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昏暗,帝淵絕在床上睡得很熟,畢竟有愛人陪著,他也願意多睡一會,補補眠。

但當他轉身舒展手臂先將旁邊的女孩抱入懷中,頭還下意識準備邁入女孩胸前,聞上女孩最好聞的體香……

旁邊卻是空的。

不是溫熱,而是冰冰涼涼,一看就是走的很久那種。

帝淵絕猛然睜開寒眸,坐起身,捏著挺翹的鼻樑骨,陪睡覺?誰告訴她睡熟了就能跑的?

他上身解開了三顆紐扣,半敞著那性感的鎖骨,可以隱約看出那肌肉線條強悍而又優美。

他掀開被子,直接走了下來,一臉陰沉的朝外走去。

陡然從暗處進入亮光的地方,刺眼的讓帝淵絕眯了眯眼睛,看著空蕩蕩的客廳,果然人沒在。

這個女人,是不是得捆成包裹直接架在肩膀上,才能好好地消停會。

他開啟門,守候在門口的影雷見狀走了過去,看著自家老大那陰鬱的模樣,就知道在生氣的邊緣,開口,“老大。”

“她人呢?”

影雷還不至於傻傻的不知道老大問的是誰。

關鍵他也不知道。

難啊,神仙打架,屬下遭殃。

他只能小心回答:“臨走的時候,夫人說只出去一個小時,不讓我們跟著。”

帝淵絕冷笑,冷眸揚起幾分薄涼,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大拇指,“你們什麼時候是夫人的手下了,如此聽話不如去她手裡討生活?”

這裡是R國,不是國內。如果出了事情,他不該想象,會瘋成什麼樣子。

影雷低頭,抿嘴,“抱歉,老大。”不,他們不敢。

良久,看著影雷還如同木棍一樣杵在這裡。

帝淵絕擰眉,暴怒一聲,“還站在這裡做什麼,給我去找人!”他轉身砰的一聲大門顫顫悠悠幾聲,“要是十分鐘沒有訊息,你就滾蛋!”

.

燈紅酒綠的酒吧,迪曲震破鼓膜,酒池裡的男男女女相互貼著跳舞、親吻,十分開放。

角落裡,渡邊承月和龍傾城面對面站在不遠處,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大戰似乎下一秒就打響。

“承月,邀請你多次你不來,你怎麼在這裡?”

突然,一個陌生的男子直接勾著渡邊承月的肩膀,笑眯眯,醉醺醺的攀交著。只是他下一秒的目光就看向了龍傾城,他壞笑著戳著對方心窩子一口,“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還藏著掖著,可不像你作風。”

“她長得好看,可不得藏著。”渡邊承月直接截斷了龍傾城的話,單手扔掉那沉重的肩膀,朝著龍傾城便走了過去。

他的個人很高,又穿著黑色的西裝,紳士俊美,尤其一笑,彷彿如同妖孽一樣醉傾城,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加上身上名牌手錶,高定西裝,妥妥的富家子弟,更是酒吧裡最想讓人獵豔的物件。

尤其那被西裝褲下包裹的強壯的雙腿,一看就十分行。

只是那些蠢蠢欲動的女性,沒趕上前是因為他的身邊,有著她們不可跨越的絕色女人。

她只要站在那裡,便可眾人黯然失色。

他將手輕輕地朝著龍傾城而腰間而去,俯身看似親暱的介紹,但實則卻是兩種情況,“神社裡的祭祀大人,看押孩子的鑰匙就在他的手上。”

龍傾城眯眸,任由渡邊承月攀上,她聲音低喃,“你回來是為了孩子?”

渡邊承月笑的苦澀,“弒神,我在你心裡已經不堪成如此了嗎?”他那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如同病美人一樣柔弱的看向自己的神。

哪怕只憐惜一次,他死不足惜。

可是神不好低頭,一直往前走,根本看不上比自己弱的人,所以他努力強大,與之比肩,可依舊無法跟上她的腳步。

到底該如何做,才能讓她駐足一步。

.

離準備炸燬神社只剩下一天的時間。

隱匿在黑暗中的二樓陽臺,鬼魅的身影,飛簷走壁無視眾人攀了上去。

陽臺的窗戶開啟,似乎就是在等待著他的來臨。

“首相。”

帝淵絕西裝筆挺,內襯黑色綢緞襯衣,利索的黑色碎髮,邪氣後攏,腰窄腿長。

冰涼的白熾管,將他的影子拉的很長,襯托的修長冷厲。

那一張俊冷邪肆的容顏,如同從地獄裡走出來的魔鬼,明明俊美如神祇,卻偏偏讓人恐懼^

他面無表情,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冷傲睥睨。

“神社那邊調查的如何,他們如同教堂一般如神明,卻做著邪教的事情,上百個嬰兒,你們這麼多年都不清楚?你們執法部門莫不都是掙眼瞎?”

跪在地上的執法部門龍斐垂眸,“內閣那邊有麻老作保,他兒子便是神社的人,所以兩人官官相護,這才一時逃脫了我們的視線。這是我們無法逃避的,現在神社所有的證據全部已經收集,只要公佈,便可以定死神社。”

帝淵絕:”我會親自毀掉神社,等到那時候,你在將所有的資訊全部公佈,新聞媒體、報紙、採訪,全部放上。務必讓所有人都知道神社的所作所為,不能讓神社那些殘餘有一絲活路的機會。“

“海域那邊要加強保護,如果出現意外火勢,切勿到海里。以免汙染海域。”

“周圍所有的防禦全部上升最高,內閣成員全部待命,有任何的問題全權第一時間通知,若遇到不配合的就地格殺。”

龍斐:“是。”

他起身在帝淵絕的示意下將麻家的背景彙報了一遍,而且最重要的那個男人喜歡女人,尤其那些明豔的女人。

性感尤物,更是第一標準。

而風染酒吧是他頭號獵豔物件。

就在此時,門外影雷的聲音響起,“老大,找到夫人的下落,在風染酒吧。”

風染?

龍斐意外的看向首相:“?”首相的夫人,什麼時候有點,他怎麼不知道?

帝淵絕此時雙腿擱在桌上,交疊,姿態慵懶邪肆,聽到影雷的話,一瞬的愣住,所以,她從自己的床上下去後,直接去泡吧去了?

下一秒,男人眸光晦暗深沉,抓起桌子上的菸灰缸,直接朝著前面的電視砸去。

“咚!”的一聲。

格外刺耳。

“好啊,好啊,龍傾城,看來我今天還是心軟了,就不該讓你下的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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