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傾,這是給你的懲罰,你去那麼危險的地方,竟然不告訴我,下一次,你信不信我讓你下不了床……”

他知道自己對龍傾城的佔有慾已經達到頂峰,甚至不想讓她受到一點傷害。但他也同樣知道自己的女人並不是那個可以讓自己金屋藏嬌,她有自己的傲骨。

龍傾城的手指死死的抓著床單,周身滿是帝淵絕的氣息,籠罩的她無法動彈。男人壓在自己的身上,因為高強度的運動,胸膛起伏著,聲音嘶啞,一聲聲的喘息聲,讓龍傾城更加沒有力氣動彈。

加上她剛剛做完手術,力氣本就耗盡了,現在經過長時間的運動,她連個手指都能抬不起來了。

龍傾城趴在柔軟的床上,聲音嘶啞,“帝淵絕,你不是不生氣嗎?”

帝淵絕輕輕的撩著女人的長髮,隨即兩手直接一摟,女人騰空而起。

一瞬間,龍傾城坐在了帝淵絕的懷裡。

帝淵絕雙腿交叉,兩手從後面死死的抱著龍傾城,下巴抵在女人的肩側上。

饜足的聲音從她的耳邊響起,“是你自己誤會我沒有生氣而已。我從頭到尾有說過嗎?”

龍傾城:“……”

無話可說,真是無話可說。

帝淵絕摩挲女人的腰間,溫熱的手掌幾乎燙的龍傾城不斷的顫抖,她死死的抓住那上下其手的手掌,聲音都帶著顫音,“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絕,你放過我吧。”

她溼漉漉的眼睛看向男人,很是委屈,“我可是剛剛做了一臺手術。”

帝淵絕下一秒死死的摟住女人的腰間,頭埋在了頸側,張口直接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

龍傾城倒抽一口涼氣,她轉身使勁的推開了在自己身上作祟的男人,“我不都跟你解釋了,你怎麼還生氣、”

“打架只是一個意外,真的!”

帝淵絕從來沒有防備過龍傾城,所以她下意識一推便讓他直接倒在了床上,只是好在及時他用手戳在了床上,半個身子靠後仰著。

他伸出手腕,手掌幾乎猛地朝著女人的後頸覆蓋過去,然後一個用力,龍傾城就被再一次帶入男人的懷裡。

俊冷的面容有一半在陰影下,五官立體的輪廓也因為黑夜顯得越發神秘矜貴,一雙幽深的雙眸在黑夜中宛若深淵。

他死死的咬住了女人的後頸,纏綿悱惻,“真想將你藏起來。”讓任何人都看不見。

.

翌日。

因軒轅翰一家被驅逐族譜的事情,此時的軒轅家已經鬧得沸沸揚揚,每個人都在戰戰兢兢,不敢出一點差錯,生怕惹怒了現在的家主帝淵絕。

人心惶惶的軒轅家,若有一處淨土,那就只能是帝淵絕的宅院裡。

後院裡,人工池塘內養了許多錦鯉魚。

涼亭,暖爐,被人工培育的寒梅綻放在冬日的陽光下,妖豔奪目。

龍傾城隨手灑了一把魚食,靠在搖椅上好不自在,只是少有的安寧下,坐在人工池塘釣魚的周巖卻嘰嘰喳喳個不停。

說的她腦殼疼,也不知道閆雀到底去哪裡了,自從那天聯絡後,對方的手機就再也沒有打透過。

周巖此時好的差不多了,她非常想將這個折磨精送走。

此時周巖還不知道龍傾城在想什麼,魚上鉤了,他幾乎歡騰的拿著魚就跑到了龍傾城的身邊,舉起來,“姐姐姐,看看,我釣上來了。”

龍傾城敷衍的點點頭,都兩個小時才釣上來,還敢來說。

小廢物一個。

周巖似乎讀懂了龍傾城的眼神,他噘著嘴,宛若一個天真的小孩子,“我說姐姐,這是我第一次釣的魚,能釣上來就已經不錯了。”

“是,是,我家小朋友可真棒!”

一旁的影雪聽著兩個人的談話,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家老大不擔心周巖了,她家夫人不就趕緊帶一個孩子嗎?

此時,龍傾城兜裡的電話響起,她拿了出來,見到是陌生號,隨手便接了下來。

“傾城,我已經朝著你那邊出發了,等明天見一面?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那個臭小子。”

沒走的周巖聽到大哥閆雀的話,小心翼翼的後退兩步,然後猛地撒開了就跑了。那速度趕上了火箭了。

“慫包!”龍傾城見到消失的周巖,無奈的吐出兩個字,“今天什麼時候到,我去接你?”

閆雀搖搖頭,“不用,我去見一個好久不見的朋友。你們不認識,他這個人脾氣有點怪,愛生氣,我就先不帶著你見他了。等哪天有時間再給你介紹吧。”

龍傾城倒是不在意那位脾氣怪的朋友,跟他隨意說了兩句,便掛下了電話。

.

彼時。

帝淵絕剛從木家那邊出來,還沒有上車,迎面就被一個男人直接攔住了,影雷剛想攔下,卻發現是李金鑾,才稍稍的放下了警惕。

男人也看到了李金鑾,挑了下眉,疑惑一句,“你不好好的待在你那賭石場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李金鑾氣的不行,這兩天他們已經賠了將近十億了,在這樣賠下去,賭石場早晚倒閉。

他狠狠問道:“龍傾城呢?”

帝淵絕深邃的眸銳利,聲音泛著冷意,“你找她做什麼?”

“找她做什麼,是她想要做什麼吧?”要不是帝淵絕將龍傾城保護的太好了,李金鑾至於來找這個大魔王帝淵絕嗎?跟他說話,簡直冷的要死,真不知道龍傾城是怎麼受的了她的。

“她找人跑到了我們賭石場天天開石頭,天天出綠,現在搞得好多人都跑到我們這裡來找那兩個人指點。出綠簡直要成災了、”

“帝淵絕,你還管不管你的女人。她這麼敗家,你怎麼受得了。別忘記了,那個賭石場當初還有你兩個點呢。”

天天聽影雪說龍傾城跟周巖在後院釣魚,卻沒有想到她外面還是不閒著,竟然還找人去搞賭石場了。

也是,一個不吃虧的主,現在讓她嚥下這一口氣,也挺難得。

他似乎寵溺的口吻道,“兩千萬而已,讓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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