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傾吐著滿目的悲涼,純潔的月光,纖塵不染。

這幾日,宅院裡一直都被包圍的嚴嚴實實,任何人都不能走動,好不容易事情過去了,氣氛緩和了一些,龍傾城要離開的事情,將那一點和諧的氣氛再一次砸進了深淵中。

龍傾城本想著晚上可以在跟帝淵絕談上一談,可是等了老半天,人也不出現,當詢問外面人的時候,才知道他現在在開會呢,時間還不確定。

開會!?

她緊緊的攥著拳頭,嘆了口氣,轉身正好從窗戶看到外面月光傾灑在人工湖泊處,波光粼粼,霎時好看,腳步一轉,便朝著院外而去。

夜晚有些寒涼,一身白色的家居服走出來,確實有些寒涼,她兩手搓了搓胳膊,真冷,想著起身便準備回去。

肩膀下意識一沉。

熟悉的聲音隨之而來:“我還以為看錯了呢?”

龍傾城抬頭,看著站在自已的身邊的男人,“怎麼沒有睡覺,雲斯。”

雲斯還是穿著白天的西裝,白色的襯衫將他那修長挺拔的身材刻畫的完美,高鼻樑,翹嘴唇,俊朗的五官,柔情的眼眸,是一個讓人深陷其中的完美男人。

只可惜,他終日跟死人打交道,這張俊顏倒是可惜了。

“你怎麼也沒有睡覺,是帝淵絕不答應嗎?”他問道。

龍傾城搖搖頭,拍了拍衣服,起身攏了攏搭在自已肩膀上的外套,“自從傍晚離開後,我就沒有見過他。”

雲斯重重的嘆了口氣,隨即心中某一處柔軟幾分,這個多災多難的小姑娘,是他心疼至今,一直當做妹妹一樣疼的孩子。

他兩手張開,然後直接緊緊的抱住了眼前的女孩。

聲音溫潤如水,讓人十分的安心,“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情的,絕不。”

.

風聲吹過,水面泛起波瀾,一層一層的水波劃過水面, 月光灑落,倒映著兩人的身影在地上相互糾纏。

後背有著一束無法忽視的目光,如同穿透了她的心臟。

龍傾城下意識抬頭,便看見了前方的男人,一臉幽深莫測,陰沉的臉頰更是陰沉如水,緊抿薄唇,雙手死死的攥住,滿是危險的氣息瀰漫正常周圍,

“阿絕。”

她快速的離開了雲斯的懷裡,隨後又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囑咐道。“回去睡覺,沒事別瞎溜達,這裡不是你實驗室。”

雲斯:“……”有你這麼重色輕友的嗎?

他看向帝淵絕,兩人四目相對,然後他便離開了那個地方,只是隱約他聽到男人在說那是誰的外套,然後他就聽到什麼東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的聲音。

回頭一看,果然是自已那個特意穿的西裝外套。

他媽的,忍了。

要不是看你是龍傾城的男朋友,非得作勢得暴打你一頓。

老子的醋都吃,簡直能把氣斷氣,要是老子喜歡龍傾城,他們兩人朝夕相處那麼多年,早沒有你帝淵絕什麼份。

彼時,

龍傾城牽著帝淵絕的手,任由男人將自已的外套搭在自已的身上,然後牽著自已回去。

一路上,兩人一言不發。

直到,兩人上了二樓,進入了房間。

門重重的被關上了。

噗通一聲,龍傾城的身子直接被硬生生的卡在了門板上。

他一手十分用力的鉗住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面向著他。

臨走的時候,龍傾城將燈關了,只留下一盞溫柔的橘色的燈光,十分溫馨,照射在兩人的身上,分外的柔和。

“為什麼讓他抱你?”

說話時,那一雙黑瞳直勾勾的看著龍傾城,彷彿要將她所有的情緒都捕捉到,他知道雲斯和她認識,知道兩個人是朋友,但是看著龍傾城可以肆無忌憚的讓一個男人抱她,他那佔有慾作祟的心就不斷地放大。

即使眼前的女人懷裡孩子,即使眼前的女人愛自已,他面對自已的女人與男人相擁,他還是忍不住會吃醋。

他強壓著自已心中的怒火,直白的開口質問道。

龍傾城兩手落在側,一副任人宰之的樣子,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閃爍著光芒,似乎只有在他的面前,她才可以肆無忌憚的笑,沒有任何的負擔。

“他是我的朋友,非常要好的朋友。擁抱只是他在擔心我,我們沒有做任何逾越的舉動,”龍傾城輕輕說道,“阿絕,你在吃醋嗎?”

她小心翼翼的問著,這樣強大帥氣的男人也會不安嗎?對,他會不安,因為在強大的背後,他也是有著七情六慾的男人。

她踮起腳尖,用那微涼的薄唇貼在了男人的薄唇上,有些青澀,單純,因為她主動的太少,到現在還是一個初出茅廬,剛學會走的小姑娘。

生澀,卻又不停的撩著火。

隨之,男人大手一橫,直接將女人抱進了臥室。

男人貼在女人的耳邊輕輕說道:“沒有過安全期,你幫幫我,阿傾。”龍傾城死死攥著男人的黑色襯衫,整個人臉色通紅。

聲音沙啞,臉色羞愧的埋在了床裡,聲音嗡嗡的,“我,我怎麼幫你?”

人生第一次磕巴竟然交代在了這裡,龍傾城很無語,

屋外,寒風刺骨。

屋內,柔情一片。

兩個小時後,龍傾城沒有任何力氣的躺在了床上,她都說不要了,眼前的男人還死命的拉著自已的手臂,不停的弄著,她都哭了,他也沒有任何的放手,簡直有終要將自已的手和腿用斷為止。

她終於相信眼前的男人之前說,他要不管不顧坐起來,可能直接就要了自已的命。

想想真是可怕。

帝淵絕剛想碰女人的手臂,但女人一哆嗦,他就看著女人逃離自已,直接朝著床的另一邊挪,聲音啞的不成樣子,“不行了,阿絕,真的不行。”

帝淵絕大手一撈,將人禁錮在懷中,“不弄了。”他起身將人抱入浴室,“去給你洗澡。”

浴室的門很快浮現一片水霧,

男人將龍傾城放入浴缸中,小心的給龍傾城洗著頭,溫柔又有幾分妥協,“七天,我只許你離開我七天。”

雖然她知道不可能是七天就可以完成的,但她還是答應了。

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吧,她真沒有這麼多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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