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份的天氣雖然不是那麼炎熱,但晚上的風卻有些寒涼。

冷風吹亂了龍傾城的髮絲,路燈下的女孩朝著酒店門口之處揮手,她的目光直白,彷彿周圍一切都不復存在,眼裡的光只剩下朝著自己走來的男人。

帝淵絕穿著頂級定製的黑色西裝三件套,標準的上寬下窄的完美黃金比例的身材,即使穿著西裝外套也隱約能看的出他的碩大的胸肌,強大的氣場,英俊的臉龐,在加上無懈可擊的權勢,簡直是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伴侶。

他緩緩走來,等到龍傾城身邊的時候,那西裝外套已經脫了下來。

“過來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

帝淵絕將外套套在龍傾城的身上,垂眸,嗓音低沉性感的從上方傳來。

龍傾城抬起頭,一雙小鹿眼睛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那精緻的小臉蛋也越發的誘人,她踮起腳尖,伸手就勾著男人的領帶,手指輕輕一繞,領帶便拽了出來,昂著頭,那白色的高幫鞋直接踩在了那千萬的高定皮鞋上,“怎麼打擾到你了?”

帝淵絕神色幽深,嗓音帶著一絲壓抑,他大手放在女孩的頭上,滿是寵溺的開口:“你從來不會打擾我。我的意思是,若是知道你來找我,我會去接你。”

兩個人離得很緊,拉長的影子交疊在一起。

龍傾城一瞬不瞬的看著帝淵絕,那張極致俊美的臉就在眼前,不論看多少次,都能滌盪她的神魂。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一次次的想要接近他了。

“我是給你東西來了。”

她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將兜裡的鋼筆掏了出來,“諾,修好了。”

看著兩人拉遠的距離,他嘆息一聲,剛才的距離挺好的。

他修長的手指拿起鋼筆,玩味的在嘴角勾出一抹笑容,“就是來送鋼筆?”

龍傾城低著頭深思幾秒。

見他只是突然的衝動,但是現在看著他修長的身體筆直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很想看看這個男人在風中凌亂的樣子。

她拽著男人的手,似乎小孩子偷糖一樣的興奮,“還想偷走一個人。”

帝淵絕剛想抽菸的動作頓住了,他低頭,凝望著女孩的眉眼,神色幽深,在他的身邊周圍,保護他的不亞於十個人,想偷走自己的人她是第一個。

他笑的肆意,宛若君臨天下,“樂意奉陪。”

下一秒,龍傾城直接拽著帝淵絕就朝著自己的愛車跑去,那隱藏在黑夜中的機車似乎蟄伏著,等待著主人的寵愛。

只是主人這一次帶了一個男人。

她快速的將頭盔套進男人的頭上,頭盔壓垮了那特意在晚宴上弄得髮型,兩個人雙雙迅速上了車,機車的轟鳴,讓周圍保護帝淵絕的人感覺不對勁。

當他們意識不好的時候,人已經消失了。

在旁邊的影雷幾乎扔掉手中的煙,直接罵了出來,“臥槽,九爺被劫走了……不,不,是自願走的。”

可是,那也不行啊,我的九爺,你幹嘛呢,龍小姐胡亂來,您也跟著胡亂來嗎?

周圍的保鏢也都出來了,幾乎都一臉茫然。

“雷哥,這啥情況?”

影雷幾乎直接一巴掌就勺在了開口的人身上,他氣急敗壞的開口,“追啊,追啊,你們是九爺的保鏢,九爺都不在了,你們在這裡幹什麼?保護空氣嗎?”

保鏢:“……”這不是耽誤九爺談戀愛嗎?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走後,秦婉穿著藍色的抹胸晚禮服追著出來。

她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寵溺著另一個女孩,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給另一個女孩披著他的西服。

這個樣子的帝淵絕她從未看到過。

她也一直奢求總有那麼一天,九哥哥會露出那樣的溫柔之色。

只是她沒有想到,九哥哥面對溫柔之色的女孩不是她。

“九哥哥,你為什麼會喜歡別人?”她咬著自己的手指,嫉妒已經將她所有的理智全部沖垮。

……

帝淵絕從掌管帝氏集團以後就再也沒有一個人出來過,他的身邊四大助手總會有兩個在,暗處的保鏢也是成倍成倍的增加。

帝家亂,而他的那個家族不更亂嗎?

他看向女孩那嬌小的背影,會保護好你的,龍傾城,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過了十五分鐘後,車子穩穩的停在了橋邊。

龍傾城脫下頭盔,“九爺,到了。”那些小孩子就想看一場海,可是卻沒有來得及。

她走過去,望著那一望無際的大海,深夜的風涼的更加刺骨,風將她的頭髮凌亂,甚至有幾縷吹進了她的嘴裡,她又手指勾了勾,“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的飆車了。”

帝淵絕走了過去,兩手搭在欄杆上,“想必明天你會收到罰單。”

“那九爺能不能給交呢?”

男人背靠著欄杆,他從兜裡掏出打火機和煙盒,拿出一個根菸,點燃後,送進性感的薄唇,微微的吞吐幾口,“有我呢。”

三個字,卻足以表達太多。

有我呢,儘管放手去做,你的背後我來給你撐。

有我呢,肆意的揮霍吧,我會成為你的庇護。

你是我看上的人,理應瀟灑自在,肆意張狂,這就是你,龍傾城。

龍傾城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若是當初,有他,所有的結果會不會不同。

……

凌晨1點,龍傾城和帝淵絕坐車返回京城,因為明天就是週末,龍傾城作為秘書便不需要在回龍城了,而機車帝淵絕也讓他們的人給送了龍城。

行車過半,車子已經從高速下來,道路有些漆黑,速度也明顯的降了下來。

危險的警覺,龍傾城從帝淵絕的腿上醒過來,睡意朦朧的她睜開雙眸,想要起身,卻在轉身之際與帝淵絕的視線相撞。

男人微微勾唇,慵懶的姿態一如既往的愜意,“醒了?”

龍傾城點點頭,她眯了眯眼睛,明明在睡覺之前是靠在椅子上的,怎麼醒來就在腿上了。

好尷尬。

只是龍傾城怎麼也沒有想到是帝淵絕親自給慢慢的折騰過來的。

“什麼情況?”

此時回答的人不是帝淵絕,而是主駕駛的影雷,“媽的,九爺,還有那波人,這他奶奶的從哪裡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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