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實驗專案都有著嚴格的實驗室人員名額,一個蘿蔔一個坑,只要有人占上了,那自然就有人被頂了下去。

對於龍傾城空降實驗室最重要專案之一的名額,周圍的人自然是有爭議的。但又因為這個決定是實驗室最高領導人云斯的決定,便漸漸平息了大家的憤怒。

想著領導人絕對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的徇私舞弊吧,但當他們看見那個佔用名額的人竟然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女孩的時候,那心啊,簡直拔涼拔涼的,他們累死累活在實驗室這麼多年,都沒有登上一個大專案,可有的人一來就是。

果然有的人出生就是在羅馬,有的人出生就在垃圾堆了,根本無法比。

實驗室的人員已經換了幾波人,除了幾個高層的老人,下面的基層人員她幾乎是一個都不認識了。

逛了半個多小時,她看見曾經他們的基地,已經重新換了一個樣子,不禁感嘆,“變化真大。”

“那是,你都走了那麼多年了。”雲斯打趣的回答,然後指著裡面問了一句,“進去嗎?”

龍傾城搖搖頭,兩手抱胸,笑著盯著雲斯。

雲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你在看什麼?”

“你打火機沒丟吧,所以你跟那個白灼說了什麼?”

龍傾城還不瞭解雲斯,這個眼睛毒毒的,看人賊準,想必白灼是做了什麼事情,讓他有些不痛快,才會著急找人去警告了。

“果真是什麼都瞞不了你。”雲斯說道,“白灼是我手下的一個助手,平常不錯,人也很細,做事踏實,所以我才讓他去做你的助手的。

就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夥子啊,天天窩在實驗室太久了,沒有見過好看的姑娘。這冷不丁的一見到,有點著魔了。”

龍傾城輕笑一聲,“你想多了,剛見面沒幾個小時,就能喜歡我我?”她又不是什麼人民幣。

見眼前的人不相信,他笑著打賭:“不如我們打個賭?”

龍傾城:“?”

他自顧說道:“他要是喜歡你,你就將你就將你剩下所有的實驗全部做了。”

龍傾城:“……不打賭,你這簡直就是坑人。”雲斯這個老小子,坑人都不帶扎眼的。

她要是真的全部做了,這沒有一兩年都走不了,那麼帝淵絕不得瘋,恐怕得直接炸了整個實驗室。

她還不至於為三兩個實驗來冒險,所以果斷的拒絕。

但男人不死心,還不停的加註,“如果你贏了,實驗室以後將你檔案清除,如何?”

清除檔案,就意味著無人可知道她曾經來過這裡。

這裡所有的身份全部都會消失殆盡,永遠都不會在擔心這裡在出事,她也不會牽扯其中,這個賭注太誘惑了。

簡直可以要了她半條命。

.

深夜,洗完澡的龍傾城穿著家居服,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毛巾擦拭頭髮,便朝著床上走去,邊看著手機。

竟然沒有帝淵絕的電話,有點意外,離七天只有兩天,她要不要給他致電一下,好說好道的告訴他,七天沒有辦法回去。女人坐在床上,交疊著腿,咬著牙,心重了重,然後將毛巾一扔,穩穩的落在了不遠處的椅子上。

她開啟帝淵絕的微信,然後點出影片,撥通了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龍傾城以為接不通,她都要點結束通話的時候,對面的影片突然接通。

男人似乎也是剛剛洗完澡,赤裸著上身,蜜色結實胸膛,可以清晰看到肌肉紋理,八塊腹肌讓人垂涎三尺。

溼潤的頭髮凌亂的貼在額頭上,一雙深邃的眼眸深不可測,他盯著電話裡的女人,笑著率先問道:“想我了?”

龍傾城點頭,趴在了床上,“恩,想你了。你剛才在洗澡嗎?”

聲音極為沙啞的從電話同傳來,“是。阿傾,我也想你了。還有兩天,等買了飛機票提前告訴我,我去接你,還是說我,我給你訂。”

龍傾城一陣沉默。

那邊的人喚了一聲,“阿傾?”

龍傾城蹬著床,坐了起來,低垂著頭,很是抱歉,“阿絕,抱歉,7天時間太少了,我可能回不來。你在給我一點點時間,我回去一定聯絡你,在回去前,我們就不能這樣的聊天嗎?”

帝淵絕沉沉的聲音在房間裡格外的薄涼,“阿傾,你還不能勞累,我怕。”

“那我每天都讓你知道我在做什麼,好不好?阿絕,你就在給我些時間,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阿絕。”

或許真是撒嬌的女人最好命,帝淵絕還是給了龍傾城一段時間,前提是,她要對自已注意身體,身體報告絕對是不能少的。

龍傾城鬆了一口氣,還好至少現在能矇混過關。

春去夏來,時間一晃而過,脫掉了風衣,換身了白色短T,雖然外面已經烈焰癢癢,但是對成天在中央空調底下待著,她們也是感受不到熱的。

龍傾城藥劑半成功,對孩子沒有任何的副作用,但卻極其考驗母體的承受能力。

她看著那藍色試管藥劑,左右看看沒有人,直接開啟,不管三七二十就直接喝了,時間不等人,孩子更加不等人。

疼!

撕心裂肺的疼。

龍傾城已經夠能忍的了,但是現在卻滿頭大汗,身子頓時晃悠幾分,然後胳膊打翻了試管,人也順勢的倒在了地板上。

渾身發冷,但額頭卻大汗淋漓,火燒火燎,冰凍三尺。

一冷一熱,讓她難熬加倍。她死死的將手放進了嘴裡,狠狠地咬著,即使流血也沒有鬆手。她的身體宛若千斤重的石頭不斷地打壓著她,每一下可以讓她粉身碎骨,再也無法甦醒,但她卻知道不能睡著,如果睡著了,一切全都白搭了。

孩子,孩子!

龍傾城猛的直接站起來,從檯面上將玻璃杯摔碎,然後拿起碎片,狠狠地戳在了她的大腿上,頓時鮮血順著她大腿流出,整個休息室便充滿了血腥味。

休息好的白灼剛一進來的實驗室,就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他皺著眉頭,快速的來到龍傾城的休息室,敲了敲門,“龍姐,你在裡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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