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常伯世喘著熱氣,接著就要解衣衫,南宮以溫熱情幫忙:“怎勞道長親自動手。”

他一下一下挑開常道長的衣衫,故意離近嗅了一口:“道長身上的香味很特別,讓我有些……”

道長順著他的話問:“有些什麼?”

“我說道長哥哥看起來有些耐人尋味。”他終究還是轉移了話題……

常伯世面色薄潤,斜了一眼放在後腰上的手。

“所以你的爪子不安分了?”

兩人之間的距離貼得極近,南宮以溫臉色變了一瞬,身下感受到另一人帶來的灼燒:“道長哥哥的嘴比鍛造玄鐵還硬,底下似乎也不讓分毫……”

常伯世輕笑一聲,輕飄飄然:“這得怪誰?”

這次的花果酒沒有上次在顧府喝的那般濃烈,常伯世有些恍惚的同時又保持著清醒。

“可是我看哥哥也享受其中……”南宮以溫繼續褪去常伯世身上的衣物,一雙手不老實地摸來摸去。

“你再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此時常伯世就著衣衫不整推倒南宮以溫,瓷白誘人的玉肌大片敞開。

一時風光無限。

“南宮兄幫了常某,那麼常某也悉數歸還。”竟是挑起對方的衣帶,扒了對方衣衫。

河岸邊野花香甜歡盛歌舞,迎來了古老的緯度。

南宮以溫嬌紅了臉:“道長哥哥,這下你真逃不了干係了。”

燎原的火種蔓延到河岸沾染上野花,似要掀開水天共一色的帷幕。

一盞茶的功夫,常伯世就被對調了位置,氣息紊亂一步步危險。

“說實在,常某不想在樹林這樣的地方對南宮兄下重手,但南宮兄攻城又略地,常某隻好以眼還眼了。”

翻手間二人又調轉了位置,南宮以溫咬唇兇狠:“你就讓讓我不行嗎?”

每次一到這種事上,他就討不到半分好!

於是一怒之下他只能怒了一下……

湖面波瀾,枝葉散落……

溫柔的道長留了些情面,稍微放縱自己。

野花枝若即若離,一會兒晃腦袋一會兒又離開。

野花不小心吹拂到了南宮以溫俊美無雙的臉上。

見狀,他的指尖撥開抿進嘴裡,眉眼淺潤深深看著對方。

如此舉動激起了常伯世的憐憫之心,低頭輕咬住他的唇瓣。

一時間白雪相交。

火焰燎原。

反反覆覆的氤氳,野花似乎心癢難耐無法忍受,常伯世卻見好就收。

他揉了揉發昏的腦子,蓋上被子:“睡覺吧,我困了……”

道長為什麼不直接要了我?

南宮以溫心中留下疑惑,但掩不住的竊喜,即便沒有直接要了他,可看得出道長也是對我有意的!

“千里迢迢跑來尋道長,結果你給本尊伏低做小!你是要氣死本尊嗎!”

“瞧你這點出息!”識海里突然傳來和南宮以溫一模一樣的聲音,咬牙切齒道。

南宮以溫沒好氣地閉上眼睛:你給本尊消停點。

然後他緊緊抱著常伯世,而後者背對著他側臥著,一雙淺眸暗波流轉,空來的悲涼。

明明能控制住自己對他做那種事,可為何每當看到他祈求自己的模樣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按這一世的進展,他們也才相遇半月有餘,怎麼可能是因為心悅彼此而衝動一回呢?

簡直荒唐……

帳外眾人早早睡去,夜裡寒風吹得裴文陽打了個冷戰,常伯世想著想著陷入了睡眠。

在某人身邊,道長總是睡得踏實,只不過不自知罷了。

四周黑霧瀰漫,鮫尾纏繞上常伯世的腰間慢慢向下划動,剛開始他還以為是南宮以溫夢裡手欠,下一刻他感受著黏膩的觸感立馬睜開了眼。

常伯世衣服上也裹滿了血漬,眼望過去一條鮫尾遍體鱗傷,水夢火紅的雙眼幽深不見底,見他醒了才肯說句話:“道長你再不醒,也許我今晚就喪命於此了。”

“水夢?你怎會到我夢裡?”

“道長哥哥不該問問我在哪兒嗎?”

被打攪睡眠的常伯世也依然好生好氣,換上一副和藹面容。

“水夢妖君找常某是想療傷嗎?看妖君傷勢,得趕快告知常某方位呢。”

真是可人可口的道長,水夢彎唇笑道:“東南五里有片湖,我等道長前來……”

耳邊尾聲迴盪,常伯世亦脫離夢境,看了看身旁熟睡的南宮以溫和放腰上的大手,他拿開他的爪子,穿好衣物就出了帳篷。

帳外隱秘設了一道屏障結界,常伯世身化青芒飛去,南宮以溫感受到有人觸破結界猛然驚醒。

道長,去哪了!

南宮以溫發現道長不見後跟失了魂一樣,心臟一陣刺痛,呼吸急促起來。

道長……道長不會又拋棄我離開了吧……

他抱著腦袋一臉不可置信,喃喃自語:“不會的不會的!”

常伯世不知道的是在他出來後,南宮以溫像魔怔了一樣,蹲角落裡卑微又惹人憐愛。

一處淺湖邊,水夢背上佈滿的傷痕差不多凝固,鮫尾無力地有一下沒一下拍打水面,所以湖裡也染紅了大片。

常伯世到的時候就看見水夢趴在湖水邊,半個身體浸在水中虛弱不堪的模樣。

水夢抬起眸子,展開笑容:“道長你終於來啦。”眼神像是期待又像是蓄謀。

看表面血淋淋的感覺傷得很嚴重,實則就是失血過多導致的虛弱,對水夢這種千年鮫妖形成不了巨大傷害。

“背上的血已經凝固,傷口長時間沒做處理都化膿了。”常伯世仔細檢查他的傷勢,然後被無語到了。

鮫人惜尾,故而尾身在水裡浸泡,有利於傷口恢復但效果甚緩。

常伯世手中變出藥液遞給水夢服下,替他清理了傷口又贈他藥膏塗抹傷疤。

“道長,我不方便塗藥……”

看著水夢笨手笨腳的舉動,常伯世忽然想起了溫嬌嬌,兩人似有相同之處,他淺嘆一口氣奪過水夢手裡的藥膏。

“轉過身去。”

水夢乖乖照做,撩起身後的長髮方便常伯世上藥。

鮫人的膚質細膩,手指每碰一下就會輕輕回彈,水夢側過臉笑看常道長細心為他擦藥的動作。

他沒有問水夢的傷如何來的,當然也沒興趣知道。

“感謝道長救了我的族人。”

突來的一句話,常伯世手中動作未停,勾唇淺笑道:“小事一樁,水夢妖君若想要感謝常某的話何不拿您的妖丹一換?”

常伯世就是開了個玩笑,對方應該也不會當真。

哪知水夢微微一笑:“好呀!”繼而話鋒又轉:“不過……”

“不過你要做我的夫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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