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原質顯現
第303章原質顯現
霍格沃茨，校長室。
這裡已經完全變了一副模樣。
那些鄧布利多收藏的各類精巧的小玩意都不見了，同樣消失的還有冥想盆、福克斯、以及幾乎所有鄧布利多的私人物品。
很顯然，那位前校長在徹底消失之前，曾回到過這裡，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走了。
畢竟，無論是冥想盆還是那些私人信件中，都包含了大量的情報與秘密，他老人家似乎沒那麼大方把它們留給墨菲。
甚至於，由於他是突然離開的，沒有跟現任校長進行交接，斯內普一度甚至進不了這個房間。
墨菲聽說之後，立刻派了一隊傲羅充當拆遷隊，先是把獅鷲旋轉樓梯給炸了，接著一路爆破，直接炸到八樓，給堵門的畫像送了一個四分五裂，完全憑暴力硬生生爆破了校長室的大門。
人都特麼走了，還把公共設施上鎖？
慣的你。
此舉不僅贏得了斯內普的不少好感，還給了其餘教授一次深刻的墨菲式震撼，向他們揭示了一個事實：這座學校的主人已經不再是那位萬事留八分餘地的白鬍子老頭，而是變成了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為了進門不惜拆家的狂徒。
此刻，斯內普正在一半空間被改造成了魔藥室的房間中做著一些嘗試。
墨菲把從勒梅那裡得到的鍊金術資料複製了一份給他，作為交易的一部分，他需要為墨菲研究魔法石和長生不老藥。
當然，墨菲也沒有完全指望他自己，魔法研究所同樣有一些麻瓜科學家在從事此項研究。
突然，一隻烏鴉飛到了他的窗臺，拿喙啄了啄窗戶，吸引了斯內普的注意。
後者皺著眉頭開了窗，那烏鴉便毫不客氣的飛入了房間。
下一瞬，數道電光迸發，墨菲的身影便隨著一聲巨大的霹靂驟然出現在了校長室，流溢的電火把周圍的一堆草稿都燒成了灰，順便把斯內普架在坩堝上的一鍋魔藥給蒸乾了。
斯內普趕緊用手去扶住了幾個差點被衝擊波震倒的試管架子和藥劑，待到墨菲身上的光芒平息，忍不住吐槽，“你就非要用這麼大動靜的方式出場嗎？！”
“抱歉，”墨菲跺了跺腳，踩滅了鞋底的一撮火苗，“剛學會這種移動方式，還不熟練.”
見過鄧布利多使用鳳凰進行傳送之後，墨菲一直對這種能夠穿透空間屏障的移動方法十分眼饞。
嘗試了幾次之後，他發現這種傳送實現起來對他而言卻並不困難，其條件主要就是需要一個與巫師具有特殊連線的生物作為座標，而這個生物最好是具有強烈的元素性質的。
恰好，閃電烏鴉就完全滿足這兩個條件。
鄧布利多能夠在鳳凰的幫助下化身火焰傳送，他也自然可以透過閃電烏鴉，以閃電的方式幻影移形。
“那麼尊敬的校董大人，您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兒？”斯內普沒什麼好氣，“因為你剛才的打擾，我熬製的一鍋魔藥全都泡湯了.”
墨菲沒理他，“研究有什麼進展沒有？”
斯內普又嘟嘟囔囔了半晌，直到墨菲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行了行了，毀掉的魔藥我雙倍賠償，伱回頭列個損耗單，我給你報銷.”
斯內普終於才消停了，“進展有一些，但不多.”
“說說看吧.”
墨菲來到校長室中最大的椅子上，隨意的坐了下來，彷彿他才是這裡的主人。
斯內普皺了皺眉頭，很是有些不太高興，但最終卻沒有發作，“長生不老藥經過了測試，確認沒有毒性，副作用……好像有一些，我用兩種神奇動物進行了驗證，它似乎降低了神奇動物的魔法能力，目前我還不知道是為什麼.”
