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白灼拿命護著龍傾城
只是還沒有等兩人說什麼話,四個穿著黑西裝,又有點來者不善的男人直接立在了他們兩人的周圍,甚至直接點出了他們的包廂。
“你們是001號包廂的人?”
帝淵絕下一秒直接拉著龍傾城的手臂將人拽到了身後,目光冷漠無光,聲音散發這沉沉的冷光,“不是。”
對於帝淵絕的話,他們壓根都不聽,只是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他身後的女人,聲音帶著十分強制的命令,“我家老大請你過去一趟,走吧。”
顯然兩個人都猜到了,這應該是雲斯拍到了藥劑,現在有人不樂意了。甚至來威脅他們來了。
自然那些人來找他們的時候,一定是去過雲斯那邊了。既然如此。
兩人面面相覷,似乎都想到了同一個問題。
龍傾城聲音平淡,對於這樣的場合絲毫動搖不了她的心,“我朋友呢。”
帶頭的男人彎唇一笑,“自然,也在。”
他們掃了一眼這個女人,面容倒是精緻,是他們老大的菜。
就是這個男人挺礙眼的,也不知道老大弄不弄死他,沒準他們都好能嚐嚐鮮呢。上次老大的性虐待有點重,到他們手裡人都要死了。
等他們玩幾下,人就徹底的不行了。
唉,女人還是太脆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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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包廂在三層,人不簡單。
三層的包廂只有黑金使用者在才上去,而她聽雲斯說過黑市的市場屬於三不管地帶,亂的很,但卻一直有一個神秘的男人在控制著這裡。
而這個拍賣場是他的產業之一,除了他能上去三樓之外,就只剩下兩個人。所以那兩個人絕對是所有人中的佼佼者。
男人很是恭敬的給龍傾城開啟了門。
率先迎接她的是雲斯,他幾乎直接將她拽到了身後,滿身帶滿了怒火,帝淵絕見狀也左右開弓,將人保護左右。
他開口直接對著對面的人說道:“莫校,你開門做生意,不帶這樣的反悔的,現在我們拍賣品拿到手了,你們在反悔,這生意可不是那麼做的。”
莫校,整個拍賣會的老大,他預防了所有突發狀況,但卻忘記了拍賣會的幕後的東家會出手,而且還不留任何臉面的不給就搶的那種。
果然骨子裡就是混混的基因,在什麼時候都改不了。
莫校仰頭猖狂一笑,“雲院長,你應該知道我莫校就是一個地痞流氓,能做到今天這麼大,靠的是一個義字,現在我兄弟有難,我自然不會管。”
“我用三倍的金額收回,已經不錯了, ”他狠狠地盯著被眼前的兩個大男人護在身後的女人,“如果在逼逼賴賴,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龍傾城的接過白灼手上的藥劑,幾乎反手就裝進了自已的口袋,他們的後援還沒有到,必須要拖延時間。
如果是別人還好說,但是莫校可是拍賣會的主人,他們甚至連左右扯皮的機會都沒有。
然後就聽見包廂門的撞擊聲。
然後莫校一個字,殺!
整個包廂直接亂成一團,被帝淵絕和雲斯死死包住的龍傾城,倒是沒有受一點傷害,但是隨著人數越來越多,她不得加入戰鬥。
廝殺還在繼續,莫校卻拽著不得了,他手裡拿著雪茄,敲著二郎腿,似乎有一種在看戲的樣子。
“這邊,龍姐。”帝淵絕率先開啟一個口子,一腳直接踹倒撲來的人,一手拉著龍傾城的就朝著門口跑去。
就在開啟門的一瞬間!
“小心,有槍!”
就在他門的側面,一堵牆的面前,一顆子彈直接穿破了牆體,槍子照著龍傾城的腦袋就過去了。
呼吸戛然而止。
時間甚至都禁錮在這一刻。
帝淵絕幾乎不帶任何猶豫的,直接將身後的女人抱在懷中,而子彈從他的手臂劃過,血腥味頓時蔓延開來。
這顆子彈是照著龍傾城的太陽穴而來,如果沒有他的反應,她甚至可能當場死亡。
恐懼、深淵、危險,幾乎瞬間侵襲著帝淵絕的大腦,他幾乎發狠的直接踹倒了朝著自已撲著的人,一腳肋骨斷裂,甚至不夠一腳一腳直至對方,徹底沒有了反應。
嘶吼的聲音甚至穿透了整個包廂。
期間但凡上來的人全部被帝淵絕一招解決,完全無人近的了他的身。
他現在猶如一個修羅閻王,在無情的搜刮著周圍所有人。
無人動,他便動。
周圍的人已經被帝淵絕嚇傻了眼,就算是想跑都能被他給拽回來。
莫校站在猶如羅剎男的面前,直接跪倒在地,整個人鼻涕眼淚流了一地,忙道歉,“這個大哥饒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藥劑我不要了,你別殺我,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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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傾城嘆息了一口氣,已經無聲息的站在了帝淵絕的面前,她抬起頭放在了他的手臂上,輕聲說道,“夠了白灼。”
他用命護著自已,如果他不是帝淵絕,她很難想象白灼這個人,到底心中對自已有著什麼情感,可以拼了命的保護自已。
所以,帝淵絕,你到底還有什麼能力是我不知道呢。
甚至連實驗室的渠道都有,還能弄個假扮,簡直讓人——
槓!
也只有龍傾城的聲音可以將他理智帶回。
帝淵絕,也是白灼,他兩手顫抖的轉身抱著龍傾城,好像剛才的害怕還沒有停止,手指都在微微的顫抖,聲音嘶啞,“有事嗎?”
龍傾城搖頭,貼在男人的肩側上,十分的乖巧,“無事,我想有事的應該是你。”
帝淵絕抱歉一聲,將女人推開,“我髒,您還是離我遠一點吧。”
一旁的雲斯徹底的傻眼了,龍傾城知道自已在做什麼嗎?
她竟然如此安靜的待在另一個男人懷裡?
不,不是,是帝淵絕的表親。
就在剛剛不久之前,帝淵絕打來電話,說白灼是自已的表親,也是他託白灼照顧自已的那個女朋友?
所以,帝淵絕,你是不是被自家人給翹角了?
這要是真的,媽呀,那修羅場的場面,他簡直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