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落在院子裡,遠處的人工種植的花香撲面而來, 兩人正在不遠處的走廊裡,微風吹拂,便可以聞到那花香的味道。

寒冷的風吹拂,妖豔的花朵搖曳在風中,妖豔奪目。

李金鑾說話向來不會拐彎抹角,說起話來也直來直去,更不會討好奉承。

他雙手抱胸,凝視眼前散漫的女人,十分不客氣的質問道:“賭石場那兩個人是你安排吧!我都已經出了治療費,你到底想怎麼樣?”他倒是沒有想到龍傾城身邊還有這麼厲害的辨別原石的人。

“給一巴掌,在給一個甜棗,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龍傾城雙手插兜,不屑的回答。

她護短,就算她的人錯了,也只能她來教育,別人做的任何事,都是在變相的打她的臉。

李金鑾眼眸冷厲,眼前的女人囂張的讓人想打一架,但他知道背靠著帝淵絕,他整死她,那麼帝淵絕就能整死自已。

得不償失,不然他也不會找帝淵絕了。

氣的牙癢癢他,手指摩挲著衣服,目光幽深,“所以呢?”

龍傾城抬頭,眼睛在陽光下的照射下閃爍著光芒,他下意識上前一步,嘴唇的蠕動讓他聽不清眼前女人的話。

“什麼?”他俯身,低頭。

她抬頭的瞬間,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你們的原石供我們一部分,我這邊也好跟周巖的大哥解釋,畢竟你也不想因為這一件事情,反反覆覆的被人找茬吧。”

李金鑾倒是冷笑一聲,他會怕人找茬,隨即他冷漠的從兜裡掏出香菸,遞到了嘴邊惡狠狠的咬了一口。

“原石提供沒有問題。但我李金鑾卻不是怕什麼人找茬,我乾的就是走在邊緣的買賣,你覺得我會怕誰?”他聲音帶著淡淡的警告,“若不是你的男人是帝淵絕,你覺得……”

說話一半的話,他停止了,因為視角的原因,裡面的人並沒有看見龍傾城手裡的東西,但李金鑾卻看見了。

他幾乎匪夷所思,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龍傾城笑了笑,眼眸深沉,慵懶的聲音極為散漫,她並沒有回答李金鑾的問話,反而轉身,目光看向了不遠處花園,“我是我,他是他,即使不靠任何人,我依然可以讓你答應我的要求,李赫。”

李赫,國際紅色通緝令之人。懸賞八千萬。

李金鑾自從金盆洗手後就再也沒有人叫過這個名字。

這時他才明白自已看走了眼,眼前的女人根本不簡單,不,是非常強大。

他周身的氣息頓時改變,如同化成一柄柄利劍,只插入面前女人的心臟,他握著香菸,目光寒冷,聲音帶著嗜血,“怎麼彼岸花竟然缺這八千萬嗎?”

.

屋內,已經講完集團事情的四個人,開始閒聊。

帝淵絕則是一直靠在沙發上,側著頭,叼著煙,沒有抽,那半張俊顏在陽光下的照射下,美的驚人,鋒利的五官,給人一種清冷高貴的氣質。

黑色的西裝褲下包裹著那強而有力的雙腿,雙腿交叉,一手輕輕地搭在腿上,時不時敲擊著。

他如同高高在上王,俯瞰一切,神秘矜貴,讓人不自覺的就臣服其中。也就一人便能讓人沉陷。他坐在那裡,渾身就自帶著上位者的霸氣壓迫感,如同古代肆虐的暴君,讓人膽寒無比。

賈貝貝看呆了。

似乎這麼久沒有見,九哥長得又好看了,不又帥氣了不少。

“九哥,他們在說什麼,這麼長時間?”他們都說完了,那兩人還沒有停止對話,這不拐著彎說兩個人有問題嗎?

帝淵絕將手中的煙扔到了茶几上,目光冷冷一瞥,銳利的目光直接鎖定了賈貝貝,彷彿看透她的想法一樣。

他眸色凌厲,聲音冷沉,“我和你一樣坐在這裡,你認為我能知道多少。”

賈貝貝:“……”

“對不起,九哥,我只是……好像聽過李金鑾。”她說話猶豫,完全沒有外面的凌厲風行的樣子,倒是有點如同妹妹怕哥哥的樣子。

哦?

溫暖的陽光下,卻透著一絲陰冷,帝淵絕泛著陰冷的光,垂斂這那雙幽深的黑瞳,漫不經心:

“你是從什麼地方知道他的?”

李金鑾與賈家完全不是一個等次,他是黑他是白,他們永遠沒有任何的交際,甚至李金鑾那個傢伙,從小就恨這種資本主義家,他會主動結識賈家,是萬萬不可能的。

但賈家結識李金鑾,卻是有可能的,那就是賈家想要結識李金鑾,目的呢,或許不言而喻了。

賈貝貝溫柔的聲音如同甘甜的清泉,緩緩而不急不慢,“家中長輩曾想要結識李金鑾,但奈何一直沒有任何的辦法結識。

父親說他是黑吃黑起家,看不起他們這些資本家。父親本想著從他手裡弄一些原石,開採出來家中一些翡翠玉石來賣,給家中在添上一條路走,只可惜……”

“聽說他抽菸喝酒甚至賭博厲害,讓我遠離……”她沉默,些許幾分鐘,才緩緩接著說道,“他不是什麼好人。這不是看著傾城與他十分要好,九哥還是需要多多注意些。”

“你就是什麼好人?”

不知道何時李金鑾已經站在了側門口,幽深的目光如同一隻嗜血的狼張著血盆大口隨時都能從賈貝貝身上咬下一塊肉。

狠辣的模樣讓賈貝貝瞬間臉色蒼白,甚至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她甚至找不到自已的聲音,看著李金鑾邁著凌厲的步伐走上前,他下一秒直接將後腰上的手槍拍在了桌子上,

冷聲看著面前的女人,就這個廢物,也值得他來警告。

他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龍傾城,警告的聲音脫口而出,“我這個人最不喜歡聽到有人背後說我壞話,下一次,在讓我發現,我一槍崩了你。”

賈貝貝面色蒼白,卻強忍著害怕,像是在找回自已的場子,“我是九哥的合夥人,你敢殺我?你不怕我九哥廢了你?”

在這裡九哥為王,誰敢稱帝?

李金鑾倒是嘲笑一聲,看向帝淵絕,開口如同一個玩笑一樣,“帝淵絕,現在誰都能借你名頭了嗎?不如以後我出了事情,也來一句,我是帝淵絕的人,看敢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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