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燈下,宴會廳璀璨奪目,金碧輝煌,穿著高定西裝的頂尖財閥老總,打扮的美麗大方的千金大小姐,相互攀交著。

帝淵絕腹部有傷,所以追人的時候有些吃勁。

他一手將女孩攬在懷中,無視此時周圍異樣的眼光,甚至是強行的將人圈在自己的懷中,“這裡的四大家族鬥爭,刀槍無眼,你在軍訓,所以我不想你擔心,我想著一個月肯定能回去的,到那時候我在給你講的,傾城……”

他欲在想說什麼,龍傾城卻白皙的手指覆上了男人的嘴唇之上,她神色平靜,聽著男人的解釋,口吻卻含著幾絲無奈,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做的事情都是為了自己好,不想讓自己受到任何的傷害。

但是他們在談戀愛,不是普通的朋友,若是朋友,她壓根連生氣都不會。

只是現在她沒有時間想那麼多。

她緩緩開口,“我先去切蛋糕,你的事情,我們一會說。”

木爺爺今年80大壽,請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切蛋糕的人自然是木老爺子的孫子,但今天沒有想到會出現另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甚至與他的孫子年紀相仿,周圍的人都在猜測這個女孩是不是老爺子給孫子找的媳婦。

畢竟像這樣的家族婚約不可能隨自己的喜歡來,聯姻是最好的結局。只是這是哪家的千金,他們卻沒有看過。

安旭摩挲著自己的手掌,瞥了眼幸災樂禍的徐謙,“徐總,如果龍小姐要是怪罪九哥,你佔一半的功勞。”

“安旭,你怎麼說話呢?”徐謙手拿著高腳杯,抿著香檳,看著帝淵絕的笑話,這可是千百年不遇的場面,“你看看你家九哥說的那叫什麼話?怕你受到傷害?這簡直就是送命詞,好不好。”

“男人就怕說什麼為你好,怕你受到傷害,我養你,這些話?就算第一次談戀愛,淵絕情商也的確堪憂。”

“龍小姐是看見咱們的帝總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才生氣的,難道她不該先解釋一下這個問題嗎?”徐謙像是流連花叢的老手,為其分析原因。

安旭疑惑:“難道不是因為九哥來這裡沒跟龍傾城說的原因嗎?”

徐謙再三強調,“你身邊圍著一個女人被女朋友看到了,她難道不會生氣吃醋嗎?”他擺了擺手,很是無語,“算了,你個單身狗, 理解不來這麼深的問題。”

安旭:“……”你個海王,你又知道什麼?

在他們兩個人說話的期間,一陣轟鳴的掌聲隨之響起,蛋糕已經切好了,現在是在分蛋糕。

人很多,避免不了有些肢體接觸。木凡一個手臂格擋在龍傾城的面前,高高的壯壯的,甚至完全將人包圍在自己的懷裡,他貼心的開口,“姐,人太多了,我們先出去。”

其他人見到如此,紛紛露出姨媽似的笑容。

“沒跑了,一定是女朋友!”

“是啊,你家木小公子,多麼在意那個女孩。”

“唉,看來咱們隱式這邊的單身小姐們,又要失魂落魄了。”

議論的聲音雖然小,但說話的人全是在後面的,自然帝淵絕是可以聽見的。

徐謙和安旭都看向了那本就臉色不好的帝淵絕,此時現在陰沉的如同即將滾滾的天雷,陰沉陰鷙,周身冰冷的嚇人。

——

別墅後面有一處木凡媽媽的小花園,花園裡有一處涼亭。

龍傾城帶著帝淵絕走了過去。

她將木凡給的蛋糕放在了石桌上,轉身,男人站的很近,近到一步就將她攬入懷中,他撫摸著女孩秀麗的長髮,聲音溫和,“剛剛那個女孩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龍傾城有些舒緩的身子頓時僵硬了起來,她打掉了男人的手臂,後退一步。

男人的手頓時僵持在半空中,神色也愣住了,薄唇抿了抿,眼底陰雲密佈,甚至不知道為什麼女孩突然拒絕了自己的愛撫。

“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話?”龍傾城看著眼前的男人,頓時感覺到有些無力,她一字一句的質問,“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你覺得我會因為其他的女生跟你生氣?你覺得我會誤會你?”

“帝淵絕,你太小看我了。我能同意和你在一起,自然就不會懷疑你和其他女人勾勾搭搭的在一起。”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眼前的男人連來這裡的事情都不告訴自己。

她甚至沒有勇氣去質問。

質問男人自己在他心裡算什麼?只需要做他的小嬌妻依附在他的懷裡嗎,若是這樣抱歉,她做不到。

她天生反骨,不會成為依附任何人,甚至在任何人給自己給予的保護圈裡。

“帝淵絕,你覺得我會待在你給予我的保護圈裡嗎?”她上前一步,抬頭質問著眼前的男人,只是出於對於醫生敏銳,她從眼前男人話語裡聽到了一絲絲的虛弱味道。

怎麼會呢?

“沒有。”他怎會這樣的想。

他的女人應該與自己並駕齊驅,翱翔於九天的鳳凰。

艹,他是被剛才安旭和徐謙的談話影響了。

“沒有這樣想,傾城,”帝淵絕暗罵了自己一下,他大手將女人再次攬入自己的懷裡,女孩的身子很僵硬,甚至出現了拒絕,當然手比腦子更快, 幾乎一把推開了眼前的男人。

她後退一步,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下一秒,她卻聽到了男人的悶哼的聲音,受傷了?

龍傾城不敢置信的猛地上前,一把拉住男人的西服,兩手一撕扯,西裝扣崩開,緊實腰線露出,她一把扯出了黑色的襯衫,男人的手覆上,“傾城,別擔心,不礙事。”

“鬆手。”

帝淵絕深邃的眼眸透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他鬆了手,任由女孩拉開自己的襯衫,那挺拔而健碩的蜜色胸膛肌理勻稱,唯獨那白色的繃帶及其礙眼。

龍傾城的手微微的顫抖,“帝淵絕,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隨隨便便玩的女人嗎?”

“龍、傾、城。”帝淵絕怒。

他一手死死的抓著女孩的肩膀,另一隻微涼的手指挑起女孩的下顎,迫使女孩抬起頭和他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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