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傾城打車來到一處古香古色的莊園。

她走進去,亭臺樓閣如雲,加上奇石羅列,漫步於綠蔭花徑之間,周圍都是不屬於這個季節的花團錦簇,一看就是空運而來的。

往前走,她能聽到清泉潺潺流淌,各種鳥雀的啼鳴聲,和花草間的蟲鳴相呼應和,彼此起伏,令人心神俱醉。

她被帶到了後院,走進正廳,整個地方奢華無比,眼中能看到的全都是上好的梨花木雕刻而成。

主人還沒有來,她望著窗外,卻看到的是一副小橋流水人家的畫面。

茂密的竹林旁邊擺放著石桌,不遠處是一座小拱橋,從這裡都能感覺到那溪流下的聲音,一躍而上的紅色的錦鯉。

看著很大,讓人能想到這個莊園的主人一定悉心照料過的。

她小心思有些起伏,似乎有點壞主意。

“小丫頭,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能讓你來見我這個糟老頭子,事情不簡單吧。”

一個渾厚滄桑的聲音從龍傾城的身後響起。

她轉身,看著一身灰色的唐裝的老人走了出來,雖然鬚髮半白,但他的步伐穩健,行走如飛,毫無龍鍾老態,一張滄桑的臉孔透出罕見的紅潤之色,兩隻眼睛炯炯有神,射出兩道逼人的精光。

他笑著走了出來,話語間似乎已經猜透了女孩的來意。

龍傾城恭敬的頷首,“金老爺子,多日不見,身子可好?”

金郎蒼,締造者的掌舵者,雖然已經退休,但地位猶在,是所有人忌憚又敬佩的老者。

也是曾經龍傾城在爆炸後,力挺將她接了出來,給她教育的恩人。

“有你的治療,我能不好嗎?”金郎蒼退避下人,沒有坐在正位,而是坐在了兩側,他邊說著,便招招手。

龍傾城坐在旁邊,是從未有的乖巧,白爺爺給了她安穩的生活,那金爺爺便是在戰火紛飛,在生與死之間教會她如何生存的人。

“金爺爺,我希望您能從龍淵會接回實驗室爆炸案的搜查。”她說出今天的來意。

金郎蒼拿起旁邊的茶杯,端起來抿了抿幾口,聽到女娃娃的話,聲音低沉,“這件案子又重新調查起來了?”當初是他抹去了一切,理應不會調查的。

看樣子內部出了什麼事情,導致讓這件事情跟著被牽連起來,從而被重新調查。

龍傾城點了點頭,雖然她能露出自己的身份去申請締造者介入,但是申請流程過於繁瑣,她這邊申請完,恐怕龍淵會也查了個底掉了。

所以她今日才過來找金郎蒼幫忙的。

金郎蒼放下茶杯,一副老態卻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口吻,“有件事情我正愁找誰幫我做呢。你來的正好。

幫你可以,但你需要幫我做一件事情。”

龍傾城:“?”還有金爺爺辦不了的事情?

她問道:“要我做什麼?”

金郎蒼:“一個國際殺人犯已經來到臨市,我希望你能就地絞殺他。”

只是一個國際殺人犯,就地絞殺完全對於金家沒有任何的困難,為什麼還需要找外人來做?

龍傾城冷眸微眯,雙手交叉放在腿上,神色孤傲,“怎麼金爺爺還要我一句一句的問嗎?”

金郎蒼笑了笑,如同大人調戲小孩子一樣,玩笑的說了一句,“真是什麼都騙不了你。”放下手中的茶杯,他補充道,“他被軒轅家族給盯上了,他偷了東西,我需要你拿給我。”

軒轅家族,帝淵絕?

龍傾城不動聲色問道:“什麼東西。”

金郎蒼搖了搖頭,神色冰冷,“你的身份還不足以知道這件事情。”

一老一小,一問一答,暗處卻隱藏著巨大的危機,他們一個帶著老人的風範,整個人周圍都是一股殺意冷伐的氣勢,另一個卻是帶著年輕的猖狂,獨佔於天地之間的不羈狂傲的氣場。

兩個人的無聲的對立,形成的氣場,給人一種難以呼吸的感覺。

龍傾城深知踏入這裡,便是一腳邁入懸崖,卻還是走了進來。金郎蒼也確定眼前的人一旦接下這件事情,任務便確保萬無一失,他們都在賭對方對於事件的在乎的程度。

很顯然金郎蒼贏了。

因為他知道實驗爆炸案,是龍傾城最在乎的事情。

“好,我答應你。”

半個小時後,龍傾城離開金家。

坐在車中,龍傾城掏出手機看著一串程式碼發來的國際殺人犯的資訊。

刀疤,人稱老刀。原名:張大刀。

一直在邊境地帶活躍,半個月前出現在某海域,搶奪了一艘海盜船,炮轟了一艘載貨輪船。

而這艘輪船便是軒轅家族的買賣貨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從那個時候開始,軒轅家族便開始尋找這個老刀。

老刀曾經做過幾年僱傭兵,所以對反偵察能力特別強,所以軒轅家族查起來有些費勁。而一週前金家金郎蒼也開始下達命令,誅殺老刀。

這是卻眾多人都無功而返。

她則是今天撞到了槍口上了。

她嘆息一口氣,給程琳發出一個資訊,讓她調查出張大刀的下落。

程琳卻知道原委,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那可是軒轅家族,你知道對軒轅家族開戰意味著什麼嗎?”雖然隱氏四大家族已經很少出現了,但是龐大的勢力是不容忽視的。

“讓你查就查,哪裡那麼多的廢話。”龍傾城坐在車的後面,搖下車窗,冷冷的甩出一句話。

龍傾城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她希望自己的姐妹幸福,但金老爺子那個人看著總是笑眯眯的,但動起手來十分的狠厲。

她一直記得,當初送龍傾城去死神島的人就是金郎蒼。

金郎蒼告訴龍傾城,“只要活著從死神島回來,那麼她就能成為締造者,可以有活下去的權利。”

龍傾城義無反顧的去了,然後活著回來了。

是金郎蒼拉她下的地獄,但也是龍傾城自願被拉著下去的。

所以程琳完全想不透龍傾城究竟想做什麼,實在有些忍不住的她才問了一句。

此時外面太陽高照,34的天氣,將地面都烤的燙手,而龍傾城卻如同深處冰窖,整個人全身都散發著寒氣,程琳重複問道:“這件事情,你難道不能和九爺商量一下嗎?他那麼厲害一定有辦法的。”

“程琳,你不懂。我不能依附任何人,哪怕是我喜歡的人。”

她如何不懂金爺爺的用心良苦,締造者的刀一旦鈍了,那就為自己招來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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