這一點，同樣也在進行長生不老藥測試的魔法研究所也給出了類似的報告。
雙向印證之下，長生不老藥似乎確實有著抑制魔力水平的副作用。
這不由就讓墨菲想起了雅加夫人所說的“魔力和生命不可兼得”，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活了六百年的勒梅，看起來也並沒有多強。
他選擇了生命——於是犧牲了魔力。
勒梅的筆記中對此也有一些論述，他認為長生不老藥是用魔力替代了部分肉體的生物機制，以魔法來維持機體的生存。
其魔力越來越多的用以維繫身體，剩下來能夠自由使用的自然就少了。
這種效果讓墨菲把使用長生不老藥的打算再次延後，不到撐不住的時候，暫時還是先不用了。
“魔法石呢？”
斯內普搖了搖頭，“魔法石的煉製過程我已經基本瞭解了，大部分都不算特別困難。
但有一點，卻是最為關鍵的，煉製魔法石需要一種魔力極端富集的材料。
尼可勒梅稱之為‘第五元素’、‘金血鹽’，‘原質’。
它才是魔法石的能力來源。
其餘的成分，只是為了保證該‘原質’不會在使用中流失而已.”
“因此，除非我們找到這種‘原質’，否則根本無法煉製出魔法石.”
“尼可勒梅在筆記中說自己能夠煉製出魔法石，其實只是一個巧合，因為他恰巧發現了一個原質的存在.”
墨菲皺了皺眉，想到了和勒梅的那唯一一次交談，“原來如此，所以他才說那是一個難以複製的奇蹟，一個天賜的機遇.”
“尼可勒梅在長生不老的六百年中，一直在試圖尋找另一個原質的存在，他對原質有著很深的理解，他描述那種物質具有極為強大的魔能，他甚至發明了一個咒語，能夠探查近百米範圍內是否有原質的存在，他一生到達過世界的許多地方，卻沒能再次找到過另一個原質.”
斯內普道。
尼可勒梅尋找了六百年，卻一無所獲，可見所謂的“原質”的稀有。
但，尼可勒梅找不到，卻不代表自己找不到。
“把那個咒語拿來我看看.”
斯內普在桌上找了一會兒，將一頁影印紙遞給了墨菲，“這個咒語並不複雜，霍格沃茨三年級的學生都能學習掌握。
但，它的搜尋範圍和魔力的水平有關，普通學生大概只能搜尋四十英尺的範圍，高明的巫師可以達到三四百英尺左右.”
“但，這個範圍相比整個星球而言還是太小了，想要找到原質，除非動用全世界的巫師，將這個星球的每一寸土地都翻上一遍.”
墨菲將紙頁上的咒語看了幾遍，確實如斯內普所說，咒語很簡單，他很快便學會了。
他抽出魔杖，念出咒語，“原質顯現！”
立刻一種如同使用“原形立現”時類似的波動擴散開來，卻在離體之後急速的衰減，雖然由於其搜尋的目標更為單一，波動的衰減速度比原形立現好很多，卻依舊在百米的距離上就已經極為稀薄，超過兩百米，幾乎就不可能得到有效反饋了。
而且，這個咒語對魔力的消耗非常大，想要進行極限範圍的搜尋，基本就需要墨菲全力施為，很難持續的進行。
墨菲計算了一下，一次搜尋，最多能夠覆蓋三四公頃的範圍，而一個倫敦就有一萬六千多公頃以上，想依靠這個咒語搜尋完倫敦，最理想的狀況下都需要釋放四五千次咒語，以目前墨菲使用咒語的感覺上看，起碼也需要小半年。
想搜尋整個英國，就得上百年了，至於全世界……除非能活上上萬年。
但，這是一個全向搜尋的咒語。
也就是說，其咒語搜尋的範圍是一個三維立體的球形，所以其魔力波動衰減的速度才會如此迅速。
如果，把咒語的搜尋範圍壓縮成一個二維平面呢？
再或者，把它壓縮成一道掃描的線呢？
再配上魔力增幅的陣列天線，透過魔力掃描雷達進行一個幾千公里的掃描，不算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