:難怪路上沒看見你……

原來你他喵走的是近路啊!

……

“他來了,還帶著一個男的,那不會是他物件吧……”

應星拿著個望遠鏡在那邊看著從那邊緩緩駛來的船。

“嗯,這見到舊友的轉世身不應該是有一些感受嗎?不過……你怎麼還在想著那男的是不是他物件啊……”

卡芙卡靠著一根柱子,有些無語的詢問著旁邊正在拿著個望遠鏡眼鏡觀望海上情況的應星。

“要說感受的話,我只感覺物是人非唄……但是好友轉世身的這個大瓜,我是必須得吃的!”

應星在望遠鏡收起來以後略帶頹然的坐到了卡芙卡身邊。

“我現在變成了女性,和鏡流一起當了白珩的老婆,景元那傢伙也變成了女性,和阿哈走一起了,還給阿哈生了個女兒,曾經雲上五驍的四個都已經有了物件,就這傢伙還是個單身龍,我怎麼能不著急呢,就連他物件是男的,這種事情我都可以接受……”

“啊啊啊……這個情況真的就有點讓我不知所措了,說起來當年的雲上五驍到現在好像怎麼看就只有丹楓那傢伙轉世了,這傢伙是唯一的損失,原本我是應該感覺到被愛的,但是我現在居然還在想這傢伙是1還是0……”

“人有五名,代價有三……呵呵……感覺這句話應該改成:人有五名,代價有一,丹恆你就是那個唯一!”

應星說著說著自已都開始笑了起來。

“哈哈,我是不是跟白珩混在一起久了,也沾染上了他那樂子人的性子了?要不然我怎麼會這麼喜歡找樂子呢?”

卡芙卡在一旁聳了聳肩說道。

“這誰知道呢?不過……唯一讓我感到疑惑的就是那個帶著髮網的男的怎麼過來了?劇本之中好像沒有他來著……”

“管他呢,無論他是誰我的劍……”

應星站起身子用起來白珩教的從自已的胸口之中拔出了自已的支離劍。

“臥槽!我劍呢?!怎麼是根蔥!”

應星黑著臉將剛從自已胸口之中掏出來的那根蔥給丟在地上。

“白珩!肯定是那傢伙!把我的劍換成一根蔥!”

而與此同時。

“白珩,這不是應星的把支離劍嗎?怎麼跑你手上了?”

正準備教白珩劍法的鏡流看著白珩手上拿著的應該是應星在拿著的支離劍問道。

“哦,你不是說要我練劍嘛……我就從應星那裡借來了這把劍……”

白珩說著就興致沖沖的看著鏡流。

“老婆!咱們趕緊開始練劍吧!”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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