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寒風呼嘯的有些刺骨。

道路兩邊漆黑,一輛黑色的桑塔納急速行駛,引擎呼嘯,燈光將黑暗驅散,一棟扎眼的別墅出現在眼前。

車內,影雪看見老大發給自己的別墅,疑惑幾分,老大都給夫人發了,怎麼還給自己發?

隱隱約約感覺不對勁,但還是壓了下去。

她朝著後視鏡瞥了一眼,後方的人半闔著眸,好似睡著一番。

她放低聲音, 提醒道:“夫人,到了。”

“撞進去。”

龍傾城並沒有睜開眼睛,反而是淡淡的發出一個指令。

影雪:“……”還生氣呢。

她二話不說,直接將油門踩到底,對著那鐵欄杆,轟隆就直直的撞了上去。

“砰!”

劇烈的撞擊聲,連帶著半邊鐵門都掛在了車上,直直帶到了門口。

門口的守衛以及裡面的人聽到這個聲音,下意識的都認為是敵襲,幾乎快速的全部跑了出來,然後將車子團團的圍住了。

.

龍傾城睜開雙眸,看著一幫人圍繞在車裡,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容,聲音空曠,平緩,“下去練練手。”

練練手?

突然影雪徹底不明白了,自己人打自家人?

見到轉身而不下去的影雪,她微眯冷眸,“怎麼不願意?”

影雪搖搖頭,“不敢,不敢!”算了算了,還是不問了,反正他們也總有相互對練的時候。

可下來的影雪就傻眼了,可不是對練啊,這些人可都拿著刀呢?

這啥情況?老大說的不是這裡?

看著些許陌生人,影雪頓時提高警惕幾分。

與此同時。

趴在沙發上的青鳶朝著豎起中指,然後威風的朝下,“我姐姐可老牛逼了,你這些人就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你害我成這樣,你等著她收拾你吧。”

“她可最疼愛我這個妹妹了。”

“你死定了。”

對於這種小兒科叫囂威脅的話,帝淵絕根本不當一回事,抽著煙望著窗外,在想著龍傾城為什麼不聯絡自己。

而自己打電話,不是在忙,就是在忙,難道她今天不來R國。

突然,二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讓眾人抬起了頭。

影雷見到影風:“……你下來做什麼?”

影風從二樓看下去,竟然看到的是影雪,肯定是出事了,他趕緊下樓,“別打了,別打了,外面的人是影雪,是影雪。”

影雷眨了眨眼睛,“哈?”

他不解:“影雪不是在……”京城嗎?

最後三字還沒有說出來,他就看著殘影掠過,帝淵絕直直奔了出去,他下意識就明白了,完了,完了,他們讓人包圍了夫人,還打了夫人的人。

艹,怎麼點就這麼蠢。

他們抓的人竟然是夫人的人,想通這件事情,他們緊跟其後。

屋外。

惡戰還沒有停止,帝淵絕站在門口,聲音凜冽,眼眸如同深淵一般的盯著那輛桑塔納,“住手。”

聲音渾厚,一聲足以讓在場每一個人聽得見。

影雪只是一人所以她下意識就聽到了老大的話便直接站直了身子,其他人也同時收回了手。

甚至所有人都看向了站在臺階上,那他們敬仰,矜貴的男人。

可他們崇拜的男人,此時充血的目光都在看桑塔納,甚至腳步有些沉重的,一步步的朝著龍傾城走去。

唉,這叫什麼事。

.

龍傾城也非常的意外,抓青鳶的那波人竟然是帝淵絕的人。

所以他又在騙自己?說是去軒轅,卻跑到了R國。

看著他一步步朝這邊走來,下意識她直接從裡面反鎖了門。

車外,因為著急出來而只穿著黑色綢緞襯衣的男人,挺拔傲立站立,手掌握住門把手,一拽,無法開啟。

他手指屈起,輕輕敲了兩下車玻璃,性感撩人低沉的聲音響起,“阿傾,我可以解釋,你先開門。”

久久沉默中。

冰天雪地,矜貴的男人不懼寒冷,挺拔的站在車外,他赤紅的雙眸,貼在車窗上,祈求車裡的女人原諒。

如此高傲的男人,這輩子唯一能讓他低下頭顱的人便是心愛的女孩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

咔噠一聲。

車門緩緩開啟,帝淵絕清冷的眼眸中乍現出一絲溫柔,俊俏蒼白的臉色頓時浮現一絲血色,他邁著長腿緩緩進入了車裡。

而在屋內還在傻傻等候龍傾城的青鳶,拿著手機玩著遊戲,抱怨著姐姐何時來接自己,什麼時候離開這個鬼地方。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剛才損了半天的帝淵絕此時就在姐姐的車上。

.

“在你拿走血珠後,我便決定了來R國,為你復仇。”他靠在椅子上,為了緩緩身上的涼氣,他硬生生的止住了想要抱眼前龍傾城的念想,“而這次也確實去軒轅,只不過繞了一下路想要將神社那邊解決了。”

“想著讓你開心,但知道你不喜歡別人隱瞞,我便想著告訴你,但你卻上飛機了。”

他看著龍傾城,想要從她的動作中尋找她的情緒。

龍傾城一開始確實很生氣,但是想到之前帝淵絕說的話,她也意識到或許這件事情安排的比他們談心的那一次更早。

有人如此關心自己,她的氣早就散的差不多了。

她手指伸到男人的手掌,兩人十指交纏,“下不為例。”

帝淵絕:“下不為例。”

他們都是同一種人,比起眼見,都更看重他們都做了什麼。

帝淵絕將自己這邊的安排跟龍傾城說了一下,果然,一交涉,便出了問題。龍傾城這邊的人在裡面埋了炸藥,而帝淵絕這邊的人則是在外面。

一方是用炮直接打到神社的裡面,然後點燃炸藥,讓煙花直接在神社的上空綻放。

另一方則是在外圍團團包住,從裡面點燃煙花,將所有人吸引出來,然後一鍋端,讓他們嘗一嘗什麼是火焰上身的感覺。

龍傾城將頭靠在帝淵絕的肩膀上,她深鬆一口氣,“還好說了,不然你們的人可逃不了。”

男人手指纏繞著女人的髮絲,輕笑一聲,“只是我的人嗎?恐怕還有我。”他是想要親自會會渡邊承夜的。

如果龍傾城那邊真從港口投彈,然後炸燬神社,無疑若是那個時候他在那裡,那麼就是死定了。

叮。

一條簡訊已接收。

還有一張附過來的圖片。

渡邊承夜:龍傾城,想見到這些孩子,神社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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