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動的爪子蹭來蹭去,常伯世終於受不了一把拍開,展開意味不明的笑:“自會滿足你。”呵,跟某人一個樣,不吃一點虧。

水夢撩起道長的手背溫柔落下一吻:“那說定了,回見,我親愛的道長~”

隨即原地消失。

這次蝶姬操控靈蝶圍著餘數不多的三名弟子,跟他們玩起了蹴鞠遊戲。

餘楚流跟著追蹤紙鶴找到了餘瑛他們,剛到就看到幾人扭打在一起。

裴文陽嘗試救下幾名弟子,奈何他們背後附有強大吸力,蝶姬還沒玩夠不肯放過,每回扔出他們又把他們拉回。

餘楚流果斷拔劍,有他的加入壯大了臨時小隊。

蝶姬靈力消耗過大,被南珂的羽箭偷襲成功,她捂著受傷的手臂,面目猙獰:“你們給我等著!”

要不是她的下屬沒到,她怎會如此狼狽!

蝶姬轉身逃走,霜竹寒氣的常玉劍橫在她脖子間,裴文陽立馬雀躍起來:“是道長,道長來啦!”

面對高強的劍息,蝶姬眼神有一瞬間慌亂,再看到清雅絕塵的道長時,犯起了花痴。

“好一個標緻的美人兒。”

常伯世狀似頭疼,雙指牽引靈力出現很長一根銀白繩索綁住她。

百葉山林時,蛛女贈予的妖靈器,靈蛛索這會兒派上了用場。

蝶姬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軟綿柔弱:“美人郎君,奴家願意將整個身心交付於你,就放了奴家吧。”

她跪倒在地上,抓住常伯世的衣角懇求憐愛,他眉心抽搐,裴文陽一把給她扔到一邊去,撲通一下抱住道長:“道長哥哥來得真及時。”

餘楚流:妹夫,我來得不夠及時嗎?

餘瑛張望道長身後:“南宮仙君呢?怎麼沒看見他?”

常伯世淡淡道:“走散了,沒跟我在一起。”

怎麼感覺道長有些不高興,裴文陽鬆開懷抱:“這個秘境很古怪,我遇到了我父母,但都不是真的。”

“嗯嗯嗯!我也遇見我哥了,我哥看起來就不太對勁的樣子,還好裴文陽拉著我跑掉了。”

餘瑛湊過去直點頭,哥哥餘楚流給了她一大臂兜:“你哥,你哥在你面前呢!”

餘瑛咋呼一聲:“哎喲,我知道你是親哥啦,快住手啦!”

餘楚流沒好氣的收手,把盛夏提了過來:“常兄,這一人一妖如何處理?”

他真想說扔在這裡讓他們自生自滅,常伯世面上不顯,貼心地給柳青池披了一件披風:“將他們兩個帶上,與我講講發生了何事。”

盛夏見常伯世到來立馬就縮成鵪鶉,不敢言不敢怒,柳青池憤憤然邊走邊說,講明瞭事件經過,再讓南珂指證。

南珂點頭示意柳青池說的沒錯。

餘瑛趾高氣揚推著窩里窩囊的盛夏,聽了柳青池講述的他的惡劣行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洩氣般對準他的屁墩踹了兩腳。

“我是玄機閣的人,你們要是敢動我,閣主動動手指就能滅掉你們的宗門。”

蝶姬輕言輕語威脅,被裴文陽一拖一拉牽著繩索走。

“你是玄機閣的人!?”餘楚流皺了皺眉,嚴肅起來。

柳青池嚇得一激靈挨著常伯世走:“玄機閣勢力遍佈整個境元大陸,是出了名的殺手陣營地,只要閣裡下令擊殺誰,再強大的目標基本上活不過三日。”

蝶姬得意地笑:“知道厲害就好,還不快放了我。。”

“凡事講究孰輕孰重,那得看你在你們閣主心裡什麼地位了。”

常伯世風輕雲淡笑了笑,說的話卻扎入了蝶姬的心。

反觀南宮以溫這頭,道長的玉佩發揮不了作用,麒麟命魂也感應不到,這座秘境實在古怪,處處壓制於人。

去尋道長的紙鶴也沒了蹤影,就好似穿透了某處結界去往了別處。

此間群山抱綠水,碧波繞青天,風景宜人,鳥類昆蟲飛,花草勃勃生機,因受秘境磅礴靈氣影響萌發了靈智。

南宮以溫漫無目的尋找道長,身上就剩下最後一張追蹤符,他果斷使用。

一路上跟了好幾只追蹤紙鶴都是走到了這裡,紙鶴飛入高聳的灌木叢躍進了一片花海。

他緊隨其後跟著紙鶴刺破結界屏障來到花海叢,天色由白轉為暗淡,螢火星光,白色聖潔的彼岸花搖曳生姿。

花海正中間有處亭臺,一男子坐在藤蔓編織的鞦韆上緩緩晃盪,雪白的腳尖似有若無點到花瓣。

男子衣衫薄透,楚腰衛鬢下一秒就隨風揚飛,彼岸玉肌洩露風光,殷紅成了最大亮點,孤月挑逗那人的下巴,含情脈脈地吻下。

男子的側顏落在南宮以溫的眼底,瞬間激起他的怒意。

之前還在想紙鶴為何領他到這個地方,是想讓他來捉姦嗎!

道長,孤月,他們什麼時候搞到了一起!

不,不……他要冷靜,說不定又是幻象搞鬼。

孤月取下自己的髮簪戴到常伯世頭上,後者薄唇勾笑,紅著臉溫情望向他。

南宮以溫閃身上去,衣襬掀飛花瓣,一拳重重砸到孤月臉上。

被打斷溫情的男子不惱不怨,雙手自然搭上南宮以溫的肩膀,粉唇輕啟,嗓音柔魅親暱。

“南宮,你來啦。”

他一時有些招架不住,直直洩火大半,孤月站起身將常伯世搶回去藏到身後。

“先來後到,南宮仙君這點禮節都不懂嗎?”

“你果然對道長心思不純。”南宮以溫眯了眯眼,目光卻是在看道長衣衫之下的殷色。

“難道你對阿玖心思就單純嗎?”孤月語氣飄然但不容忽視。

南宮以溫神色冰冷:“道長是天上月,即便是幻象,旁人也不可觸碰!”

孤月眼中嘲諷,一改平時裡宗門的做派:“仙君真會說笑,敢問你和阿玖是何關係?”

南宮以溫語塞,張了張口,發現好像沒有立場說那種話……

若是以往的他,會迫不及待炫耀道長是他的道侶,但歷經種種後,他突然變得患得患失,怕自己說出的哪句話就會變成刺穿道長心臟的利劍,會讓道長苦惱很久。

他慢慢變乖,只想臣服於他……

“道長是我漫長生命裡唯一的光,是我一生守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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