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長,你這情況我怎麼看都感覺很不對勁啊,你身體確定沒事嗎?”

三月七蹲在帕姆身邊看著扶著牆慢慢走路的帕姆,很是擔心。

畢竟帕姆現在這個狀態很不對勁啊,看上去整個兔子的精神狀態都不太好,而且看帕姆這扶著牆走的動作,好像腿還受傷了……

“三月七乘客!”

聽見三月七說的這話的時候,帕姆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隻利劍戳中了心臟,頓時就感覺很壓抑。

前段時間持續兩天的回憶,漸漸的在腦海中浮現……

那時候是真正意義上的痛並快樂著……

“不許在這裡和列車長用這種語氣說話,帕!”

帕姆紅著臉用軟綿綿的拳頭打了幾下子三月七結果因為腿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唉?!帕姆你這是怎麼了?看著真的很不對勁啊……”

帕姆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忙於工作結果把身體給累垮的上班族一樣……

而且看帕姆的這個情況好像比三月七想象的還要嚴重上好多倍呢。

“我沒事,帕……”

帕姆緩緩地用手將身體給撐起來。

“就是身體有點虛弱而已,帕……休息一會兒就可以了,帕……”

帕姆說完強撐著身子爬了起來,扶著牆慢慢的走向了駕駛室。

“姬子,帕姆現在這個情況真的正常嗎?”

三月七來到姬子身邊。

而此時此刻的姬子和三月七同樣是一臉擔憂的在那邊看著扶牆,慢慢走向駕駛室的帕姆。

“我曾經聽帕姆說,她的生命是和星穹列車繫結在一起的,說不定是因為先前星球那車被一劍劈成了兩半,導致帕姆的身體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前段時間帕姆之所以看上去那麼正常,可能就是強撐著讓自己顯得很正常,不讓我們擔心……”

“而現在星穹列車已經被修復好了,帕姆的身體也處於一種修復的狀態,我猜測這兩天帕姆之所以沒有出現在我們這邊,我去駕駛室找帕姆的時候,帕姆的房間還有著帕姆難受的呻吟聲可能就是那個時候正處於修復的一個狀態……”

姬子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段時間以後,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可能就是因為修復身體的過程太過於痛苦,所以帕姆現在的這個狀態看上去才那麼的憔悴……”

“是這樣嗎?”

三月七看著帕姆小心走路的模樣,突然她注意到了帕姆的肚子。

“姬子,你仔細看一下,帕姆的肚子好像變大了一些……”

三月七戳了戳姬子的大凶之物,提醒記者注意,之前她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啊?帕姆的肚子?”

姬子愣了一下,這才注意到帕姆身上一個她之前沒有注意到的一個細節。

這之前沒有仔細看還好,這一仔細看還真就讓她給發現了倪端。

“帕姆的肚子確實是變大了一些,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在駕駛室那裡忍受痛苦的時候,想著吃東西來轉移注意力?”

姬子看著帕姆的肚子也是有些疑惑,不過也是猜測了起來。

“帕姆她平時會儲存不少的食物在她的房間,等晚上的時候吃,可能是因為東西吃多了吧?”

……

“唔……你這個壞蛋!”

帕姆不停的用小拳拳捶著舒樹的胸口,淚眼汪汪的指責著舒樹的惡行。

“兩天啊!你知道這兩天我是怎麼過來的?!我無數次都想死,你知不知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舒樹看著這隻縮在自己懷中委屈巴巴,但是又氣鼓鼓的小兔子溫聲溫氣的安慰著這隻小兔子。

雖然說舒樹表面上是在安慰這隻兔子,但實際上內心卻是不停的吐槽了起來。

你以為我不想嗎?誰知道流螢給你整的那東西,居然這麼的猛烈。

眾所周知,一般的兔子都是有發情期的,帕姆因為是和星穹列車進行了繫結,所以可以強行用命途之力將發資訊給壓制下去。

兔子的這個發情期就是有點長了……

流螢在那個麻辣鋪滿頭裡面下的東西,雖然不是那種藥,但就是可以直接將帕姆身體裡面一直壓抑的發情期給引出來。

積壓已久的發情期爆發起來,嗯,這就是為什麼帕姆有兩天沒有被姬子看見的原因。

“你也看見這個情況了,就帕姆現在的這個狀態完全就不能夠去開星球列車到羅浮仙舟那裡……”

舒樹看向旁邊的小樹人很是無奈。

“臥槽!雖然說你已經沒有和系統繫結了,但是你怎麼直接就把這個關鍵任務給……給……啊啊啊……煩啊!這得延遲多少天啊!你就不能自己給帕姆治療一下嗎?!身為這個世界的最高維度戰鬥力星神,你要做到應該很容易的!”

小樹人在一旁不停的跺腳。

光是看著就感覺這傢伙很生氣,不過因為只有舒樹能夠看見小樹人的動作以及聽見他的話,所以這小樹人也算是在無能狂怒吧……

“唉,算了算了,劇情開啟的時間也不算個啥事兒,我再等一段時間吧,這段時間別對帕姆動手動腳,明不明白?!”

小樹人看帕姆現在這個狀態明顯是不能開星穹列車走下一段劇情的,也只能無奈的宣佈劇情再晚一點走吧。

不過小樹人在離開之前義正言辭的警告了一番舒樹。

“OK……”

舒樹點了點頭以後看著罵罵咧咧離開的小樹,人聳了聳肩,最後接著安慰起了懷中那隻委屈巴巴的小兔子。

三月七這個時候突然推門而入。

三月七今天看見了湯姆的那個狀態,很是擔心帕姆的身體,所以在經過了一番心理鬥爭以後,也是來到駕駛室這裡想著看看帕姆的身體狀態來著。

結果剛開門就看見了帕姆整隻兔子正把自己縮成一小團窩在舒樹懷裡面,看樣子睡得很是香甜……

“噓……”

舒樹手中直接出現了一個“啞巴”概念丟在了三月七身上。

“唔!嗚嗚嗚……(臥槽!我怎麼突然就不能說話了?不要啊!我不要當啞巴呀……)”

看著在那邊哭爹喊娘,但是卻壓根發不出聲音的三月七舒樹嘴角抽了抽。

“給你下了一個簡單的概念,安靜點,出去就可以消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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